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雨騎著立在司徒含旁邊的一匹馱馬,對即將到來的大戰有些期待,她還從來沒有經曆過這麼多人的陣仗。清風族裏多的是矯健的馱馬,他們給權雨和司徒含也一人找了一匹,司徒含還好,在做鏢師的時候,每天便是馬上討生活,而權雨則是第一次騎在這麼溫順的動物身上,跟在阿虎背上奔雷般的感覺完全不同。
就在琳達殺死了禿頭兄弟不久之後,而這邊當巴圖的人發現禿頭兄弟去了很久還沒有回來,於是魯道便帶領幾個人到河邊尋找,他們很快便發現了禿頭兄弟的屍體,和另外十二個已經被他們洗剝幹淨的女人肉身,魯道便將這十四具屍體帶回巴圖身邊。
巴圖皺了皺眉頭,厭惡地看了看禿頭兄弟醜陋的屍體,道:“魯道,你把他們倆帶回來幹嗎?又臭又韌。”
魯道忙陪著笑:“您看,跑了的那個女人。。。”
巴圖不以為意:“跑了就跑了吧,在這草原上,不出幾天,她也就餓死了,由她去吧。”
魯道轉身要走,巴圖叫住他,道:“還是派幾個人順著馬蹄印走一天看看,小心點好,這草原上想找我們算帳的人還不少。”
魯道忙拍道:“咱們沙土族怕過誰啊,有巴圖老大在這裏,他們來多少,還不是給咱們送糧食來。”
沒有想到魯道的話巴圖並不受用,隻見巴圖大手一揮,在魯道頭頂拍了一下,道:“媽的,沙土族可不是靠嘴巴縱橫草原的,要靠刀子,靠膽子,還要靠小心,要不然沙土族早就被人滅了。”
魯道捂著頭頂跑開了,嘴裏還喊道:“還要靠勇猛的巴圖帶領。”巴圖看著蹦跳著逃開的魯道,敞開慢懷的胸毛大笑不已,又衝他喊道:“派幾個人過去,要是讓那婆娘領了人來,老子先剝了你的皮。”
魯道訕了訕走開了,最終還是沒敢說丟了一匹馱馬,否則恐怕巴圖恐怕不是一腳踢來,便是鞭子打來。他命令人將禿頭兄弟的屍首遠遠丟開,再把這十二個女人交給負責晚飯的人。篝火旁,早有幾個赤膊的人喜笑顏開地接過,道:“兄弟們今天晚上又能開人肉宴了,幾天沒有吃了饞死兄弟們了。”
魯道離開了巴圖,立刻換了副臉色,罵道:“你們幾個當心點,人肉耐烤,別再像上次整的半生不熟,當心巴圖剝了你們的皮。”
晚上,吃飽了人肉的沙土族打著飽嗝在營地裏互相摔跤比鬥,沒有了女人,這是他們唯一的樂趣了。沙土族向來好武,這也是他們能夠在草原上橫行的原因,其餘諸如清風族,雖然人數眾多,不過他們一來生性善良,二來有老弱婦孺拖累,除此之外,他們鬥不過沙土族的原因便在於沙土族以武為本,而他們以牧為業,自然不是久經沙場的沙土族的對手。
在巴圖大聲誇讚一個砍傷三個同族最終取得勝利的小夥子的同時,司徒含也正在和清風族人一起沿著琳達逃亡時的足跡奔馳。午夜,他們在河邊休息了大約一個時辰,然後便繼續趕路。有經驗的老族人時時下了馱馬,仔細觀察馱馬的足跡,然後便由艾馬兒決定前進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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