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空無一人,所有的門窗都是緊閉的,大叔皺了下眉頭“大叔快看那點有個茶鋪,有人耶”。我指著前方的一個茶鋪說道“走,去看看”。大叔牽著我的手。
茶鋪不大,與其說是茶鋪不如說是擺攤的茶點,很是簡陋,隻有一桌三凳一壺和桌上的幾個破瓷碗罷了,一個消瘦老人坐在一個其中一個凳子上喝著茶水,老人抬起頭看到我們問到“遠方的旅客來此不易呀。要不要來一碗茶水?”老人的眼睛很是奇怪一隻是正常人的眼睛而另一隻則更接近野獸,臉上全是時間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是個經過了時間滄桑的人有著許多的故事,但是他卻給我一種感覺,他的故事並沒有大叔的多,他所經曆的坎坷並沒有大叔的深。
“老人家,來兩碗茶吧”。大叔看著老人坐了下來,我看大叔坐了下來我也坐了下來,老人家笑了笑點了點頭拿出了兩個大瓷碗滿上了茶水。我好奇的問道“老人家,你笑什麼,還笑的這麼hi,難道這茶水是孟婆湯?難道......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孟婆,我和大叔早已死了所以......老人笑了,不僅老人笑了連大叔也笑了大叔拍了拍我的頭笑道“你個傻帽,想象力太豐富了,老人家是自己的想法被驗證了所以才笑的,你卻好說人家是孟婆,哈哈哈哈”老人家看著我並沒說啥話隻是笑著但是我不知為何卻有一種親切感,好像我和他以前便認識一樣“想法,啥想法我是傻帽的想法嗎?大叔說我是傻帽,哼,我生氣了大叔你看著辦吧”。
“哈哈哈,你還生氣?老人家都沒生氣你學學老人家”大叔看著老人家說到,老人家端起一碗茶喝了一口問道“你們從何處來,又往哪去呢?”“老人家我和這娃正在旅行,從很遠的地方來但是卻不知道去何處隨處轉轉罷了”我想了一下然後問老人家“老人家,你咋知道我們是從遠方來的,而且......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難道......難道你......是陰陽先生,王半仙?胡半仙?”大叔一臉無奈的說道“你這孩子,哎......該說你什麼好”
“我隻是一個不得誌的文人罷了,怎麼會是你說的算命先生呢?老朽隻不過是從你們的衣著推測的,而且這鎮上隻留下了我一個人,你說你們不是外的人還能是什麼不僅如此,娃娃你的衣服太髒了,老朽看你也不是那種邋遢之人,由此看來你是一個旅客,從很遙遠的地方來,你的大叔也是”我很是震驚拍手鼓掌道“老人家厲害呀。真是在世包黑炭,宋慈,狄仁傑呀”“老人家,你說這鎮上隻有你一個了是怎麼一回事?”老人家聽到大叔的問題並沒有急著回答隻是靜靜的喝了口碗裏茶水閉上眼睛不說話了,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想那應該是個不堪回首的往事吧,是老人家記憶深處的烙印。
“你們要聽一個故事嗎,一個很漫長很漫長的故事。”老人向我們問到“好呀,老人家,我最喜歡聽故事了,故事什麼的我最喜歡了”。大叔閉上了眼睛不說話聽著老人家說的那個很漫長很漫長的故事。
夜黑風高的夜裏,幾個身著黑色衣服的人在漆黑的月下禱告,月亮很紅,紅的妖豔紅的恐怖給人一種不祥之感,一個少女跪在那幾人的麵前,少女滿頭都是汗,嘴裏雖然被塞上了布堵的很嚴實但是絲毫堵不上她內心的恐怖,月亮越來越紅了紅的像人的鮮血,這時其中一個男人走出了隊列也是一頭汗表情彷徨,手裏握著一把劍,那男人走到女人麵前拿開了她嘴裏的布“哥哥,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我......我並沒有做什麼對家族不利的事,為什麼......為什麼.......要處死我?”女人流出了眼淚向那個男人問到也就是她的哥哥那個身穿黑色衣服手裏拿著劍表情彷徨的男人,男人看了看身後的那群人搖了搖頭哭著對他們說“二叔,三叔,長老......能不能不殺我妹妹,她真的不是九尾狐,而且她並沒有做什麼對家族有害的事呀”“放肆,你覺的是家族重要還是你妹妹重要?哪怕她不是九尾狐,為了家族的安全我們也不能放過她,零客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誌方你明不明白?”“但是二叔......”“誌方,你別說了,你大叔說的沒錯”“是呀。誌方一切要為家族為重。”“是呀”......那幾個在身後的人一致他們的結論——殺死那個跪在地上的那個女人。誌方背對著他們默默的流淚,在他麵前跪著的可是他的妹妹呀,那是他的親妹妹,可是他卻要親手殺了他的妹妹僅僅因為他身後的那群老頑固和那些搞不懂的家族利益,家族規矩。誌方擦了下眼淚對這妹妹說到“妹妹,對......對不起......哥哥......哥哥我......我隻能......聽他們的,為了什麼家族......所以不要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