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柏林(2 / 2)

小廝帶花安明和花淺到一房門,輕拍門後,有青衣小廝過來開門,他望向小廝後麵的花安明,笑著打招呼說:“花小將軍、柏將軍等著你們。”花安明一臉嚴肅的對他點點頭,小廝把門打開,又對裏麵通報說:“柏將軍、花小將軍和客人到。”裏麵傳出一聲“快請。”聲音暗啞,都不似柏林的聲音,花淺望向花安明,花安明扯扯花淺的衣袖,示意進去。

花淺跟著花安明進去後,見房中擺有紅木的桌椅板凳,再進去點後,柏林半靠在床上,見花安明和花淺進去,對他們笑笑,柏林的床前還站有兩名男子,見柏林臉上的笑意,都回轉頭過來,對花安明打著招呼,進房後見有人在,一直低頭的花淺,聽著打招呼人的聲音耳熟,便抬頭一看,兩名男子當中有一人,就是葉青塵,隻見他的一隻手用布綁著,吊在脖子上。

花淺的目光注視著葉青塵的傷手,引來他的注意,他細打量花淺一眼,眼中神色驚訝的瞧著花淺,又望向花安明,花安明隻當沒瞧到葉青塵的目光,花淺趕緊低下頭不語。葉青塵和那男子兩人快快告辭走後,柏林揮手讓房中小廝退下。

花淺見房中沒外人,上前幾步,看著臉色蒼白的柏林問:“柏大哥、你要不要緊?大夫是如何說的?你、?”說到後麵,花淺都有點語無倫次,花安明在一旁聽後,笑花淺說:“淺兒、你慢點說。”柏林一臉的微笑望著花淺說:“淺兒、你放心。我沒事的。大夫說,休養幾天就行。沒傷到啥要緊地方。”

花安明見狀,笑笑坐到桌邊去,自顧自的喝茶。花淺走到柏林床邊,對柏林搖頭說:“柏大哥、我不信,要是真不嚴重,你的臉色不會如此難看?”柏林聽後,拍拍桌邊的凳子,示意花淺坐下後,對花淺說:“淺兒、這次要謝謝你。要不是你說讓我練幾個月強身子功,我也不會天天把你給我的竹塊衣穿在身上,那刀刺過來,我當時想,練淺兒說的功,也許會躲過去的。沒想過那刀刺中我後,卻從我身上滑落下去。淺兒、這命是你給的。”

花淺聽得連連搖頭,對柏林說:“柏大哥、這命是你自已給的。要是別人不會聽淺兒的話,穿那麼重的竹衣,時時行動不便,我要多謝柏大哥信我。”花淺想想後,好奇的問柏林說:“柏大哥、那件竹衣呢?”柏林往桌子邊上指指,花淺連忙奔過去看,隻見花安明早就打開那竹衣,正惦量著,轉頭對柏林說:“柏林、也隻有你這呆子會聽淺兒的話,天天穿這東西的。”

柏林奇道:“花兄、你不知淺兒送我這東西?”花安明對柏林搖頭說:“柏林、我見你之前半個時辰,才從淺兒吖頭的手裏接過這東東,那吖頭說,不要亂打開,難綁好。我想著淺兒,也不會送啥不好的東東,再說我趕時間就沒心思打開,也幸好我沒打開,要不這東西也到不了你的手,我一看就會當淺兒,又想整治你的法子。不會交給你的。”花淺翻騰那竹衣,見有幾塊竹子有裂紋,就知當時的情況多麼的危急。

柏林拍手笑道:“花兄、想來是我命不該絕。我瞧著這衣時,心裏多少有點犯怵,想著是你親手交的,那足以證明淺兒的法子可行。這兩年來,我的功夫沒有進步多少,也許是你說給淺兒知的,正因為如此,我隻要出門,就會穿著這竹衣,穿習慣後行動自如,我都忘記身上有這衣。”

花安明和柏林兩人,大笑起來,柏林邊笑邊喘氣說:“淺兒不是惡作劇的人。”花淺對男人之間的友情是不明白的,皺眉頭對柏林說:“柏大哥、原來是因為大哥你才信我。太讓我失落。”柏林趕緊對花淺解釋說:“淺兒、我從來沒有收過這麼怪的禮,說是衣裳,它又是竹做的,有花兄親自送來作保,我才覺得練功服就是這樣的。”

花安明聽柏林如此說,心裏樂開花,走上前對柏林肩膀就拍一下。花淺在後麵正細瞧著竹衣,又聽柏林如此說明,心裏不快的對柏林說:“柏大哥、這衣以後反正你用不著。不如還給我,我把竹塊拆散下來,做別的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