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倆個好不自在啊,還認識老子我嗎?”昨天那個身材魁梧的武者站到了李嚴與麥子的麵前,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身後站著三個人,一個是六級初期的武者,名叫陳勾,是伍輝的同鄉,是與伍輝同時來月清山參加三個月後的招選的。
身材比伍輝還要高大的那個八級顛峰時期的武者,是伍輝的堂兄,名叫伍梓符。他與那個尖嘴猴腮的八級武者餘友都是月清仙門的外門弟子。餘友與伍梓符的武者等級不相上下,因為伍梓符是長老伍清的族侄,所以他自從入了山門之後,便一直以伍梓符馬首是贍,在外門弟子中,兩人名聲都極臭,都是無事生非期慫怕狠之輩。
無知者無畏,正因為麥子因為念根的原因,看出來這四名武者的等級,他才有些懼怕。不過怕歸怕,他卻沒有在表麵上表現出來,嚴大哥留在這裏,他怎麼也不會離開。他認定的事,也是有著一股子強脾氣,絕對不會後悔的。他還有依仗的,大不了報上身在月清仙門的姑姑麥卉的名號,借他們幾個膽子,看誰看動自己?
“爺爺當然記得你這個孫子,嘿,你的腿不瘸了?”李嚴站起身來,懶懶的看著伍輝的臉,微微一笑,臉上有疤痕猙獰的如暴露在人們視線中的蜈蚣。
看到李嚴那不怒自威的冷峻麵容,還有感受到了李嚴身邊四周彌漫開來的濃鬱殺氣。身為八級武者的伍梓符與餘友也是心下一驚,各自心裏歎道:“怎麼一個小武者會有這樣的殺氣,難道他是在扮豬吃大象?他難道是九級武者?不可能吧?”
餘友驚疑不定的看著李嚴,心裏想著:“這人手上一定沾過不少血,是個狠角色啊,我可不能因為幫伍梓符的族弟,而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吧。先看看再說,他這麼有侍無恐的樣子,如果真是九級的武者,我隻要沒動手,在之月清山腳下,他應該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哼,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你要是乖乖的跪在地上,給咱信兄弟磕三個響頭,求老子饒了你,老子可能一高興就把你當個屁給放了。”伍輝有強援依仗,張狂的說道。
“嘿,就憑你們幾個?兩個八級顛峰的武者,外加兩個六級初期的武者,還不夠看的。”李嚴一口把這四個的老底都給暴露出來了。
突然被一個陌生人報出了底細,四個人都非常的吃驚。伍輝昨天吃了虧,本以為李嚴最多也隻是比他高些的武者,頂天了七級的武者罷了。所以今天找來了族兄這個月清仙門外門中的八級武者,同時又找來了自己的同鄉,量李嚴真是七級武者,也跳不了天的。哪想到,他居然能看透所有人的武者等級?這可是意者才具有的能力啊?
“難道這個麵目猙獰的家夥是個意者?”四個的心中不約而同的想了起來。
現場隻有麥子知道實際情況,其實他也是可以看出來這四人等級的,隻是如果換做他說出來,肯定沒人信服。他可沒有嚴大哥身上的那股上位者的氣勢,還真別說,嚴大哥身上那股濃鬱的殺氣,用來裝腔做勢還真不錯。
被人罵,換作是平時或是在遠離月清仙腳下的地方,如果麥子不在場,李嚴早就出手相搏了。他自從離開天京之後,所使出來的招數可都是殺招狠招,就算自己一個人殺不到這些人,他還有最後的依仗,他的紫晶戒指空間裏可是住著一個靈海顛峰時期的意靈,要截殺這幾個武者還不是小菜一碟。隻是在這月清仙門的眼皮子底下,他可不敢冒失的把司娜叫出來,如果一不小心讓意者窺探到了,小命不保不說,司娜也極有可能會被人抓走,那時真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了。
正在猶豫間,突然伍梓符好像想到了什麼,嘴角帶著一絲了然的怪笑說道:“原來還真有這樣的人。念根比較強的武者,修煉了一種小法門,便可以窺測到別人的武者等級了。我說的有沒有錯?”
餘友聽伍梓符這樣一說,心裏也放鬆了許多,可刀疤武者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鬱殺氣可不是假的。難道他是個殺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