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兩個階層顯得涇渭分明。
楊太歲細細打量了眼年歲不大尚顯稚嫩的劉漢風,出聲問道:“小白,今天是帶了哪位朋友過來啊?也不和叔介紹下。”
徐白陶嘿嘿一笑道:“叔,你猜啊。”
“猜個屁。”楊振業直接爆粗口道,“**說不說,不說老子回頭跟你老頭子好好說說你在這的豐功偉績去。”
“別啊。叔,業叔,振業叔。”徐白陶立馬苦著臉求饒道,順便把劉漢風給賣了,“這是俺家青瓷未過門的相公,姓劉名漢風,讀書可是把好手。”
楊太歲一聽這消息,又仔仔細細打量了會劉漢風,這才爽朗大笑道:“想不到還真有人能降服青瓷這妮子啊。小兄弟,幹得不錯,有前途。來,叔敬你一杯。”
說著,拿著手中的晶瑩瓷碗碰了過來。
劉漢風自然而然站起身來,微微躬下身,雙手托碗和他輕輕一碰,說道:“楊叔,您客氣了。”
說完,一飲而盡。
姿態既不謙卑,也不桀驁。
楊太歲目光閃過一絲讚賞,一口喝幹了碗中的五十八度茅台酒。
坐席上,除了不聲不響的三名保鏢外,徐白陶和楊太歲身後各自陪著一名女子,徐白陶是從進門便勾搭上的豐腴婦人姚白潔,而楊太歲身邊則是一名旗袍麗人,姿色頗為不俗,清高冷豔如百合,身段溫潤如美玉,隻有劉漢風算是孤家寡人一個。
徐白陶捏了把婦人的小蠻腰,一臉促狹道:“姚姐姐,幫我小叔子尋個像樣點的姑娘過來看。看他這窮酸樣,我這做大舅哥的真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啊。”
“中。”姚姐姐捂著嘴笑道。
劉漢風一聽徐白陶這鬼蜮伎倆,頭皮一陣發麻,忙站起身來,說道:“不用,不用。”
徐白陶卻是一把壓下他還未起身的身子,朝已經跑到門口的婦人喊道:“姐姐,要水靈點的。我這小叔子指不定還是個雛,臉蛋子薄。”
“中。”婦人扭著小蠻腰,回頭嫣然一笑應承道。
兩人一唱一和完全沒把旁邊怒目相向恨不得一錘子直接把徐白陶撂倒的劉漢風放在眼裏。
沒過片刻功夫,姚白潔便領著一名清麗脫俗,帶著些怯懦羞澀的女子回到包間,笑著介紹道:“劉少,看我給你找來什麼寶貝了。我們家鬼鬼可是第一次哦。”
“好好。”徐白陶笑道,指了指劉漢風說道:“你叫鬼鬼是吧,今晚上你的任務就是陪那個不解風情的臭小子,能把他哄開心了,什麼都好說。”
擁有一對不輸給姚白潔的偉岸加上一張不經人事的青澀臉蛋,花名鬼鬼的小女人可謂是對那種四十歲往上走的大叔有著罌粟花一樣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