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邊的安然是最先看到那坨鬼畫符的,這特麼的也叫字?!他一臉崩潰的捂著臉,“可能”有些不清楚?“若是”看不懂?尼瑪啊,能看懂就怪了好嘛!
但是,他很期待看到時瑾年見到這坨紙之後的表情。
隻見阿木極有眼色的上前接過,待瞄了眼紙上的內容後,眼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能跟在二皇子的身邊,雖然是侍衛,但是各方麵學識都是不低的,但是這紙上的字他居然一個都看不懂,阿木猜測,若不就是這內容十分的機密,要用特殊的方式或者暗號才能看懂?
時瑾年結果那疊紙,凝神看了半晌,臉上未有一絲異色,自然也不會有人出聲打擾。
除了偶有茶杯碰撞的聲音外,一時間廳內靜悄悄的。
過了許久,時瑾年才抬起頭,仔細的將紙張重新疊好,不動聲色的放到了衣袖中:“又夏所說的東西我從前從未見過,若是要打造的話恐怕還要費些時日,隻是恐怕到時還要又夏親自到場指點才是。”
從未見過都算是說的輕巧了,那根本就是聞所未聞,至於用途時瑾年更是沒有一絲的頭緒,更讓他在意的卻是那張紙上的文字,有幾個字與時下的文字明顯不同,並且也不會是外邦的文字,文字通常代表的更是一國的文化,時瑾年的眼中劃過了一絲深意。
顏又夏自然不知道,自己居然又在不知不覺中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畢竟她上一世穿越過來的時日不久,又將精力放在了時卿宇的身上,又能有多少時間去研究文字去,況且知道自己字已經沒救了,便更少親手去寫些什麼了,因為就算寫了旁人也看不懂。
看著時瑾年麵色如常,安然真心實意的想給他點個讚,連那副莫名其妙的一坨東西都能看的懂,當真是神人,他在想,或許時瑾年碰到這小炮灰才是他的劫數吧。
隻是這個念頭剛冒起便被他死死的給摁了回去。
“也好,隻是。”顏又夏當然是同意的,但是隨後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
“隻是什麼?”時瑾年疑惑道。
顏又夏抽了抽嘴角:“你也知道我在將軍府的地位,出一趟府自然是不容易的,今日你說我去你府上挑布料,難不成還天天去挑,往後少不得還要往外跑,到時候想些出府的緣由便就要頭疼死了。”
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小吐槽了番。
雖說隻要說是二皇子有邀,不管是顏重還是何氏都不會說什麼,但是這時日久了也不是個事吧,難免會遭人猜測,加上時瑾年身份特殊,就怕有心人利用這點做出些什麼文章,到時候又是一堆麻煩事。
時瑾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明明是嫌棄自己找的理由太拙劣,偏生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也不知是哪裏學來的,單偏讓人感覺不出反感來。
此事來之前他便想過,自然不會讓她失望便是。
“此事我昨日也思索了番,法子自然是有的,但是就是不知道又夏同不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