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兩位貴妃同時而來,又齊刷刷的行了個宮禮,慕容月和蔣雲道了聲免禮,眾人這才又回了各自的位置。隨即又向蕭寒行了禮:“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蕭寒嘴角雖帶著笑意,卻未達眼底:“愛妃既知來得晚了,定要先自罰三杯。”“臣妾可是和雲妹妹一起來的,皇上若是隻罰臣妾,臣妾可不依呢。”
蔣雲雖對慕容月的伎倆嗤之以鼻,但臉上卻掛著溫婉的笑:“姐姐說得極是。”隨即又對蕭寒道:“臣妾來遲,甘願罰酒,不過這三杯酒卻不足以表達臣妾的誠意,臣妾願做個表率,自罰十杯。”說完,在場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氣,隻有慕容月臉色一白。蕭寒給了侍酒的小太監一個眼神,那小太監便奉著托盤將酒送到了蔣雲跟前,蔣雲衝蕭寒投去一個你女人真會沒事兒找事兒的眼神,便若無其事的將十杯酒一飲而盡。
眾人一陣唏噓:不愧是將門之後,行事果然豪爽。蔣雲將最後一杯酒的杯子倒扣在慕容月麵前,挑釁的看著她,嘴角一挑:“該你了。”隨即便揚起華麗的裙擺,回了自己的位置,哼,敢跟姑奶奶鬥,你以為本姑娘同秦黑土的喝的酒都是白喝的麼!慕容月衝著麵前的十杯酒,更加痛恨起蔣雲來,隻得投給蕭寒一個可憐又委屈的眼神:“皇上,臣妾可沒有妹妹酒量好呢。”蔣雲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蕭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月兒盡力就好,剩下的就由朕替月兒喝了。”“真的嗎?臣妾就知道,皇上待臣妾是最好的。”說著,便風情萬種的端著酒去了蕭寒坐著的地方,罰酒的事就此翻過,自然也沒人去留意麗貴妃和蕭寒有沒有罰夠十杯酒。看著慕容月殷勤侍奉在蕭寒左右的樣子,其他淑儀和夫人早已嫉妒紅了眼。雖然她早已是眾矢之的,但今日之舉,必將成為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蕭寒舉起酒杯,目光無意間瞥過一個角落,臉上看不出任何起伏:“朕先敬各愛卿一杯,今晚,朕與你們不醉不歸!”說完,一仰頭將酒飲下,眾人恭敬的將酒飲下,又齊刷刷回敬了蕭寒。
宴席正式拉開帷幕,穿著甚少的舞姬隨著各種絲竹之聲翩然起舞,瞬時水惜殿內絲竹聲、寒暄聲、勸酒聲……各種聲音此起彼伏,或許是酒的後勁發作了,趙淺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聲,又覺得胸口有些悶,便喚了流年:“我覺得腦袋有些暈。”趙淺又環顧了一番四周,發現眾人都正在興頭上,有的正和別人相談甚歡,有的正全神貫注的欣賞著舞姬的舞姿,不禁鬆了口氣:“我們出去走走,不要驚動他人。”說著便拉著流年,悄悄的沿著牆角溜出了離自己不到三步的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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