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不好了,姑娘不見了。”
聽了此話的某人嗖的跳了起來。
“她一個眼盲之人還會跑哪去?定是小貓搞的鬼。”秦風心中搗鼓,小貓的怪脾氣是誰也難以琢磨的。即使自己前去問他,以他的性子怕事自討沒趣。劍眉一鎖,還是任他們去折騰吧。這丫頭鬼的很,上輩子自己許是與她有仇,自己怕什麼她就來什麼。
……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賣個人情給老友吧!
隻是,小貓的到來,將他的這些想法都推翻了。
“你沒見到丫頭?”
“她不在你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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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地方?現在應該是白天,記得該是豔陽高照的時後。為何我有種進入沒開燈的暗房的感覺。
手,摸向四周,這屋子好大。
太暗,沒有光線,看不見什麼東西,我現在倒成了名副其實的‘瞎子’。伸手不見五指,我是不是該有害怕的感覺?可惜,我此時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食物上——我好餓。沒聽見過嗎?失節事小,吃飯事大。人都沒了,還談什麼東東。
走了有陣子路,食物的香味沒聞到。突然想吃冰淇淋,怎麼會有這種怪念頭,呆在這黑漆漆的地方,我的大腦開始短路了吧。
“食物,食物在哪裏……食物,食物在哪裏……”好想聽到有人回答:“在這裏。”
“喂,有人嗎?”這裏靜的隻有我的心跳聲
“我好餓。”還是沒人回答。摸摸有些幹癟的肚子,裏麵的東東消耗的差不多了吧。
腳下的路滑滑的,有些濕漉漉的。象秦風這種有錢人家,地上都是鋪滿石子路,腳下的石頭鋪的還算平直,大概很就沒人來過,都長青苔了。一個不小心,就會滑倒。
想什麼就來什麼——刺溜的一下我的身子順著路麵滑了下去,pp著地有如滑滑梯般滑行,我無法停下來。
為什麼,我想著食物,就沒那麼靈驗呐,鬱悶!
耳邊呼呼的風聲伴隨著我,不知自己會滑向哪裏?
一陣顛簸,“咚”的一下,我的額頭撞到了什麼東西,又硬又涼的。身子卻也由此停了下來。
撫摩著受傷的額頭,“好痛”估計會有一大包包。
“滴答,滴答”耳邊傳來滴水的聲音。有水聲?附近也許有水源,尋著水流動的聲音,也許會找到出口。我高興的為自己打氣。心中一下充滿了希望。
隻是,現實是殘酷的
這水滴聲是從頭頂上傳來的。這是我轉了幾圈後得出的結論。
“滴答”
有滴水,滴到偶的額頭,順著眉毛滑落到我的眼睛裏。涼涼的,很舒服。我昂起頭,迎接著頭上的清涼,一滴滴的流入到眼中。濕濕的潤滑著眼睛。隻是,就這麼兩滴就沒了。再轉轉(看看)聽聽別處還有沒有,這次換嘴來接,可不要浪費了,不知自己還要在這裏呆多久。有水就有希望。
而在此時,整個秦府怕是鬧翻了天。
“小紅,你再仔細想想當時的情形?”秦風擔憂的問著眼前拚命絞著手帕,不知所措的丫頭。
“當時,奴婢,見姑娘還未用午餐,怕姑娘餓著。念著姑娘平日裏對奴婢的好。所以,所以。”小紅原本低下的頭緩緩抬起,有些畏懼的瞧著坐在上座的秦風。
“既然問你話,你就據實答來,我不會責罰你,就是了。”得到許可,小紅大膽的答話。
“奴婢就鬥膽的拿些食物偷偷的溜到西廂房,但是,姑娘並不在房中。”
“快去瞧瞧。”身形一晃,小貓已出去。
西廂房中。
小貓仔細的打量著屋子,顯然屋內的東西擺放的很好。丫頭的眼睛看不見東西,按理說她一人不可能走的出去。除非有人幫她。但是能幫她的無非是秦府的那幾個小子。難道還有別人?這段日子以來,從未聽她講過她在這裏,還有什麼親人。若是仇家尋仇……想起上次在山穀的一幕幕——恐怕想進這秦府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何況屋內東西並沒有弄亂,難道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不可能,一定是遺漏了什麼細節。轉頭看著秦風。
“秦風,你這西廂房是不是有什麼特別之處!”能把那幾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嚇的規規矩矩的,肯定有什麼秘密。
ps:臨近十一黃金周,財財越發忙碌。苦啊,財財整日上班緊張西西的,頭昏眼花。隻好碼了點點字,希望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