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到底還是沒有實操過,恐怕到時候還是手生的很,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用活人來做實驗吧。
顏又夏準備著等看過打造的器具,再和安然商議下,手術越早做越好。
就這麼翻來覆去的在床上滾著,哪裏能睡的著,因為有心事,躺著都覺得難受的很,索性坐了起來。
現在已然到了夏末,但天氣像是要把最後的炎熱都一起散發完一般,倒是比前幾日更熱了。
或許是因為別院位置偏僻,院中又有樹木花卉,所以縱然炎熱,但也不至於忍受不了。
顏又夏披著件衣裳便出了門,也沒瞧見凝煙在哪,便一個人在這院子裏閑逛起來,好在這個別院隻是時瑾年臨時的秘密住所,所以倒也不算大。
不然若是還是跟將軍府那般,恐怕她又要迷路了。
想到迷路,顏又夏便想起之前那次在將軍府迷路時,無意中遇見的顏安修,說起來上輩子也是個悲催的,或許是因為兩人相同悲慘的命運,性子又是個討喜的,她便動了些惻隱之心,說了些鼓勵的話。
兩人的關係也算是不錯的,有個萌萌噠小東西跟在身後姐姐長姐姐短的,的確是讓人覺得很溫暖的事。
隻是後來自己要跟淩姑姑學些個東西,顏重對他教導的又嚴,兩人已是甚少見麵了,後來又倒黴的被顏若雪背後來了那麼一下子。
事後便徹底搬出了將軍府,一直留在了時瑾年的別院中。
從她受傷到現在,將軍府僅有何氏一人來看過她,並且還是為了顏若雪而來,而那名義上的親身父親,和弟弟竟連臉都沒露過,甚至都沒差人來問候一聲。
說傷心倒也不至於,畢竟沒多少感情,就算是對顏安修影響不錯,那也隻是因為相同遭遇而產生的共鳴罷了,但是終究心中還是有些不痛快的。
走了許久,竟連一個人都沒碰上,顏又夏覺得走著也有些無聊,便找了一處假山,坐下發發呆。
隻是剛坐下邊覺著身後似是有些草動的聲響,剛想回頭看看便覺得脖上一涼。
她抽了抽嘴角,老娘的脖子是招誰還是惹誰了,怎麼天天有人惦記著想要抹它!不過是來散個步而已,至於嗎!
“別動。”之間身後那人靠近,輕聲告誡道,手上的力度也稍微重了些。
“我!沒!動!”顏又夏咬著牙恨恨道,“你手上動作放輕些!老娘脖子要是斷了你劫持我也沒用!”
身後那人似是沒想到她竟是這種態度,愣了半天竟是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顏又夏卻是有些急了。
“你別不說話啊,當綁匪的也是要有職業素養的好吧,你到底想幹嘛你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什麼,總不能就是因為好玩才幹這個的吧,你又不是神經病!不對,難道你真是神經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