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沒有……頓曼沒帶回來……說遇上了強盜……"羅耶王剩下最後的氣息,木木地底喃著.那擴大的眼仁讓人感覺時日無多的頹廢.
"強盜?"沉著臉,男子抓著劍的手露出氣憤的青根.
"王,那頓曼也一直說王妃被一群蒙麵的強盜抓走了.會不會是真的?"瑪度安有些不忍地走在主人的身邊輕道.
再怎麼說,這個羅耶王雖罪不可赦.但總為一國之君.如果就這樣殺掉必引起讓其的聯盟國有所不滿.到時埃及樹立的敵國就更多了.
男子沒有作聲,冷漠地看著已經失去一手一腿的羅耶王.沉重著臉色沉思了好久.
"可惡的家夥!竟做出這等卑鄙齷齪的小人之舉.今天算是放你一條生路."他眯起的眼流出不屑的鄙視.收起手中的寶劍.吩咐著瑪度安:"下令,撤兵!"
"是."瑪度安行禮令命.
不去注意那整個宮殿顫抖的畏懼,像狂風一般的男子又像狂風一樣離去,但是這狂風卻徹底橫掃了整個國家的平靜與安穩.留下的慘不忍睹的民生和恥辱的印記.
敘利亞在戰書上留下了長久的戰敗印章,正式宣告這場為期最短的戰役正式結束.可是勝利者卻的不到應該的得意.
"你在哪?在哪?"諾菲斯走出宮殿.抬頭看著天邊那被晚霞染紅的幽藍天空.心裏日夜折磨的痛楚再次噴發而出.
"在哪裏?呼喚我啊.我的寶貝.我的王妃.你到底在哪?"閉上受傷的眼睛,他的臉上再不是原先的冷漠,不是原先的堅硬.此時那切心的痛楚全湧在他那美麗的臉上.
你再不回到我的懷裏,我就要瘋掉!我就要崩潰!蒂蜜羅雅!
"啊........"一聲低吼,諾菲斯抽出身邊的劍泄憤地刺入冷硬的地上——那鋒利堅硬的劍足沒入三尺.
你在哪裏?在哪裏?
什麼?我猛然回過頭!
奇怪!我怎麼聽到諾菲斯的聲音?而且好象很生氣.很生氣.
又是海市蜃樓嗎?我揪起眉頭.撓撓頭發轉回頭來.是不是太想他才出現這種幻聽啊?有可能!
搖搖頭,我決定不再放縱那日夜牽掛的心.現在應該專著著怎麼早點走出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沙漠.
"馬赫斯!馬赫斯."我像獻寶一樣小跑去那拆著帳篷的男子.
"你看,這是什麼?"我得意得笑,在他冷冷的眼光下奉上手中的軟皮壺.
他隻是挑起眉.並沒有放鬆臉上那冷硬的表情.根本好象不屑我的作為.
可惜看慣他那冷漠的臭臉的我可不在乎.這些日子裏,我早就摸清這個人的石頭脾性.一個字:冰.無論什麼事情發生,在他臉上的永遠是那嚇死人的冷.
"是水耶!"我自顧著自己的收獲:"我拿那手鐲換的.那商人好好人啊.還給我們一些幹糧哦."我笑的燦爛.這個休息的綠洲讓我終於有些不再是累贅的自豪感.
但馬赫斯還是不屑極了我手上那少得可憐的食物.他回過頭仍是收拾行裝.
又——我菹喪地看著他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可憐的我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哪裏?難道我又哪裏招惹了他嗎?我隻不過昨天踹了那個不聽話的可可兩腳.誰叫它做駱駝沒駱駝的樣,非要背著馬赫斯對我輕蔑得吐口水.還有隻不過在他睡覺時候拿了他那把劍去割草喂那主人也似的可可,卻想不到隨手一揮,那把劍就差點飛到他身上,誰叫他專買這種沒保險的武器啊.也不是我的錯啊,至少他都能敏捷接住啦.難道……他發現我放在他行李的東西?不會吧.他把它們都丟了嗎?那可是我每到沙漠上或綠洲上精心挑選的寶石啊.好吧,我承認那些石頭連可可都不屑一顧.而且還重得要命.
難道他生氣了?為了給我背著些沒用的東西而……
"馬赫斯……"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