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過後,兩人看看時間也晚了,在大學城有名的小吃街上隨意打包了幾份夜宵便回了小渡口。
回去時,船上眾女因為白天睡了個飽,圍在一團,嘰嘰喳喳的聊得正歡。
看到夜宵上門,自然是歡呼雀躍,欣喜異常。
月光勝雪,湖波似鏡,五人把飯桌端到船艙外,微風細水,倒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終究是女人愛美,熬不住夜,三女喝了點小酒,連一半夜宵都沒掃完,就嚷嚷著回去睡覺了,隻留下劉漢風二人收拾殘局。
“莫冷秋?”劉漢風一邊收拾著碗筷,漫不經心說道。
“嗯?”
“秦白霜托我問你一聲,願意去臨泉發展嗎?”
“不去。”莫冷秋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
“嘿,還真被秦白霜猜對了。她說你肯定不答應,讓我告訴你一句。她想聘你當她司機兼職保鏢,每月兩萬,包吃住。莫言冬的醫藥費她幫你墊,算是你欠她的,不講情麵,到時要還的。”
“哦?”莫冷秋輕聲道,“她怎麼不自己跟我說?”
講到這,劉漢風一臉憤懣,咬牙切齒道:“她說我這人臉皮夠厚,肯定能把你拿下。要不是她拿小雨脅迫我,看我不把她收拾了。”
“嘿嘿,她看人倒準。”莫冷秋笑道,一臉促狹。
“有你這麼當朋友的嘛。我告訴你,別看這秦白霜長得漂漂亮亮的,心可毒著呢,我擔心你過去被她吃的連骨頭都剩不下。”劉漢風陰測測一笑,髒水不要錢似得往秦白霜臉上潑。
莫冷秋哈哈一笑道:“你也別激我了,我去。”
沉吟半刻,似是自言自語道:“漂泊二十年了,也該找處地落腳了。”
滿麵春風,笑中帶澀。
第二天,五人去了趟西湖,劉漢風本來還想和秦時雨搞點偷偷摸摸的小動作,不說親個嘴兒,拉個小手也是極好的。
可在秦白霜那對精亮眸子下,劉漢風就像被戴上了緊箍咒的猢猻,愣是沒敢造次。
最令劉漢風感到天人共憤的是秦白霜竟然把自己撇下了,帶著秦時雨和莫言冬兩個小妮子便回了臨泉。
隻留下劉漢風隻能蹭莫冷秋的機車回來,這一路酸爽,等回到臨泉,劉漢風是死也不肯再坐了,跳下機車打了輛的,連句告別都欠奉。
“師傅。下三角。”劉漢風躺在的車後座,臉色鐵青,一半是被風吹得,一半是由於莫冷秋開太快嚇得。
“下三角貧民區?”的車師傅疑惑道。
“對啊。怎麼了,別說你不認識啊?”
“認識倒認識,可那裏正在搞拆遷,人都在往外搬。小兄弟,你是工地上的啊?”
“什麼?”劉漢風大吃一驚道。
下三角要拆遷這事,他早有耳聞,可想不到他才出門幾天,這拆都開始拆了。
忙道:“我住那兒。師傅,快點。”
“好嘞。小兄弟,你可坐穩當了。”
“啥?”劉漢風看到師傅嘴角掛起一抹微笑,檔位這麼一掛,油門一轟,車子猛地嘎吱一響像散架一般往前狠狠躥了出去。
“想當年,我在臨泉地下車手也是排的上號的啊!”
劉漢風看到這和莫冷秋如出一轍的邪惡微笑,瞬間後背一涼,哀嚎道:“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