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你何必這麼省份,你可以直接叫我瀾。”倒也沒有著急,司徒瀾說道。隻是或許連司徒瀾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在他與嚴如歌相處時,他已不自覺的換上了一張略帶笑容的臉,哪裏還有半點冷酷的影子。
瀾,這麼親密的稱呼,她可叫不出,叫司徒瀾還差不多,這麼想著嚴如歌想也不想的就開口了:“叫瀾不好聽,我直接叫你司徒瀾可好。”說完嚴如歌看著司徒瀾漸漸變黑的臉,就有些恨自己的莽撞了,他怎麼說也是皇上親封的瀾王爺,還是最受寵的皇子,極有可能成為下一任皇帝的人,怎會願意自己的名諱被人提起。再說即使他願意,她也不想成為京中少女的公敵。
可這次她失算了,司徒瀾雖然隻是黑了臉,可那也隻是幾秒鍾的事情,現在他反而笑了,而且說:“好,本王喜歡聽你叫本王的名字。”
砰砰砰嚴如歌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了,他居然同意了,不得不說,她心裏還是有些異樣的情愫在滋生。
“如歌”司徒瀾趁著嚴如歌發呆是突然開口喊他,並且出其不意抱住了她,然後嚴如歌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脖子一涼,有什麼東西被套進去了。
好快的速度,嚴如歌以前一直為自己的跆拳道黑帶自豪,可現在見識了這些古人的武功後,她有種不敢拿出來見人的感覺。
“你對我做了什麼”感覺到脖子涼涼的,嚴如歌問,‘該不是什麼信物吧!看著司徒瀾那一臉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忍不住猜測到。
“你自己摸摸看,不就知道了嗎?”並未直接回答她,司徒瀾想給她一點驚喜。順著他的目光,嚴如歌摸上了自己的脖頸,手所觸摸之處,傳來一陣清涼,是玉。嚴如歌一驚,忙想取下來。
“別費力氣了,這玉繩可是特殊編製的,一般人根本取不下來,如歌這是別本王送給你的禮物,你可要好好收藏啊!當然,你可以理解為定情信物。”司徒瀾非常欠扁的說,明知嚴如歌不願收他的東西,就強硬戴上。
好,還真是好啊,嚴如歌感覺自己一開始不願惹麻煩,從而對司徒瀾一副溫柔的樣子,做法實在是大錯特錯了,她應該惡狠狠的對待他。
想著嚴如歌就出手了,趁著司徒瀾沒有防備,她對著司徒瀾的臉,一拳揮上去頓時司徒瀾的一隻眼就變成了熊貓眼,不滿於一隻眼,嚴如歌再次揮手,隻是這次司徒瀾有防備了,她一擊沒有得手。
於是兩人就在橋上打了起來,司徒瀾看見終於顯露本性的嚴如歌不僅滅有生氣,反而更加高興,小野貓終於露出了爪子,證明了他的確沒有看錯人。
嚴如歌看著司徒瀾那欠扁的笑容,就想揍他,她使出在現代學的跆拳道,盡力的對付他,可每次都是再即將打上他的時候,被他躲開。一次兩次是意外,再多次,她若還的看不出對方的故意戲弄,那她可就真傻了。眼波微轉,在司徒瀾再次靠近的時候,她一個側身,閃開了。而司徒瀾則沒那麼幸運了。
嚴如歌站的地方是橋邊,正對著湖水,而司徒瀾速度、力度都太強,想收手已是來不及。眼角的餘光瞥到旁嚴如歌略帶狡猾的眼神,司徒瀾再下墜的瞬間,一把拉過她,於是在司徒瀾的拉動下,嚴如歌悲催的和他一起落湖了。
雖說這個季節的湖水不算冰冷,但貿然入水,嚴如歌還是感到了一絲涼意,沒看到司徒瀾,嚴如歌也不想管他,準備朝岸邊遊去。
就在她快要到岸上是,司徒瀾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抱住了她。兩人絲發纏繞,嚴如歌的衣衫盡濕,女子曼妙的曲線顯露無疑,看的司徒瀾直覺喉嚨一緊。幾乎是本能的,司徒瀾朝著那嬌豔欲滴的唇吻了上去。
而他的舉動,尤其是唇上傳來的冰涼的觸感,都讓嚴如歌有些顫栗,但那種感覺卻很奇妙,有些甜,甜到讓人欲罷不能。當司徒瀾的舌尖伸進嚴如歌嘴中時,嚴如歌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她居然在跟司徒瀾接吻。
於是嚴如歌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口中有血腥味,嚴如歌才鬆手。而對麵的司徒瀾已經疼的皺起了眉頭,更猶豫在水中待的時間有些長,他的臉有些蒼白。
突然間,司徒瀾一個用力,兩個人奮力向上飛出,濺起一陣水花。等嚴如歌反應過來時,已是到了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