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屁股上這一刀的緣故,我開始了長達了一個月的麵朝大地春暖花開的生活。
但是這並不耽誤我們前進的腳步,因著屁股受傷的緣故,我幸福的趴進了馬車,和尚獨自在馬車外吹著冷風,而我在三個大美女的包圍下過著三宮六院一般的日子,每天總會有女人為了和我一夜春宵爭奪不休。
當然,那也隻是我個人的臆想,至少南喬那張淡定的臉上很明顯的寫著“我懶得跟你們爭”以及“你們也爭不過我”。
趴在馬車裏的時光,我總是偷偷的看著南喬,真是360°無死角的好看。
可是我不知道,在我偷看南喬的時候綠茗也在偷偷的看著我。
小瑜於是偷偷的打量著綠茗的一舉一動。
於是四個人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生物鏈中,南喬無疑以一種絕對傲慢的姿勢站在了生物鏈的最頂端。
中間馬車停在了一處風景特別好的湖邊,和尚撩起褲腿就下湖抓魚去了,小瑜興致勃勃的跟在了後麵,南喬隨即也下車欣賞著大好風光。而我這個屁股受傷的人在南喬這樣一個美麗的風景離開後頓時變得蔫蔫的,趴在枕頭上默默的嗅著棉花的味道。
留在馬車裏的綠茗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我一動不動但是已經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說實話上次戴麵具的女人的突襲綠茗為了保護我直接說了一句“我心甘情願”,可是我不是傻子,我知道她的話絕對不是敷衍,不然像麵具女那樣精明的人不可能被她騙過。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去麵對她了。
小瑜說我就是一個假色狼,表麵看起來亂踩花其實壓根就不敢做什麼。
和尚聽到後在旁邊插了一句說“你丫不會還是處男吧”,頓時讓我一口清茶噴的漫天都是。於是我理直氣壯的揚起頭說:“爺早在十三歲就不是了!”
和尚一挑眉說:“真的?”
小瑜特別不給我麵子的揭穿我說:“溪哥哥十三歲那年第一次看到有個老女人在湖裏洗澡,至此之後他就號稱自己已經是真正的男人了。”
和尚仰天長笑簡直就要把屋頂笑個窟窿出來,我一口老血差點噴死我這個親愛的妹妹,我發覺出來的時間越久這個小丫頭片子倒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裏了,於是我琢磨著該在什麼事情上重新樹立一下的威信。
和尚給了我條建議:“看起來綠茗對你挺有意思,你還不如趁此機會征服一下這個曾經的倚翠閣花魁。”
我一想確實也可以,還沒等我讚同的點點頭,和尚這個猥瑣的光頭湊到我的身邊小聲說:“她還是個處女,你不虧!”
要不是我屁股受傷了我一定會把和尚的舌頭拉出來打個中國結。
我覺得還是不要讓綠茗有太多的幻想比較好,因為我不可能給她什麼,連幻想都不能給。
我把頭從枕頭上抬起來,醞釀了一下情緒後張口叫道“綠茗……”
“葉公子……”綠茗打斷我的話,“我扶你出去看看吧,外麵挺漂亮的。”
我把話吞到肚子裏,笑著點點頭說:“好,麻煩你了。”
綠茗細心的抬起我的上半身,我動動腿撐起身子,很艱難的爬出了馬車。
可能是因為我太久沒有活動了,所以我下車之後半個身子的的重量都靠在了綠茗身上。一陣風吹來,她的頭發有幾縷飛到了我的鼻尖前,淡淡舒緩的香氣傳了過來,我心裏微微一動。
倘若她不是青樓出生的女子……
我不是那些風流不羈的才子,我沒那麼大的勇氣去娶一個青樓女子,我做不到拿自己的前途的和家族的名譽去賭,而且,她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