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太多的不滿,也看過了太多的憂愁即使對這世間有著太多的悲傷,即使那些謊言使我一次次的改變,時間改變了一切,然而不變的是我心中的那個背影,那個男人的背影,在我那片窄小的地方揮之不去。
和他的初見是在下雨,雨下的很大,激起地上的片片水窪,我現在還能記起當時的那個亭子,雖然很破但是卻很大,雖任憑著風雨鞭打卻終究屹立不倒,當時的我正在旅行,一場十六歲說走就走的旅行,我告別了父母和朋友,獨自一個人背上背包開始旅行,是的青春就是這麼瘋狂這麼無腦,這麼的熱血,當我來到亭子時那個男人便坐在那兒了,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臉,他那件發毛了的風衣顯得格外刺眼,不過,不得否認的是他很適合這件風衣,看他的第一印象便是落寞“那個,雨下的真大呀,看來是不能走了,你說是吧大叔”。我率先打破了這種寂靜,那男的這才抬起頭,在黑暗中他的眼睛顯得憂鬱,傷心,滄桑,失落,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娃,你是在和我說話???”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很有男人味不過與他的眼睛不同,他的聲音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的聲音雖然也很冷就如同他的眼睛,給我一種掉到冰窟的感覺我相信他有很多的故事這個有故事的男人他也許隻有心是熱的了,“廢話,這兒除了大叔還有別人嗎???”男人伴著他的笑聲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這時我才看清了他的臉,滄桑英氣配上一米七八的個子完全就是個美男子,尤其是眼角的那個刀疤讓他顯得更加的男人“娃,你叫什麼??”我扭過頭說道“我為啥要告訴你,怪大叔。”他又發出了爽朗的笑聲說道“叔叔買糖給你吃好不好”“我媽媽說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我叫王逸,叔叔我要巧克力五塊錢的那種的別忘了哦”“你這娃真有意思,哈哈哈哈,真好玩,你多大了?”我挖了一下鼻孔說道“大叔你叫什麼”大叔走到我身邊看了看外麵沒停的雨沉思了半天說到“我沒名字,隨風而來隨風而去天地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卻到處是我居住之地”“大叔你裝逼了,哪有人會沒名字呀,你又來騙我,大叔你好詐啊”。大叔眯著眼笑著看著我伸出了一個大拇指說道“娃,你智商挺高呀,這都被你發現我在片你啦。哈哈哈”我輕輕的給了他一拳說道“大叔我不開玩笑,你到底叫啥嘛?”大叔清了一下嗓子小聲的說道“我叫......陳真”。我沒聽清於是將耳朵貼過去問道“啥,大叔你叫啥玩意”。“我說我叫陳真”。我直接給了他一拳說道“我還曾小賢呢,大叔你愛情公寓看多了吧”。大叔笑了笑看著外麵的雨眼神裏存有著不易發覺的哀傷“我叫遊,遨遊天下的遊”他看了我一眼笑的很讓人不好意思,我慢悠悠的說著“大叔呀,我喜歡女的不搞基”“是嗎,巧了大叔我也不喜歡男的,對了現在不是暑假嗎,不好好在家帶著在這幹啥呢?”我很自豪的拍著胸脯說道“我今年十六,這不?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嗎?哈哈哈哈六不六”大叔摸著我的頭問道“就你一個人??”我點了點頭表示我就一個人出來旅行的,大叔蹲下身子和我目光對視問道“很孤獨吧”。我想了一下說道“一開始挺孤獨的還有點想家不過現在好多了,其實一個人也挺不錯的,大叔,你是幹啥的呀????”“和你一樣,我也在旅行,隻不過在這因為雨而停留,我和你不同,我一生一直在旅行,從出生開始”。我心中突然有一個疑問,大叔雖然樣子看起來四十來歲,但是他的眼睛卻告訴我他不止四十多歲。
大叔背起那個躺在地上的布袋對著我說“娃,要一起旅行嗎?去看看,看看這天地間的正義和邪惡,去體會著那些美好,你願意與我為伴一起去看嗎?”我想了一下,也許真是這趟旅行太孤獨了,我便點了點頭笑著對大叔說道“大叔,我們一起吧,以後我就不是一個人了,你也一樣呀”。大叔笑著點了點頭拉著我的手說“我們要去的是很遠很遠的地方也許不是這個世界,也許會有許多危險,但是大叔我呀會用最大的努力去保護你。”“嗯,我聽你的大叔”我看著大叔點著頭說道,外麵雨還在下著,路邊的花兒已被打折腰,那一滴滴的雨水從花瓣下滑下,像眼淚一般,充滿了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