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既然這樣,我等也不必留你性命,這就送你上路!”那人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通紅,眼睛陰騖的看著她,啐了一口,正待提劍揮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虎嘯,震天動地。
隻見那三人立馬轉身,戒備地看著周圍,仔細地觀察著。聽這聲音宏度也該是一隻成年老虎,說不緊張肯定是騙人的。隻見周圍的草叢裏閃過一個白影,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令人深感恐懼。
葉伊瀧瞧著那三人的樣子,心裏漸漸地平靜下來,思索著接下來該應對的事。雪球應該能拖上一段時間,隻要將後頸的銀針拔出,身體自然便能有知覺。
葉伊瀧趁著那幾人正背對著她時,抬手伸向後頸,但是頗為吃力,雖然已經沒有了知覺,但是渾身無力,抬手也顯得那般的艱難。待將銀針拔出後,葉伊瀧感覺到身上慢慢地恢複了知覺,隨之而來的是肩胛骨處的刺痛。
從樹叢裏跳出一個白影,朝著一行人飛撲而來,著實將那三人驚嚇住了。眼前的是一隻有成年狼大小的白虎,此刻正來勢洶洶地朝他們奔來,好似已經饑餓了許久,眼裏閃著綠光。那三人朝著左右方向飛去,提身閃至白虎的身後,待揮劍朝它刺去,卻不想那隻白虎身後好像長了一隻眼睛,就在快要刺到它身上的時候往左一跳,躲過了那一劍。然後再迅速的朝那人伸出的手咬去,隻聽得一聲淒慘的叫聲響徹整個樹林,毛骨悚然。一身潔白的毛發此時已經沾上了鮮血,而那隻白虎好像是在臨死前對待那些獵物般不斷地戲弄著,卻不急於咬死他們。
葉伊瀧一手按在傷口處,卻也止不住鮮血。冷眼看著那些人驚恐的表情,麵部就像是生鐵打造出來的一樣,絕色的容顏此刻就像一個雕塑,冰冷的線條卻使得她周身的寒意愈來愈重。
雪球本在崖底就經過爹娘的訓練,加之它十分的有靈性,爹娘教的它也能懂上七八分,可不是一般的山野猛獸可以比的。
那還未受傷的二人一人一邊扶著被咬斷雙手暈厥過去的同伴,稍顯吃力的看著眼前極具威脅的白虎。然餘光卻看見原本倒地不起的葉伊瀧此刻慢慢走向那隻白虎,更加令他們驚奇的是那隻白虎在看到葉伊瀧之後便沒有了之前那嗜血的氣魄,溫順乖巧地低頭蹭著葉伊瀧。
“雪球,我要你將他們一人一隻手給咬下來!”話語裏滿是諷刺的意味,落在那二人的耳裏卻是深深的恐懼,二人不由地雙雙後退了幾步,驚恐地看著那隻一步步向他們走來的存在,步伐就像是一位王者在俯視著那些低於它的下屬,步伐邁得極盡得優雅。
就在白虎要發動攻擊的時候,一聲爽朗的笑聲在半空中響起,卻不見人影。
“姑娘,可否給在下一個麵子?”悅耳的聲音在葉伊瀧的身後響起,“在下見不得血腥的東西。”
葉伊瀧轉身,俊逸的麵容此刻正帶著溫柔的笑,白皙的皮膚更襯得他的雙唇,就像是塗了女子的胭脂般紅潤,卻絲毫沒有女氣,溫潤如玉。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麵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係著一個流花結,又顯得那般的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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