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該罰(2 / 2)

叫花子?深藏在記憶深處的一個角落被掀起,蘇愚的目光冷了冷,重新看向女人的時候,一雙眼睛宛若兩把利劍,駭得她不由倒退一步。

止住之後羞憤地又站回來,對著蘇愚居高臨下道:“你竟然還敢瞪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蘇愚自然不會真的把她怎麼樣,畢竟隻是個胸大無腦的腦殘,無意間勾起了她對往事的回憶。法治社會,她不會隨意動手。

於是她無視女人的話,轉身想要離開,卻被女人一手拉住。

蘇愚低頭看向自己被拉住的胳膊,眯了眯眼,“放開。”

女人反而拉的更緊了些,挑釁她:“我就不放,你能怎樣?弄髒了我的衣服,還冒犯了我,你以為你可以就這麼走了?”

蘇愚沒有問她還想怎樣,因為在她看來,自己的過錯已經道過謙了,那她就沒有繼續留下自己的理由,剩下這些隻不過是無理取鬧罷了。

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又是在她想要離開的情況下,動手就成了必然。

她手腕一個翻轉,輕而易舉就掙脫了出來,而女人因為沒有料到蘇愚會反抗,再加上十二厘米的鞋跟沒站穩,嘭一聲摔倒在地,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這下,她的衣服是真的髒了。

蘇愚沒有對她投過去一個目光,悠著步子向外走。

女人尖叫一聲,險些崩潰,狼狽地爬起來,去阻止蘇愚。“啊!!你竟然打我!你一個叫花子竟然敢對我動手!我可是蕭公子的女人!這下你完了!”

蘇愚對她的話充耳不聞,輕易躲避開她的阻攔,卻在衛生間門口遇到個熟人。

“蕭翕?”

疑惑間,腳步就停下了。女人逮住機會,立刻就去抓蘇愚的頭發,想讓她吃點苦頭。

蘇愚這次沒有躲,因為已經有人幫她出手了。

女人的手腕被人抓住,力氣大的險些捏斷她的骨頭,疼得一陣尖叫,正要破口大罵,扭頭看清楚了蕭翕的臉,立刻收斂的凶相,嬌弱可憐地順勢倒在了蕭翕身上。

“蕭公子,你好壞,竟然這樣捉弄人家。”

不過被蕭翕嫌惡的躲開了。女人很有分寸地止住了動作,嬌滴滴站在一旁,委屈的樣子惹人憐愛。

這浮誇的演技讓蘇愚嘴角忍不住一抽,真不知道這些女人心裏想的都是些什麼,腦子裏裝的都是糠嗎?

見蘇愚看過來,女人大驚小怪地指住她,向蕭翕告狀:“蕭公子,就是她欺負我!不但弄髒了我的衣服,還對我大打出手,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蘇愚都替她感到尷尬,看了眼蕭翕,發現他一臉興味地看著自己,就挪開了目光。

蕭翕等女人說完,上前抬起她的下巴,給她溫柔的擦了擦眼淚。

女人心中一喜,繼續控訴:“我隻是想讓她道個歉,誰知她不但罵我,還把我推倒在地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沒禮貌的人。而且在我說出自己是您的女人之後,她還是不知悔改。蕭公子,您說她該不該罰?”

蕭翕依然靜靜地聽女人把話說完,表情從始至終都在笑,隻是那笑透著股誘人的邪氣,讓人捉摸不透。

他沒有讓女人失望,說了兩個字。

“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