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歌氣勢淩厲如刀,冷冷道:“欲傷她者,十倍償之!”話畢,身形便猶如閃電向冷清越攻去。
房間形勢頓時劍拔弩張,冷墨歌也不顧忌冷清越的雙腿,劍雖然沒有出鞘但是招式淩厲不減。而冷清越雖然雙腿不便,但是那輪椅卻也轉的靈活有度而且憑借那輪椅中特製的各類機關也是不落下風,一時間兩人竟是打得難分難解。
無邪原本見冷墨歌出手正著急地想要打斷,但是卻沒有想到那冷清越在這種雙腿不變且沒有武器的情況下也能如此靈敏厲害,心中的擔憂一時間到全變成了看好戲的放任,惹到她,管你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無邪笑嗬嗬地看著中了銀針後僵硬在原地、臉色乍青乍紅的子清,眉梢一抬,一直淡然的臉上終於流露出一些趣味:“沒想到竟然是毒人啊,難怪無所顧忌。”毒人自幼以藥為浴以毒為食,銅皮鐵骨百毒不侵。當然凡事都有弱點,例如毒人的眉間與喉骨,再例如中毒後稀釋毒素也會有短暫的僵硬,更例如,壽命大減活不過三十。
無邪捧起某兔笑眯眯地看著,引誘道:“你說隱王天醫下的毒那毒人要多久才能完全解開呢?”
受到任務委托的某大子終於又感覺到了它偉大的存在意義,“唧唧”抬頭,模樣完全不可一世,不屑地打量那“僵屍”一眼,又唧唧回複——極品碧旋蘿之毒,就他那傻逼樣怎麼也得要一炷香吧!
無邪點點頭,打量著子清,突然道:“允子啊,如果說這人對你百般算計不懷好意趾高氣昂圖謀不軌而且道德淪喪禮儀缺失損壞公物還拒不賠償,你說,應該怎麼做呢?”
子清聞言心裏咯噔一聲,這人聽起來簡直是罪大惡極十惡不赦不可饒恕,然而為什麼他覺得這青玉醫怪話中的人就是他呢?
“唧唧!”某大子瞪大眼睛滿眼不可思議義憤填膺:靠!哪個敗類在這個世間存活汙染空氣浪費糧食占用空間?拉出去,揍扁!突然間允大子腦中靈光一現,轉頭怒視子清:“唧唧!”別告訴本大子你就是那個烏龜蛋!
無邪點點頭,歎息道:“允子啊,終於到了你這位世間大儒教化世人的時刻了。去吧,用他身上所有惡俗的金銀財寶為他所犯下的作惡贖罪,用他身上的汙穢之血來救贖他的肮髒,用……”
不等無邪再苦心“神棍”,允大子已經疾馳而去,小肉爪間鋒芒畢露,毫不留情地劃破子清身上所有衣物,將裏麵的厚厚銀票散碎銀子瓶瓶罐罐還有各類牌子一股腦兒地往桌上扔。
無邪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間裏隻有一條短褲遮羞的裸男,口中喊道“罪過罪過”,手卻已經在點收“戰利品”,當然還不忘掏出一個空瓷瓶給允大子:“別忘了還有那淨化罪惡的血液啊!”
“咳!”冷清越這廂與冷墨歌打得不可開交,但是同樣也把無邪的言行看在眼裏,饒是他從來都冷心無情都被這犀利而且……無恥的話語而內傷。
冷墨歌聽見無邪的話後心裏本就怒意更甚,沒有想到冷清越竟然還走神,太侮辱了,簡直不可原諒!怒意橫生間,拇指一動手中無情劍也已經光芒閃現,剛點完銀票的無邪抬頭大叫不妙。
冷墨歌目光感情漸漸消弭,聲音更顯冷硬:“無!情!絕!……”
“盡染不可以!”
無邪立即施展輕功攔在冷清越麵前,舉手止住冷墨歌的劍勢,急急道:“盡染,你不可以傷他!”
冷墨歌目光之中依舊冰冷,然而手中無情劍卻已經頓住,“為什麼不可以?”
“盡染,無論他做什麼你都不可以傷他的!他是……”無邪說到這裏突然頓住,麵紗下的臉早已經糾結成一團,“他得罪了我,自然要我來親自處理!映月公子怎麼可以就那樣被簡單處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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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允子”一名的來曆,日後再向大家解釋。至於這冷清越,大家覺得無邪應該怎麼做才能出氣呢?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