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披風當著我驚異的時候落在我的頭上,隨著一雙有力的雙臂用力把我推到在草叢上,接著一具高大的身體壓在我僵硬的身上——
"啊?"我驚懼得準備尖叫,可是再來一張大掌捂住了下麵的叫聲.
他——要幹什麼?
"大……大人.原來是你啊?"士兵有些錯愕地看著在草叢中躺著的男人----衣裳不整不說,身下還壓著一個同樣淩亂的——女人!瞎了眼的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曖昧的事情.
"真的破壞氣氛."男人眯起不悅的眼.冷冷看著那些眼睛脫窗的士兵.
"怎麼了?還想接著看本大人的好事嗎?"男人繼續問,那猙獰的臉上帶著溫怒.
"不……不是.大人……請繼續……"好久才回神的士兵羞紅著臉忙忙向男子道歉,並顯出請便的臉色,最後像逃一般遠離現場.
"你……幹什麼?"我終於忍受不了這奇怪的動作,紅著臉掙紮起來,連忙拉上淩亂的衣物.
好……好尷尬的.
那男人冷冷看了手慌腳亂的我,發出不屑的冷哼
他站了起來,拍著身上的草屑.
"你這樣是出不了宮門的."他冷漠地看著我.
啊?我回過情緒.不解地看著這個對我怨恨的男人——他的樣子好象想幫助我?
真的嗎?難道他不再恨我了嗎?
我真的迷茫了.
我的頭幾乎快要低到地上了,緊緊拉住身上的披風,不敢注視任何人.
這樣我真的可以逃出去嗎?可以回埃及了嗎?
"大人.你要出宮嗎?"門口的侍衛看著走過來的兩個人影.
"是的,開門吧."那男子冷傲回答.
"哦."侍衛應聲而行.
"大人……這個是?"其中一個指著可疑的我.
"我的女人.有意見嗎?"男子皺起了不悅的濃眉.
"哦,不,不是.請便."那侍衛馬上住了嘴,退了下去.
嗬!我提著的心終於有些恢複.跟著牽著馬的男子快步逃離這個可怕的宮殿.終於……可以離開了,但——
我忐忑地瞄了瞄走在前麵沉著一張臉的男子.心頭又有了疑問:為什麼?他竟會幫助我?他不是怨恨我巴不得讓我死掉的嗎?那他為什麼——難道他想在路上再下手?那時候我真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也許,是這樣吧.
"拽什麼?還不是敵國流放的罪犯."宮門的那個對我起疑心的侍衛不甘地嚷著.
"噓!你找死了,人家現在可是王子身邊的紅人."另一個提醒著.
"屁!這個馬赫斯不就一個刺客而已……"那侍衛的聲音確實低了下去.但我卻聽到.
他!竟然投靠洛邁德王子來了?我有些詫異.回想當初問起莎比羅時,知道他原本就是埃及的貴族,更是諾菲斯一直看好的人才棟梁.要不是我的話,他不至於今天的落魄.
馬赫斯!真的對不起!我在心裏默哀著.跟著這個一心想至我死地的男子緩緩朝著城門走去.
不論怎麼樣,我必須得自己去麵對.即使他向我揮起他的劍.我也會接受——畢竟是我欠他的.
華麗舒適的宮殿中,一個威嚴偉岸的俊氣男子幽靜地坐在軟塌上,任禦醫處理自己那受傷的手.另一張手則舉著酒杯,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一雙冷暗得可怕的灰藍眼睛蒙上讓人徹心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