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淩回京對司徒瀾來說有好也有壞,但是無論是哪種情況,於理而言他都得去拜訪嚴父。於是司徒瀾讓人備下厚禮,再嚴父回京後沒幾天就來拜訪了。
“不知瀾王爺駕到,老夫有失遠迎;”看到司徒瀾趕緊出來迎接,並陪著笑,畢竟對方是親王還有可能是如歌未來的夫婿。
“嚴伯父太客氣,您是如歌的父親,自然也是本王的長輩,怎敢勞您的大駕。”司徒瀾一臉正色的說道。“對了,嚴伯父如歌呢,可在府中。”
“在府中,已經讓人去請她了,瀾王爺稍等片刻。”嚴淩說著,邊讓下人上茶。
“無妨,不著急,本王今日是特意來看嚴伯父的,聽聞嚴伯父突然回京來不及準備,略備薄禮,還望笑納。”司徒瀾讓侍衛送上禮單。
而嚴淩也隻是接過並未多看,雖然司徒瀾說是薄禮,但他可不會真的當成普通的東西。
“瀾王爺,有心了,老夫不過一介商人,怎敢勞煩瀾王爺費心。”
“嚴伯父雖是商人,可也不是一般的商人,就連父皇也對嚴伯父讚賞有加呢!更何況我與如歌又有婚約在身,您可是我未來嶽父。”司徒瀾笑著說道,似乎真的很尊敬嚴淩這個嶽父。
嚴如歌與嚴子墨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嚴淩與司徒瀾兩人品著茶,而嚴父一臉假笑,司徒瀾雖然臉上略帶笑容,可依舊改變不了那一身冰冷的氣息。
看到嚴
如歌進來,司徒瀾朝她笑笑。“如歌,我們又見麵了;嚴公子好久不見。”
還叫如歌,什麼時候跟你那麼熟了,嚴子墨在心裏忍不住嘀咕。當然麵上是不會表現出來的,他們這些人一個比一個會做戲。
“瀾王爺,是皇親貴胄,子墨隻是區區一介商人,怎會輕易見到您。”嚴子墨一說完,司徒瀾倒是沒說什麼,反而是嚴如歌,在心裏忍不住腹議,這兩人明明不久前才見過,現在卻裝出好久不見的樣子。
“嚴公子說笑了,這是在怪我來的少嗎?以後我會常來看如歌的”。司徒瀾邊說邊看嚴如歌。
雖然嚴如歌對他沒什麼感覺,但是聽到他這麼說臉還是不受控製的紅了,一副小女兒的嬌羞,這幅姿態,哪裏還有在現代時的強悍精明。
看到她的樣子,司徒瀾沒由來得一陣高興。
“瀾王爺,”還是嚴淩的聲音打斷了,這份小小的曖昧。“老夫知道你此番前來的目的,為的是與如歌的婚事,可這見婚事當初定下的時候,你們都還小;現在你們都長大了,我也不想過多幹涉,這件事我尊重如歌自己的選擇。”嚴淩倒也沒顧慮太多,畢竟有些話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對於嚴淩與前幾天截然不同的態度,嚴如歌有些小小的詫異,不過她喜歡現在的嚴淩這才像一個父親嘛!對於司徒瀾通過這幾日的相處,嚴如歌已經沒有了最初的討厭之感,可也絕沒有喜歡到想要嫁給他,至於以後誰也不能保證。
“如此,本王就在此多謝嚴伯父了。”聽到嚴淩的話,司徒瀾不僅不生氣,反而道謝,他的態度,讓嚴淩有些困惑。但嚴子墨可是一清二楚,若是沒有了父親的阻攔,就依最近一段時間他對如歌的態度來說,如歌很可能會被他感動,從而嫁給他,還真是個狐狸呀!
感受到嚴子墨的目光,司徒瀾那冷峻的臉看了看他,卻並未多說,並不怕他的心思被人知曉。
看到如歌,司徒瀾想起自己還有一件事沒有辦,:“如歌,想找你談談,可以嗎?”明明是詢問,可是嚴如歌,卻感到自己無法拒絕。
“好啊,瀾王爺出來嚴府,就讓我陪瀾王爺四處遊玩吧!”說完,嚴如歌做了個請的姿勢,看向司徒瀾,然後也不待他起身,嚴如歌就先出去了。
而司徒瀾看到嚴如歌出去後,這才朝著嚴淩微晗首,走了出去。
此時剛剛入夏,還帶點春季的微涼,清幽的小路上時不時的吹來陣陣微風;偶爾還傳來陣陣花香,小橋上流水潺潺,湖中魚兒歡歌倒真是一副美景。
司徒瀾雖然那副冰冷的麵龐,也也看得出來,興許是環境更或者是身邊人,讓他不自覺的收起了那股不和諧的氣息。
站在小橋上,放目遠眺,整個花園的景色盡收眼簾。深吸一口氣,嚴如歌緩緩開口道:“不知瀾王爺開口相邀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