我覺得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尊嚴,對我來說也是一樣。
和尚不屑的說:“屁,你要是說自己還有一個作為女人的尊嚴我可能還會信那麼一點點。”
我知道,自從他們這一群人知道我被包養之後他們已經將我的性別重新定義了。
坐在馬車裏我五味陳雜看了一眼馬車的頂棚,我知道有一個女人正威風凜凜的坐上馬車上,宣告著這輛馬車的主權。
我知道一些四肢著地的動物一般是用糞便來劃分地盤的,這其中就以狗為代表;還有一些動物用氣味,比如一些貓科動物。可是在此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女人這種生物以什麼來劃分地盤,和尚曾經說:“用腿。”也許當時我太無知,也許是和尚說的話太深奧,所以我不能理解,而今天我總算是了解了。
我這可真算是雲塵的裙下之臣了,可惜這個女人不穿石榴裙,一直穿的都是褲子。
昨天她一把長劍獨自一人殺上山來的樣子實在是太牛逼了,她那一聲紅色的衣服在夕陽下麵簡直就是又帥氣又豔麗,而她那張精致好看的小臉上是一副冷漠又狂傲的表情,這個霸氣的小女人揚起下巴對目瞪口呆的如月說:“我的東西,你也敢動?!”
讓我們來看一下回放……
昨天中午,當如月那根青蔥根一樣手指直直的指向我和南喬並且以“半路來的賊夫妻”給我們冠以這樣漂亮的稱呼,我甚至覺得那個“賊夫妻”在洞裏來來回回環繞著響個不停。而後來來的那個男人,也就是如月她哥,目光飛快的掃過我,然後在綠茗身上略略的停了一下,在小瑜身上停了一小會兒,最後定格在南喬的臉上。
如月她哥哥黑黑的臉上瞬間就亮白了,比什麼自拍神器都管用。
如月他哥徑直走到南喬麵前,微笑著說:“姑娘,在下如霜,敢問姑娘芳名。”
如如如如如如如……如霜?!
我頓時眼神一變,默默的轉頭看向和尚,和尚眼睛一瞪,張合了一下嘴唇,無聲無息的對我說:“草泥馬。”
南喬沒有說話,微微動了一下自己被綁住的雙手。
如霜立刻揮手說道:“來啊,快給這幾位客人鬆綁!”如月眼神一變立刻喊道:“哥哥不可,這裏麵有些人會些招式,放了他們可能會很麻煩!”
如霜濃眉一緊,他的目光掃過我們這一排人,最後把目光停在我身上,出手如閃電一下在我的兩根琵琶骨上敲打了一下。
琵琶骨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我翻著白眼看著這個如霜“姐姐”,為什麼他會以為我會武功,難道年輕好看的公子個個都是高手?他是不知道還有段譽這種靠臉吃飯隻有逃跑功夫比較厲害的翩翩公子麼?!
哎呦尼瑪,疼死我了……
如月心疼的叫道:“哥哥你下手輕點!別弄壞了他!”
如霜回頭瞥了如月一眼,眼角一挑,曖昧的說:“放心妹妹,下麵弄不壞。”
和尚歎息著搖搖頭,轉頭看向我,一臉同情。然後他的眼神看向下一滑,到我腰部以下的地方時,他重重的歎了口氣。
與和尚相處了這麼多天,我當然知道他有多猥瑣。可是他今天的眼神倒是真的提醒了我,哇靠我還年輕,我的未來還有好多路需要走,三弟就是因為年紀輕輕縱欲過度所以每天臉都青白的像個冬瓜皮一樣,我可不想就此死在這個女人的床上,而且在我累死之前肯定會先惡心死自己,我有潔癖。
如月嗔怪的看了她親哥一眼,如霜嘿嘿笑了一聲,目光就轉向了南喬,頓時眼光泛綠,更深處是純正的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