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聽到徐白陶的調笑,頭擁得愈發低了,幾乎是閉著眼睛走到劉漢風身邊坐下,開始離劉漢風老大一截,後來估摸著出來賣得有個覺悟,偷偷又把椅子挪了挪,可離姚姐姐那種直接趴在徐白陶懷裏喂酒的境界著實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那副柔柔弱弱梨花帶清雨的動人模樣實在是我見猶憐,不禁令楊萬歲這種閱盡千帆的花叢老手都有些心動。
飯局上,徐白陶和楊萬歲誰也沒多談有關臨泉港的合作,隻顧著吃菜喝酒,不時丟幾個葷段子暖場,加上豐腴婦人和旗袍美女的秀色可餐,一頓飯下來,倒也算是賓客盡歡。
最後,吃飽喝足的二人在一旁的沙發上,喝著茶抽著煙,就這樣雲淡風雲地把事情都談妥了,甚至連個合同都沒簽。
從他們不經意透露的信息,劉漢風大概了解到,這其中弄不好得有幾個億的來去。
不禁令劉漢風咋舌,感情這談生意這麼輕鬆。
最後,徐白陶告辭離去,楊萬歲也沒客套地起身相送,隻是丟給他一條玉溪煙罵道:“省著點抽,軍區特供的。叔平常接待人都是按根來算的。”
徐白陶大大咧咧把煙揣在懷裏,一臉諂媚道:“叔,你的大恩大德,我真是一輩子都還不清。甭說了,你養老送終這活我來,誰搶我跟誰急。”
楊萬歲拿起煙灰缸作勢就要砸來,怒道:“滾,小崽子,沒事就咒你叔早死。驢操的。”
“這就滾,這就滾。”徐白陶忙點頭哈腰,還真在地上滾了一圈,這才退去,看得楊萬歲是又好氣又好笑。
望著一行人離去的背影,楊萬歲臉上的和藹笑容收斂的一幹二淨,取而代之是猛若金剛的威嚴,望著房間裏剩下的眾人,叮囑道:“今天徐小子打滾的事別傳出去。”
淩厲的雙眼特別多關注了下臉蛋被酒氣染紅的姚白潔,嚇得後者臉色瞬間一片煞白,忙不迭應下來。
楊太歲的手段在甘雲可謂是威名赫赫,這些年走下來,怕是連楊太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後積攢了多少白骨。
可就是這麼位大梟巨擘隻字不提自己在侄子麵前出的洋相,反倒是擔心徐白陶這一童心動作傳出去對他名聲不好。
楊太歲揮手斥退美豔無邊的姚白潔和那名從頭至尾就沒抬起頭來的鬼鬼,坐回沙發上,那名旗袍女子很自然地走到他身後,幫他按摩這太陽**。
望著鬼鬼退去時膽戰心驚的腳步,楊萬歲不覺一陣好笑,這次小白帶過來的小子倒也有趣,從頭至尾都沒和那連自己都有些動心的小美人講上一句話,更別說其他放浪形骸的動作了。
不卑微諂媚,加上點恰如其分的年輕氣盛是劉漢風給楊萬歲的第一印象,而後楊萬歲可喜地發現這小子更是難得地心如止水,連個曖昧的眼神都不肯多給旁邊那位戰戰兢兢的小美女,飯桌上,也沒見他和徐白陶熟稔便得意忘形想要摻和進來,小心謹慎,是劉漢風給楊萬歲的第二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