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飛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對那男人說道:“你做的很好,那個接待的事情就由你來負責吧,記住,一定要給我安排妥當了!”
那男人聽後點點頭,然後便先出去了。等那男人出去後,白堂雨有些驚疑不定地對盧小飛說道:“我說盧小飛兄弟,這事情真的會像你說的有轉機嗎?要知道,要是處理不好的話,我們可是要賠十幾個億的啊!雖然這點錢,我們還是賠的起的,可要是傳出去了,我們以後還怎麼跟那些國際大銀行和大公司合作啊?”盧小飛點點頭,然後拍了拍白堂雨的肩膀,輕聲安慰道:“放心吧,這件事情能夠就包在我身上了,我想這件事情能夠我一定會順利解決的!”
下午五點多鍾的時候,盧小飛將孔玲玲約了出來,一到茶館裏,孔玲玲便驚喜交加地對早已經等候多時的盧小飛說道:“想不到你還有空請我喝茶!”
盧小飛笑了笑,然後對孔玲玲說道:“這算什麼,等我們以後結婚了,我會天天陪你喝茶的!”
孔玲玲一聽這話,臉上驚喜的表情不禁更加濃烈了,可當她坐下來後,盧小飛卻話鋒一轉地對孔玲玲說道:“孔玲玲,有件事情我想問你!就是關於化成地產的事情!那項目你轉讓給了白堂雨的公司,可現在那項目卻出了點問題,我想問你,你是不是故意搞白堂雨的!”
孔玲玲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忽然收回來了大半,不過孔玲玲的演技就是精湛,隻見她裝作毫不知情地說道:“不錯,不過化成地產的項目是我轉讓給白堂雨公司的,可他有沒有告訴你,我為什麼要把那麼大的一個項目轉讓給他呢?”盧小飛搖搖頭,然後靜靜地等著孔玲玲接下來的話。孔玲玲見到盧小飛搖頭了,懸在胸口的大石頭不禁落了地,於是她更加放得開的對盧小飛說道:“其實我們家公司對這個項目也是很感興趣的,可是無奈我們家的公司對另一個項目更加感興趣,而你也知道的,我們公司不像你們公司那麼財大氣粗,所以為了那個項目,我們公司也隻好忍痛割愛,將那個化成地產的項目轉讓給了白堂雨,不過至於你說化成地產的項目出了問題,我還真的不知道啊!對了,那項目怎麼了?”盧小飛望著孔玲玲的眼睛,驚訝地發現孔玲玲的眼神居然依舊那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下可把盧小飛給嚇住了,盧小飛一邊凝望著孔玲玲的眼神,一邊在心底暗自琢磨道:“媽的,她眼睛怎麼沒有出賣她的心靈,她不去做演員實在是太可惜了!”
孔玲玲見盧小飛始終看著自己,便有些不自然地對盧小飛說道:“盧小飛,你看什麼看,怎麼,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盧小飛回過神來,忙抹了一把臉,隨即將白堂雨那項目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孔玲玲。孔玲玲聽後臉上先是露出了慶幸的神色,然後又表現得有些可惜,最後孔玲玲對盧小飛說道:“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原本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現在弄得你朋友如此下場,我實在是感覺對不住啊!你要是想責備我的話就盡管責備我吧,可我要說的是,我本來是沒有想要害過白堂雨的!”
孔玲玲說的滴水不漏,讓不懂得這件事情內幕的人也不禁被她給騙過去了,不過盧小飛就不會了,但盧小飛又不能揭穿她,於是盧小飛微笑著對孔玲玲說道:“瞧你說的,我又沒說這件事情跟你有關,怪隻能怪白堂雨他運氣不好,弄成這樣子,我想他這次不賠個十幾億是不會收場的了!”
聽說白堂雨要賠這麼多的錢,孔玲玲眼睛深處忽然浮現出了一抹興奮之色,不過這興奮之色持續的時間極其短暫,而且也顯得很隱蔽,因而即便盧小飛也沒有絲毫的察覺。
與孔玲玲分手後,盧小飛便徑直約上白堂雨一起,開車去了皇家大酒店。在皇家大酒店裏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盧小飛和白堂雨請的客人這才姍姍來遲,竟是一名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跟著這名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的還有兩個年輕人,看上去應該是他的手下人才對。
盧小飛和白堂雨一見到那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忙紛紛站起身自,笑臉相迎了過去。那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自然也是十分的客氣,畢竟盧小飛可是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佬,要真的把盧小飛給得罪了,恐怕他這官位也就不保了。
不過雖然盧小飛心中很有把握搞定這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但生意經的他又怎麼會和那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撕破臉,裝作一副很傲慢的樣子呢,畢竟商場和官場不一樣,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的多!等幾人入座後,服務員便在盧小飛的要求下開始端上了一盤盤美味佳肴。
那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倒是顯得一臉的鎮定,畢竟這種場合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不過對於他身邊的兩個年輕人來說,那可就不一樣了,那兩個年輕人一見到桌子上的那山珍海味,不由得眼睛睜得老大,似乎眼眶隻要再大點,他們的眼球就會蹦出來了一般!
“真是鄉巴佬,這點排場就把你們給鎮住了,哈哈!”
盧小飛見到那兩個年輕人如此失態的舉動,不由得在心底暗自嘲笑道,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現。
那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顯然沒有要首先談論項目的意思,於是他便開始舉起酒杯,對盧小飛和白堂雨說道:“來,我敬兩位一杯。兩位都是年輕有為之人,我們祖國的未來可就全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盧小飛見到那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如此態度,不由得微微一笑,隨即和白堂雨一起,舉起酒杯,對那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說道:“您太抬舉我們了,來,我們什麼話也不說,一切全都在酒水裏了!”
那兩個年輕人自然也不敢怠慢,紛紛舉起酒杯,陪著那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以及盧小飛和玄曜風一起,將杯中的酒水全都一飲而盡,顯得是好爽異常!
飯吃了差不多一辦的時候,白堂雨終於有些坐不住了,於是他用胳膊肘子捅了盧小飛一把,然後衝他使了個眼神,盧小飛點點頭,然後舉起酒杯,衝著那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說道:“這次您可以賞臉過來,我們十分的高興,你看……那個項目的事情!”
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見盧小飛說道了這次的主題,他便也不再拖拖拉拉了,轉而眉頭微皺的說道:“盧小飛先生這件事情我其實早就灌注了,白堂雨先生是您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不過嗎,這件事情……”那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說道這裏的時候,臉上忽然浮現出了一抹為難之色,盧小飛見此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心領神會地衝那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說道:“這個您請放心,我們一切都安排好了,您應該知道的吧!”
有些話是不可以說破的,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一聽盧小飛這話,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滿意之色,於是他很是豪爽地對盧小飛和白堂雨說道:“放心吧,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雖然你們買了那塊土地,可畢竟那土地又不是被你們給汙染的,所以這土地嘛,我現在有兩套方案,第一,我們政府收回土地,並且全額退給你們公司買土地的錢,至於你們在那塊土地上的先期投資,那就隻能由你們公司自己承擔了!第二,土地繼續讓你們使用,不過我們政府會幫助你們公司將那塊土地給消毒的,至於這消毒費用嘛,我之前就說過了,這土地的汙染跟你們公司沒關係,所以費用就由我們政府承擔,不過這淨化土地需要大約一年的時間,所以你們公司必須等到一年後才可以開發那塊土地,不知道你們想選擇哪個方案呢?”聽了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的話,盧小飛不由得望了望一旁的白堂雨,白堂雨似乎也明白盧小飛的意思,於是思索了片刻後,白堂雨便決定到:“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選擇第二套方案!”
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似乎對白堂雨的選擇很滿意,不過他卻一臉笑容地繼續說道:“白堂雨先生真是好眼光,第二種方案的確是上上之策,不過這方案我們政府可是需要花費不少的啊!”
說道這裏,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忽然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掃了白堂雨和盧小飛一眼,盧小飛和白堂雨自然明白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的意思,於是盧小飛說道:“您就放心吧,一份心一份收獲,等事情辦完了,我們兄弟倆是不會忘記政府的!”
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一見盧小飛做出了保證,便開始了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即他便不再提這事情,轉而繼續和盧小飛,以及白堂雨她們一起,觥籌交錯,大殺四方了起來。
晚飯一直吃到了晚上十點多鍾,等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大腹便便地從皇家酒店裏走出來的時候,外麵已經下起了零星小雨。
“今晚上我們政府真的是收獲頗豐啊,兩位就不用送了!”
到了皇家酒店門口,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忽然轉身對後麵的盧小飛和白堂雨這般說道,然後又是一番恭維之後,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便帶著那兩個年輕人,坐車離開了。
望著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離開的背影,盧小飛不禁苦笑了一下,而白堂雨則在一旁輕聲歎氣道:“唉,看來我們這次要割不少肉給那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啊!他已經這麼肥了,想不到還要吃得這麼多,真的就不怕哪天吃撐死嗎?”盧小飛拍了拍白堂雨的肩膀,然後意味深長地對白堂雨說道:“放心吧,那個頭頂光禿,留著絡腮胡子的胖子總有一天會撐死的!”
第二天,玄曜風和朱恩,以及楊湘吟一起,全都來到了盧小飛的辦公室。不過為了掩人耳目,盧小飛便提前離開了公司,帶著玄曜風和楊湘吟等三人,驅車來到了皇家酒店的總統套房,而白堂雨也在盧小飛的通知下,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發現範蘭蘭早就不在三亞了!”
等人全都到齊了之後,玄曜風忽然這般對大家說道。
“什麼?不在三亞了?如此的話,難道範蘭蘭已經到了這裏?”盧小飛一聽到玄曜風這話,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驚喜的表情,同時這般喃喃自語道。
“話雖然如此說,可經過我們的調查,我們還有了個重要發現!”
說道這裏,楊湘吟看了看一旁的朱恩和玄曜風,然後繼續說道,“我們發現,範蘭蘭本來是受到於航綁架的,可現在,連於航也失蹤了,也就是說,於航也被人給綁架了!如果真的是我們調查的這樣的話,那麼,到底是誰幹的呢?”玄曜風看了看白堂雨,然後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的話,這應該是那個孔玲玲和曲雪合夥幹的!”
因為孔玲玲和曲雪離開三亞的同時,於航便也已經沒了蹤跡!如果不是孔玲玲和曲雪幹的,那還會有誰幹這種事呢?“盧小飛搖搖頭,看了看白堂雨,同樣說道:”不,這個不是孔玲玲幹的,而是於航的一個同事幹的!而且那家夥已經找過了我們,說隻要我們給他點好處,他就會在三天之內放了範蘭蘭的!不過現在既然你們都調查到這份上了,我想那家夥對我們所說的應該就不假了!如此的話,那我們不妨就等上三天,反正那家夥隻要錢,而這些錢對我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聽了盧小飛的這話,朱恩和楊湘吟都顯得是很激動,她們跟範蘭蘭的關係是很要好的,自從範蘭蘭無故失蹤了之後,朱恩和楊湘吟就整天沒法入睡,一門心思都放在了範蘭蘭的這件事情上,如今盧小飛說範蘭蘭很快就會獲救的,朱恩和楊湘吟自然是滿心歡喜,懸在心中的石頭也隨即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