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知道自己什麼都找不到,顏又夏自然是不甘心的,繞著這片廢墟硬是走了好幾圈。
待時瑾年問完秦時的話後,見到的便就是這幅場景,他無聲的笑了笑,後將還在轉悠的姑娘給提溜了過來,拎到了馬車上坐好。
“這就回去了?”顏又夏瞪著眼睛問道,“也看出些什麼來了?”
時瑾年失笑:“不回去難道像你一般圍著轉圈圈不成?放火之人之前定是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了,不僅想到了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獄中放了把火,更是全身而退,並且將痕跡抹了個一幹二淨,不僅如此,官獄四周更是放滿了助燃的佐料,所以火勢才會那麼大,可笑居然沒有任何人發現。”
說到這裏,一直麵帶笑容的時瑾年此時嘴角的笑意也有些冷意。
“那目的呢?目的是什麼?廢了那麼大的功夫,難道就是為了把這官獄給燒了?”顏又夏疑惑道,“會不會放火之人曾經是這牢獄中的犯人,後因刑滿而被釋放了,出來後越想越生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將這牢獄給一把火燒了!”
顏又夏越想眼睛越亮,說道最後自己居然都有些深信不疑起來,現代新聞上不是經常報道麼,有的是人出獄後便心懷恨意做出什麼進擊的事情才。
再說了,能這樣輕易的摸進去,定是對這官獄十分了解的,不僅如此,應當對守衛的分布和換班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被關在裏麵的犯人不說是十分熟悉,但是天天觀察之下,總是能摸出寫規律的,這麼一看,似乎是所有的線索都符合了!
要說看守的有多言,顏又夏卻是有些個不以為然,就算是再嚴,又能嚴到哪裏去?哪裏像現代的監獄,就不說是中央的了,就算是地方的小監獄,凡事看守犯人的地方,又是電網又是哨塔的,更別說是什麼紅外線之類的感應裝置了。
隻要是發現有越獄的,直接一個子彈便把人給崩了。
這古代的監獄就算是再嚴也不過是增加些人手罷了,隻要是有人的參與,那一切便都變的有些說不準了,各種情況都是有可能發生的,這種事,不管是哪個朝代都會發生,不分古今。
隻是這一頭,她正為這自己的推理美滋滋的,那一頭卻是被時瑾年無情的打擊了。
時瑾年很堅定的搖了搖頭:“此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顏又夏皺了皺鼻子:“為什麼不可能!”
她決定,隻要時瑾年說的有一絲她能反駁的,定要跟這土鱉好好說道說道。
“中都官獄雖說也是官獄,但是,絕對不是任何犯人都能進的。”時瑾年拿起兩人之間,桌上的茶水,滿幽幽的吹了吹浮起來的茶葉,輕抿了一口,隨後繼續說道:“能進這官獄的定是有某方麵超出了常人的範圍,對於這種人,自然不會有什麼有待。”
“可以這麼說,隻要是進了中都官獄,便是等於再也沒了出獄的機會,要麼老死在獄中,要麼便立刻行刑,無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