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到蕭翕的回答後,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蕭公子,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晚上人家一定好好賣力,來答謝蕭公子的厚愛。”
轉而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蘇愚。哼,敢得罪蕭翕的女人,那就是間接得罪了蕭翕本人,接下來她隻好好好看戲就好。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窮酸女人,就該吃點教訓。
可是她期待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蕭翕一擺手,不知從什麼地方出現兩個壯漢,一看就是身經百戰。“這女人,送你們了。”末了,又補充一句,“大膽玩兒。”
他說的風輕雲淡,滿不在乎,似乎隻是在談論天氣一樣,卻讓人渾身發寒。
女人等著蘇愚被帶走,心想這個叫花子看來是完了,且不說能不能被活著放出來,就算能活,被兩個壯漢糟蹋過,也和死了沒什麼區別了。這些人的手段她略有耳聞,可不是一般的變態能比的。
但是蘇愚對此完全沒有反應,甚至連一絲的表情變化都沒有。她正在疑惑,那兩個大漢卻走到她的身邊,並且不容辯解地將她扣住,就往後托。
她大驚失色。“你們幹什麼?蕭公子讓你們抓那個女人沒有聽到嗎?來抓我做什麼?”
那兩人沒有吭聲,隻是扣著她的手一點也沒有放開的意思,拖拽的動作也沒有停。
蕭翕涼薄中透著戲虐的聲音響起:“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動作快點,別在這兒礙眼。”
兩壯漢聞聲,迅速消失在樓道裏。
他看向蘇愚,目光仍舊輕佻邪肆,隻是比麵對其他人的時候,多了些認真,和別人看不懂的情緒。
“怎麼樣?夠給你長臉吧?”
問的自然是剛才對女人處置上。
蘇愚不置可否,“還好,不過一般這樣的橋段,不都應該先告訴她我和你的關係,然後在她的震驚和悔不當初中,再拖走嗎?”
蕭翕眼睛悠地閃過一抹亮光,笑得更加燦爛了,似乎對這樣的回答相當滿意。“你說的對,嗬,我們果然是同類人。”
說著,打了個響指。沒一會兒,女人就又被重新拖了回來。
不過相較於剛才的美豔精致,現在的她則顯得狼狽不堪。臉上紅腫不說,衣服也早已經破破爛爛,似乎隻要再一個撕扯,就會完全脫落。
直到此刻她都不明白,昨天還和自己翻雲覆雨的男人,怎麼轉眼就對自己這麼殘忍。難道他看上那個滿身窮酸相的女人了?她不甘心!
早結接觸蕭翕之前,她就知道蕭翕的為人,圈子裏是出了名的殘暴,可是衝著他宛若天人的樣貌,和富可敵國的家底,還是有各種各樣的女人前赴後繼往上撲。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最特別的那個,他從來沒有最自己動過粗,有時候甚至還會詢問她的感受。她以為那是對她的在乎,可是誰料想,轉眼便是這樣的結局。
她像瘋了一樣衝到蕭翕腳下,卑微地匍匐在地上,拽著他的褲腿,卻被無情的一腳踢開。她嚎啕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蕭翕?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在失控中,她甚至直呼了蕭翕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