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房裏的兩個人都沉默了,似乎都陷入了沉思,就連我都不例外。原以為隻要讓袁恨天知道並尋得了天心草和地魂花這兩味藥,就可以讓自己醒過來?卻不知單單是地魂花就已經是如此難尋,更不用提天心草了!而現在,眼前明明就有一株地魂花,卻早已被他人納入囊中,條件卻是讓我隨他走?現在又該何去何從?
“你叫我如何相信你真的擁有地魂花?又如何能相信你不請自來地想為雪兒治病是出自好意?……我又要怎樣才能相信你不是為了血信子而來?……”袁恨天的突然出聲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哈哈……絕魂就是絕魂,果然夠聰明……放心,我來當然是出自好意,不然未等你回來我就已帶走了她!再說救她乃是我師父的遺願……師有遺命不敢違!再說人各有天命,生是屬於誰?那是死都是誰的……孽緣早已注定,強求已無用……”他爽朗的笑聲不禁讓我們有些愕然。
“如果我說必須是由我帶著她跟你走呢?……既然你是出於好意來,相必不會拒絕在下這樣的要求吧?……”袁恨天有些若有所思的問到。
“如果你覺得有這個必要的話……反正帶她走,又不用出天仙穀,再說如果由你帶著她一起去的話,應該會更方便一些,因為寒舍隻有我一人,可沒有丫頭什麼的?……有些事如果有你代勞的話,就不用我親自動手……相信不用我說的更明白了吧?因為貴地似乎也都是男子……”他的聲音感覺好像在偷笑?
“嗯、嗯……那好,就這麼決定了……等一下我們就起程……”袁恨天顯得有些尷尬的說著。
“那在下先告辭了,稍後你再帶著她到天仙穀的另一麵來……在下會在那裏恭候二位的大駕……”話剛說完,就聽見腳步聲離門而去。
天仙穀的另一麵?天仙穀裏還有袁恨天沒去過的地方嗎?那為什麼從沒聽袁恨天提起過呢?為什麼他們今天的對話如此奇怪?什麼叫如果袁恨天去會更方便呢?又說什麼有袁恨天代勞,就不用親自動手?說什麼天仙穀裏也全是男子?給我治病跟全是男子都什麼關係?全是男子?那?那每天為我寬衣的是誰?是袁恨天?難怪聽到那些話的時候他的語氣顯得很尷尬?難怪他那麼著急的結束剛才與那人的話題?就像蛇被人拿捏到了七寸一樣地不自在!
我惱羞成怒卻又隻能無奈地躺在床上:袁恨天,你這個小人,竟然趁人之危?如果有一天我有幸能醒過來,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