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哲學家愛默生說:“人的一生正如他一天中所設想的那樣,你怎樣想像,怎樣期待,就有怎樣的人生。”美國赫赫有名的鋼鐵大王安德魯·卡內基就是一個能充分發揮自己創造機能的楷模。他12歲時由蘇格蘭移居美國,先在一家紡織廠當工人,當時,他的目標是決心“做全工廠最出色的工人”。因為他經常這樣想,也是這樣做,終於成為全工廠最優秀的工人。後來命運又安排他當郵遞員,他想的是怎樣“做全美最傑出的郵遞員”。結果他的這一目標也實現了。他的一生總是根據自己所處的環境和地位塑造最佳的自己,他的座右銘就是“做一個最好的自己”。
做一個最好的自己,不一定非要當什麼“家”,也不一定非要出什麼“名”,更不要與別人比高低,比大小。就像人的手指,有大有小,有長有短,它們各有各的用處,各有各的美麗,你能說大拇指就比小拇指好?決定做最好的你,既不是你物質財富的多少,也不是你身份的貴賤,關鍵是看你是否擁有實現自己理想的強烈願望,看你身上的潛力能否充分地發揮。人們熟知的一些英雄模範人物,就是在最平凡的崗位上,充分發揮人的創造機能,做好自己身邊的每一件事,創造了最好的自己。
道格拉·拉赫在他的詩中寫道:
如果你不能成為一棵大樹,那就當叢小灌木。
如果你不能當一叢小灌木,那就當一片小草。
如果你不能是一隻麝香鹿,那就當尾小鱸魚——但要當湖裏最活潑的小鱸魚。
我們不能全是船長,必須有人當水手。
這裏有許多事讓我們去做,有大事,有小事,但最重要的是我們身旁的事。
如果你不能成為大道,那就當一條小路。如果你不能成為太陽,那就當一顆星兒。
決定成敗的不是你的尺寸的大小,而在於做一個最好的你,做好你應該做的每一件事。
暗示產生的威力
美國紐約第53任州長羅傑·羅爾斯是一個黑人,是紐約曆史上第一位黑人州長。在美國,很多黑人的地位都是很低下的,羅傑·羅爾斯是低下的黑人之一。
他出生在紐約聲名狼籍的大沙頭貧民窟:這裏環境肮髒,充滿暴力,是偷渡者和流浪漢的聚集地。在這兒出生的孩子,從小就耳濡目染地學會了逃學、打架、偷竊甚至吸毒等壞事,長大之後,很少有人能獲得較體麵的職業。然而,羅傑·羅爾斯是個例外,他不僅進了大學,而且成了州長。
就任州長的記者招待會上,到會的記者提了一個共同的話題:是什麼把你推向州長寶座的?
麵對300名記者,羅爾斯對自己的奮鬥史隻字未提,他僅說了一個非常陌生的名字——皮爾·保羅。
後來人們才知道,皮爾·保羅是他小學時的一位校長。
在羅傑·羅爾斯讀小學的年代,皮爾·保羅被聘為諾必塔小學的董事長兼校長。當時正值美國嬉皮士流行的時代,他走進大沙頭諾必塔小學的時候,發現這兒的窮孩子比“迷惘的一代”還要無所事事,他們不與老師合作,曠課、鬥毆,甚至砸爛教室的黑板。皮爾·保羅想了很多方法來引導他們,可是沒有一個方法是有效的。
後來他發現,這些孩子都很迷信。於是他上課的時候多了一項內容——給學生看手相。凡經他看過手相的學生,沒有一個不成為州長、議員或富翁的。
這位傑出的校長是怎樣給學生看相的,已經沒有現成的材料來說明了,但是,有一句話是可以完全相信的,就是“八字先生進門,一屋子的貴人。”因此,我們認為,這位校長一定通過看手相給了學生了很多鼓勵,這些鼓勵給了孩子們的自信和勇氣。
苦難是天才的階梯
每一份磨難,在不屈的人們麵前都會化為一種禮物,一種人格上的成熟和偉岸,一種對人生和生活的深刻的認識。
苦難,是大才的進身之階,信徒的洗禮,能人的無價之寶,弱者的無底之淵。在美國的一座山丘上,有一間不含任何有毒物、完全以自然物質搭建而成的房子,裏麵的人需要由人工灌注氧氣,並隻能以傳真與外界聯絡。
住在這間房子裏的主人叫辛蒂。1985年,辛蒂在醫科大學念書,有一次到山上散步,帶回一些蚜蟲。她拿起一種試劑為蚜蟲去除化學汙染,卻感覺到一陣痙攣,原以為那隻是暫時性的症狀,誰料到自己的後半生就毀於一旦。試劑內含的化學物質使辛蒂的免疫係統遭到破壞。她對香水、洗發水及日常生活接觸的化學物質一律過敏,連空氣也可能使她支氣管發炎。這種“多重化學物質過敏症”是一種慢性病,目前尚無藥可醫。
患病頭幾年,辛蒂睡覺時口水流淌,尿液變成了綠色,汗水與其他排泄物還會刺激背部,形成疤痕。她不能睡經過防火處理的墊子,否則會引發心悸。辛蒂遇到的這一災難所承受的痛苦是令人難以想像的。1989年,她的丈夫吉姆用鋼與玻璃為她蓋了一個無毒的空間,一個足以逃避所有威脅的“世外桃源”。辛蒂所有吃的、喝的都經過特殊選擇與處理,她平時隻能喝蒸餾水,食物中不能有任何化學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