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風淡淡道:“我下棋從來不讓人,贏就是贏,輸就是輸。”
方芸癟了癟嘴,嘀咕道:“也沒見你學習上有這麼強的勝負心。”
劉漢風看著這妮子粉嫩兩頰氣鼓鼓的模樣,啞然失笑,沉吟了半會,解釋道:“書是老師教的。圍棋是我媽教我的。”
似是擔心方芸理解不了,劉漢風追加了一句,“我媽也喜歡下圍棋,我小時候花在睡覺上的時間都沒在棋盤上打譜的多。”
看到劉漢風一臉認真,盡量平緩的聲調,方芸莫名地一陣心疼,就像一隻手掌直接插進她的胸膛,握住她的心髒用力一捏。
方芸挪著腳步往劉漢風懷中擠了擠,宛如和田暖玉般精致的小手慢慢撫上劉漢風故作輕鬆的臉龐,皺眉心疼道:“對不起,跟我相處很累吧?”
“沒。抱著你睡的感覺讓我很舒服。”劉漢風一口咬住方芸如一根青蔥玉指,小口小口咬著如同品味世間最為精致美味的佳肴,曖昧道。
刹那,方芸小臉蛋殷紅似血。緊抿著嘴唇,卻仍是不可自遏地發出一聲嬌喘。
劉漢風摟住方芸的小蠻腰,把她往懷裏一帶,粗糙的大手拂過她柔順的烏發,捏了捏她的小耳垂,輕柔而又緩慢道:“方老師,你知不知道你好漂亮。”
劉漢風五指靈活地穿過叢叢烏發觸碰到方芸凝脂玉頸,令她一陣頭皮發麻,要不是劉漢風扶著,差點雙腿一軟,跌在地上。
就在兩人情不自禁想要發生些超乎尋常的動作時,房間裏卻傳來小果果的呼聲,“方姐姐,這道題目我不會做,你教教我好嗎?”
瞬間,方芸像炸了雷一般,狠狠一推劉漢風跳了出去,雙手死死掩住胸口,那副柔弱模樣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呼吸加促,腎上腺素不要命似得往下湧去。
向來不把正人君子四字標榜在嘴上的劉漢風自然不會放過這顆水靈的大白菜,一臉邪笑走到她跟前,矮下身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說道:“今晚叫果果睡裏麵,晚上等我回來。”
說完後,還調皮了舔了下她紅彤彤的耳垂,令方芸渾身一陣顫栗,一雙柔媚的桃花大眼中滿是哀怨,還有一絲怎麼都遮掩不住的期待,柔柔弱弱道:“不是說好了不懲罰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懲罰的?”劉漢風好笑道。
“你耍賴。”方芸嗚嗚道。
“為了你,別說耍賴了,真刀真槍跟別人拚命我也幹。”
一下子,方芸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就這麼羞紅著臉看著劉漢風雄赳赳氣昂昂走出房門,像極了打了一場大勝仗的大將軍,威武至極。
……
來到夢蘿酒吧後,劉漢風敲響了李白獅的辦公室。
“請進。”
李白獅的聲音永遠是那麼柔媚,一投足一舉手都能令所有牲口口幹舌燥。
劉漢風進去後帶上門,大大咧咧往房間裏唯二的木椅上一坐,對於妖嬈近天成的李白獅大概也就隻有劉漢風這常年和方芸廝混的牲口能夠如此處之泰然了。
“有事?”李白獅挑了挑眉毛,輕聲問道,緊緊這麼個動作也是好看的緊。
“談談你和徐白陶話事人還有東區龍頭的事。”劉漢風開門見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