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你就放心吧,隻要你可以把範蘭蘭安然無恙地給我帶回來,我就保證於航的那家攝影公司就歸你了!”
盧小飛這般說道。
那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叫上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了。就在這時,盧小飛連忙給白堂雨打去了電話:“我說白堂雨,你辦事的效率怎麼這麼差啊!你知不知道你派出去跟蹤那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的人已經被那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給發現了啊!”
不過讓盧小飛有些吃驚的是,白堂雨卻這樣回答了他:“盧小飛,你有沒有搞錯啊?我的確派人跟蹤那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的,可是沒過多久,我派出去的人就把那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給跟蹤丟了,這部,我正在訓斥她們呢!”
盧小飛一陣驚訝,隨即他忙問白堂雨:“那你派的人是不是兩名光頭?”白堂雨這下更加驚訝了,忙對電話這頭的盧小飛說道:“哪兒啊?你以為我是混社會的啊!我派出去的人可都是一表人才,頭發烏黑發亮,怎麼會是光頭呢!”
盧小飛一聽這話,心不由得亮了半截,於是盧小飛忙將剛才那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找他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電話那頭的白堂雨,並且盧小飛問白堂雨:“那玄曜風呢?該不會那兩個光頭是他派的吧?”一聽盧小飛這話,白堂雨不由得回答道:“不可能,玄曜風早已經坐飛機去三亞了,所以你說的那兩個光頭根本就不可能是玄曜風派出去的!你不用著急,我馬上安排人去調查這件事情!”
得到了白堂雨的回複後,盧小飛便也不再說什麼了,就在盧小飛掛斷電話後,孔玲玲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喂,你下班了吧,要不我們一起去吃頓飯吧!”
盧小飛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想了想之後,盧小飛還是答應了下來:“那好吧,去哪兒吃?”孔玲玲似乎對盧小飛如此爽快地便答應了下來感到有些吃驚,不過她還是接著說道:“那就天地人大酒店吧,那裏的排骨我最喜歡吃了!”
半個小時後,一輛豪華汽車停在了天地人大酒店門口,服務員見此很快便走上前去,打開了車門。從車裏走出了一名樣貌帥氣,身材特棒的男人,正是盧小飛!
在天地人大酒店裏來回尋找了一翻後,盧小飛終於找到了孔玲玲,不過讓盧小飛有些吃驚的是,在孔玲玲的身邊,居然還坐著另一個人,正是那個曲雪!
“曲雪,你怎麼也會在這裏?”盧小飛一邊坐下,一邊有些奇怪地問曲雪。
曲雪見此不禁有些尷尬,於是孔玲玲忙解釋道:“曲雪是我好朋友,我帶她過來一起吃飯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了!我隻是隨便問問罷了!”
盧小飛M打了個哈哈,這般說道。
不多久,服務員端上來了許多的美味佳肴,而孔玲玲,曲雪和盧小飛也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孔玲玲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於是孔玲玲忙衝盧小飛打了個招呼後便跑到了廁所裏。
什麼電話這麼神秘,非得到廁所裏去接呢?盧小飛見到孔玲玲如此反常的舉動,不由得在心底暗自嘀咕了一句。
這時候,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曲雪忽然開口道:“盧小飛,這是你最喜歡吃的排骨,來,多吃點,正好可以補充補充一下身子!”
盧小飛見到曲雪如此反常的舉動,先是一愣,但隨即他便說道:“哦,謝謝了,你自己吃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說著,盧小飛將排骨輕輕送入到了嘴巴裏,但心中卻還是惦記著剛才孔玲玲的事情。曲雪見到盧小飛有些心不在焉,便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對於曲雪如此的熱情,說實在話,盧小飛還真的有點不適應呢!雖然盧小飛以前也從別人那裏聽說過,曲雪對自己感興趣,可盧小飛卻一直對曲雪了解的很少,可以說除了同事這層關係外,盧小飛便再也沒有對曲雪有任何非分之想了,雖然不知道孔玲玲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為什麼要帶著曲雪一起,不過盧小飛還是對和曲雪單獨相處感到很尷尬。
“喂,是孔玲玲小姐嗎?怎麼,這麼快你就發現了我?看來你還挺有兩下子的嗎?你這樣的人才不去做特工,實在是太可惜了啊!”
電話那頭,一個男子淡淡的聲音慢悠悠地從話筒裏傳了出來,此聲音不是旁人,正是那個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孔玲玲聽後先是愣了一下,但隨即便對電話那頭的那個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說道:“看來我懷疑的事情果然已經靈驗了,既然於航的手機已經落入到了你的手中,那麼想必於航也已經被你給製服了吧!”
“哈哈哈,孔玲玲小姐看來還挺聰明的嘛!不過你有時候真的是聰明過頭了,居然還派兩個廢物跟著我!”
電話那頭,那個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先是一陣狂笑,隨即聲音冰冷地這般說道。
孔玲玲聽後先是愣了一下,但隨即她便裝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般,繼續對電話那頭的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說道:“你這次打電話給我究竟想幹什麼?”那個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一聽孔玲玲這麼說了,便也不再拐彎抹角,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道:“很簡單,我知道於航和你的關係,現在於航已經落入到了我的手裏,而且他非法拘禁範蘭蘭的證據我也已經搜集到了!如果你不想你的情人出事蹲大牢的話,你最好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的話,哈哈哈……你知道否則的話會是什麼吧!”
“蠢貨!於航對我來說隻不過是一條走狗罷了,我又怎麼會因為一條走狗而讓你得到什麼便宜呢!”
聽了那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的話,孔玲玲不禁在心底暗自嘲笑道,不過轉念又一想,孔玲玲又是覺得有點不對勁,要是那個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就這麼把範蘭蘭給放了的話,那麼自己和盧小飛的婚事豈不是就要泡湯了嗎?
想到這裏,孔玲玲隻好忍氣吞聲,對電話那頭的那個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唯唯諾諾地說道:“那好吧,你說,你要什麼?隻要我可以滿足你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電話那頭的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見盧小飛如此爽快,不由得先是一愣,但他隨即便貪婪地說出了自己的條件:“很簡單,我隻要兩百萬的現金,還有一輛法拉利跑車,以及一棟別墅就行了!如果孔玲玲小姐可以滿足我這三個條件的話,那麼我保證於航一定不會被警察帶走!”
“你這不要臉的,還真的是獅子大開口啊!”
孔玲玲聽了那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的要求後,不由得在心底暗自罵了他一句,不過孔玲玲嘴上卻換做了另一種口氣對電話那頭的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說道:“行,這些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準備這些我還需要很長時間,所以你必須保證於航和範蘭蘭時刻在你手裏,不允許他們和外界任何人接觸,否則的話,你的這些要求我一個也不會滿足你的!”
那個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聽後忽然哈哈大笑著說道:“那行,我保證於航不和其他人接觸,否則的話,我們的生意也就沒辦法談了!不過至於範蘭蘭嘛,我想我就不能保證你了,因為我已經和另一位大老板達成了協議,在三天後將範蘭蘭送到他麵前!所以嘛……”孔玲玲一聽這話,忙說道:“不行,範蘭蘭不可以離開你身邊,要不然萬一她跟警察說了於航綁架她的事情,那豈不是於航就會有危險了,那我們之間的合作也就沒任何意義了!”
那個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聽後沉默了片刻,然後這般說道:“這個嘛,要是你可以滿足我另外一個要求的話,我保證範蘭蘭和於航呆在一起,直到我們的交易完成了為止!”
孔玲玲見事情有所轉機,便很爽快地答應道:“行,沒問題,你說吧,還要我滿足你什麼條件!”
那個身穿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一聽孔玲玲這話,忙開口說道:“很簡單,隻要你幫我搞定於航的那家攝影公司,讓我成為那家攝影公司的唯一老板,那我便可以答應你的這些要求,你看如何啊?”
“好,我答應你!沒問題!”
孔玲玲聽後很爽快地這般答應了下來。
等掛完電話,孔玲玲臉上忽然浮現出了陰毒的神色,心中更是暗自嘀咕道:“真是個白癡等我和盧小飛結婚了,你們一個個全都讓警察抓走!什麼公司,什麼法拉利,什麼兩百萬,都他媽的是癡人說夢話!”
不多久,當見到孔玲玲一臉微笑地從廁所裏走了出來後,盧小飛如釋重負地露出了微笑,剛才一直被曲雪纏著,他又不好意思說什麼,現在孔玲玲回來了,盧小飛算是得到了解脫。
“誰打的電話啊?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盧小飛恢複到一臉冷酷表情地對孔玲玲說道。
孔玲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地對盧小飛說道:“哦,是一個國外的朋友,我們之間已經很長時間沒聯係了,現在她突然打電話給我,所以我就和他多聊了一會兒,聽說她下個月就要和她相戀十年的男朋友結婚了,唉,我真的好羨慕她啊!盧小飛,你說,我什麼時候也可以像她一樣呢,有個美滿幸福的家庭!”
盧小飛明白孔玲玲這話裏的意思,但為了範蘭蘭,他也隻好忍氣吞聲道:“放心吧,一切不都在你的計劃當中嗎?”盧小飛此言一出,曲雪忽然一下子愣住了,忙表情複雜地望向了一旁的孔玲玲。不過顯然孔玲玲更加地老道一點,孔玲玲依舊麵不改色地對盧小飛說道:“唉,要是真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裏的話,其實我什麼也不需要,隻希望我可以掌握你的心!”
“哈哈哈,孔玲玲,你這話就見外了,我們從小玩到大,我的心不就早就被你給抓到了嗎?”盧小飛聽到孔玲玲這話,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晚飯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本來盧小飛打算送孔玲玲和曲雪一起回家的,可孔玲玲卻拒絕了盧小飛,而是開車帶著曲雪離開了餐廳。望著孔玲玲和曲雪漸漸消失在了黑暗當中,盧小飛不禁在心底暗自嘲諷道:“再等三天,再等三天,老子飛讓你原形畢露不可!”
在接下來的三天裏,白堂雨和盧小飛便暫時忘卻了範蘭蘭的事情,因為擺在她們麵前更加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從孔玲玲家公司過戶到白堂雨手中的化成地產項目突發巨變,原本打算起高層住宅的土地被環保局檢測為毒土地,也就是說,白堂雨要想繼續搞這個項目的話,至少需要再花四億的鈔票來將這塊毒土地給淨化了,而在這個項目中,盧小飛自然也投入了不少的鈔票!
“媽的,看來那個孔玲玲早就知道了這土地的不幹淨,所以才會那麼爽快地把這項目過戶給我的!靠,我還以為是自己得到了一個大便宜的呢!”
白堂雨越說越氣氛,恨不得現在就將孔玲玲拖到地上海扁一頓!
“白堂雨,你先別著急,我想這事情還有轉機的機會,我已經派人去環保局打探消息了,畢竟這土地又不是我們汙染的,說到底我們也是受害者,這筆損失不應該由我們來承擔才對!”
盧小飛見到白堂雨很著急的樣子,便這般說道。
就在盧小飛說完了沒多久,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給推開了,緊接著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一進來,那男人便對盧小飛說道:“老板,我已經打通關係了,我已經幫你約了市裏的相關領導,今晚八點鍾在皇家酒店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