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這種生意人的口氣,讓花淺大開眼界,悄悄對小草豎起拇指。花伯母聽說自已可以提點人,自然找小草問個清楚明白。張嬸對花淺悄悄招手,花淺走近後,張嬸對花淺說:“二小姐、夫人從沒做過這活,你讓她悠著點。”花淺聽後,笑對張嬸說:“張嬸、呆會要翻地時,張嬸你找個理,把伯母叫去一會,等到她再回來,我們翻的也差不多。”張嬸聽得笑起來,對花淺說:“二小姐、我會的。”
花敏幾天後的早上,忍無可忍的自已趕著上門來。因為她叫人送過幾回口信,說要接花伯母和花淺過去玩,問幾時行?每次都叫花伯母一口回絕說:“我們現在忙,沒空。”花淺聽後,隻有捂住嘴笑的份。花伯母現在的心思,全撲在菜地上,種子是花伯母親自下的,這天天淋水的活,張叔搶著做,花伯母一日好幾次去看,恨不得馬上見到苗的影子。還好小草早對她說:“大夫人,菜天天隻要淋一次水,過個幾天就可以看到芽。”小草這話說的到位。小草現在對花伯母而言就是專家。要不,花淺怕三四天還沒見出芽,花伯母就會把種子從地裏翻騰出來,瞧有沒有芽長?”
這個早上,還是隻有花淺和何言跟著花敏,去花敏的家中。花伯母執意要守著菜地,也不許小草跟著來,張嬸笑著對花敏說:“小姐、夫人難得有興趣,你讓她吧。”花敏在路上,對花淺還嘟嘟不平的說:“淺兒、這下子我娘親隻認地,不認人。”何言聽得笑起來,對花敏說:“敏小姐、大夫人隻是剛剛開始會這樣,以後時間久,就不會這樣的。”花淺望著花伯母備好送給花敏家公家婆那邊的禮,對花敏說:“敏姐姐、伯母心裏還是有敏姐姐的,她早早把禮都備下。”
花敏聽得一笑,對花淺說:“淺兒、那是娘親怕你一時來不及準備,幫你備的。”花淺聽後笑嘻嘻,扯著花敏的手說:“敏姐姐、這幫我不就是幫你嗎?”花敏聽後,也不再提這岔。摸摸自已頭上的竹釵,對花淺說:“淺兒、你送我的釵子,好特別又別致。我們怎麼從沒想到如此做。”花淺在路上,聽花敏一一道來,才知花敏夫家做的就是手工藝,而且是京城的人都會找上門,想來花敏夫家手藝是非常不錯的。
花淺跟著花敏走一會山路,轉過彎,花淺遠遠的就瞧到有個院子外麵,有人拿著竹料正用刀砍著,花敏指著那兒,對花淺說:“淺兒、那就是我家。”比花淺想象中距離近許多,花淺見花敏臉上的笑容更加甜蜜。三人快快走過去,花敏瞧背對她們的人,正放下砍刀,脆生生的叫聲:“爹。”那人轉過身子,一臉實在的笑容,對著花敏說:“敏兒、回來了。”那人打量下花淺和何言,花淺和何言連忙笑著問好:“大叔好。”那人點著頭,對花淺和何言說:“好、好、你們快進屋歇會吧。”
花敏對她爹笑著說:“爹、你別客氣,我這妹子人隨和。爹、這竹子怎麼著也讓做事的砍,你別自個動手。”那做爹的笑說:“我自個砍下,心裏有數。”花敏聽後點頭,扯著花淺,進了院子,隻見院子裏麵,有幾個男子在做事,花敏鬆開花淺手,走到一男子身邊,扯扯他,那男子回頭後,見是花敏,一臉笑的瞧著花敏問:“敏兒、接到娘親和妹妹嗎?”花敏對他搖頭說:“娘親不肯來,妹子跟著我來的。”那男子這才順著花敏手指的方向望過來,花淺見花敏對自已招手,走上前去,對那男子行禮叫道:“姐夫好。”
那男子搓著手,對花淺說:“妹子、你來就好。多陪你姐姐會。”花敏扯扯她相公,對他說:“壯哥、你就和平常樣就行。”那男子臉紅紅的對花淺點頭,又看向花敏,驚奇對花敏說:“敏兒、你頭上的竹釵,好別致。”花敏笑著取下來,拿給他相公瞧,嘴裏很驕傲的說:“壯哥、這樣做是我妹子想的,別人做的。”那男子把竹釵拿到手裏,細細看後,重新打量花淺後,對花敏說:“敏兒,沒想到妹子的心思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