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明早上過來叫花淺時,帶給花淺一件比較精致的男袍,對花淺說:“淺兒、你換上這件,這是我年少時的袍子,我那時常常練功,都沒有多少機會穿它。唉、想穿時這袍又短許多。”花安明多少有些惋惜的的口氣,令花淺聽後笑起來,直接搶過花安明手上華麗的袍子,拿著袍子故意在他麵前顯擺下,花淺才進房去。
花淺梳冼好後,走出房門後。見花伯母和花安明兩個立在院子中間,母子倆個還在爭持不下的說著,花淺走到他們麵前,見兩人都注視自已後,在他們麵前轉一圈,然後停下來,麵對他們兩人。
花伯母笑著打量著花淺,對花淺點頭說:“淺兒、比你大哥穿起來都好看。”花淺掩嘴輕笑。花安明不服氣的對花伯母說:“娘親、以前你也讚我穿的好看。”花伯母側目望向花安明說:“我不誇行嗎?就因為這樣,這袍子淺兒今天還見得著。你以前穿的時候,有淺兒現在穿得優雅嗎?這袍子那時穿你身上,和袍子本身長刺樣,沒見你舒服過。”花淺聽著母子兩個鬥嘴,明顯花安明不是花伯母的對手。花淺見花安明張口結舌的樣,上前笑挽住伯母的手說:“伯母、我和大哥早去早回。”
對花淺和花安明一同進城去看柏林的事,昨晚花伯母到最後才被花安明說服。花淺估計早上在院子裏,這母子說的還是這事。花伯母送花安明和花淺到院門口,張叔早早牽來黑馬,套好馬鞍。花淺瞧瞧高大的的黑馬,腿都開始發軟,抖動著手扯著花安明的衣袖對他,說:“大哥、我還是走路吧。”花安明看花淺一眼,騰的一下子上馬,反手一把提起花淺,把花淺往背後輕放下,花淺尖叫著。花伯母見後,在下麵開口訓斥著花安明,花安明轉頭對花淺說:“淺兒、坐穩抱住大哥的腰。”馬略微動動,花淺手扯緊花安明腰間的衣料。花安明低頭對他娘親說:“娘親、要聽淺兒的,隻怕現在我們還在馬下麵候著。淺兒的性子,娘親又不是不知?”
花伯母聽到花安明的話,臉都黑掉一半。花淺好不容易坐穩後,對著花伯母笑說:“伯母、我沒事。你們進去吧。”花伯母的臉色才緩和些,對花安明和花淺又再三打招呼,花淺一邊聽一邊點頭,花安明卻兩腳一緊靠,馬就跑起來,嚇得花淺的手,趕緊抓緊花安明,一麵還要對花伯母叫道:“伯母、我們走啦。”
花淺跟著花安明進城後,花安明放緩馬的速度,花淺這時適應,有心瞧著四周的環境,見京城中還是人來人往,人們的臉色如常,沒有驚慌的表情,想來二王爺平常就深得人心。花安明騎馬到一座院落門前停下來,有個小廝過來牽住馬,對花安明打量幾眼後,問:“花小將、你後麵是何人?”
花安明跳下馬後,扶著花淺下馬。花淺拉整齊自已的袍子,抬頭挺胸的望著小廝,花安明瞧到花淺的神情,微笑對小廝說:“柏將軍要見的人。”那小廝點頭,牽著馬對花安明點點頭。花淺跟著花安明正要進去時,過來一中年男子過來,對花安明行禮說:“花將軍、你進去後,可否跟柏將軍說說我們的心意。”又用眼示意花安明往遠處瞧,隻見那裏站有好幾個男女,看得出來許多都是父親帶著女兒的。
花淺仔細打量後,覺得各個女子都各有姿色,看的正起勁,就給花安明扯著走,還聽到花安明口裏客氣的應酬說:“明大人、你放心。我會說的。”花淺一邊走一邊回過頭望著那些女子,稍稍進到院子時,還來不及打量景色。花安明對著花淺就是一拍,說:“淺兒、你這樣給人瞧著,隻當你是一好色男。我陪著你都覺得丟臉。”花淺這時才醒悟過來,自個現在是男子裝,太失態,又聽到跟在身旁的小廝聽到花安明的話,輕笑聲音。
花淺不敢開口,隻能怒目瞧著花安明,花安明一瞧就明白,隻有硬生生的轉彎說:“淺兒、我知你是純欣賞。”啥叫越描越黑,指的就是花安明這種人。花淺瞅著花安明隻有搖頭的份,難怪每次花伯母當著他的麵,對他嚴厲原來是他自找的。
花安明和花淺跟著小廝,穿行在院子裏,來之前就聽過花安明的警告。花淺進府第後,兩眼不敢亂張望,平行看自已麵前的風景,隻覺得這院子裏造型大氣,用了許多大紅色的裝點,卻氣派高貴,沒有一點俗豔之色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