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沒用。”他由心而發。
蘇愚皺著眉把手腕抽回來,奇怪地看著江躍:“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然後忽然想起什麼,又道,“簡萌,剛才他幫我付了車費,你替我還給他。還有,你可以走了。”
最後一句是對著江躍說的。他有些哭笑不得,蘇愚過河拆橋的本領真不是蓋的。
簡萌見氣氛有些尷尬,也顧不上哭了。江躍這幾天的表現她都看在眼裏,也從內心希望蘇愚能多幾個朋友,於是就幫著解圍:“蘇愚,你別光顧著我,這幾天江躍為了你的事都累壞了,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呢。你就讓他進來坐坐好不好?”
蘇愚看了眼自己被晃著的胳膊,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怪不得……怪不得簡萌非要拉著自己去參加同學會,怪不得坐得離江躍那麼近,怪不得江躍這麼照顧蘇愚……原來這兩人已經……
她太陽穴突突地跳了跳,生出一種類似將要嫁女兒的無措感。她扭頭審視著江躍,從頭到腳連腰帶都沒漏過。她從沒有這麼認真地看一個人,發現江躍這小子長相上還可以,就是伸手不好,不知道能不能保護好簡萌。
江躍被蘇愚看得渾身發毛,她那是什麼眼神兒,像挑揀貨物一樣,最後似乎還很嫌棄。
簡萌也是莫名其妙,又拉了拉蘇愚的胳膊。
“你幹嘛呢?”
蘇愚這才回神兒,看了眼簡萌一臉迫切的樣子,搖了搖頭。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雖然她還不太滿意,但挨不住小姑娘喜歡啊,隨他們去吧。
進屋後,江躍找來了藥箱要給蘇愚包紮手腕上的傷口,蘇愚難得地沒有拒絕。她覺得還是給他這個獻殷勤的機會的,畢竟小姑娘就在這裏,她不能給人臉色看。
經過這一番折騰,簡萌的情緒早就穩定了下來,嘴就開始閑不住了。她又是詢問蘇愚這幾天的情況,又是講述自己的經過,還不忘誇讚江躍的包紮手法。
蘇愚都默默地聽著。她還記得在鬥獸場上,她是多麼渴望這種聲音。這是一種代表著平凡幸福和溫暖的聲音,她曾經厭煩過,卻原來是這麼美好。
“對了蘇愚。那個阿生到底是你什麼人啊?你被壞人抓走他怎麼一點兒都不擔心啊?”簡萌頗有怨言。她可是很記仇的好不好?居然眼睜睜看著她摔得那麼慘,真是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他啊,他不擔心我也正常。”蘇愚毫不在意。
簡萌卻炸了:“什麼叫正常?你那麼危險他居然不管不問,簡直就是冷血無情。這種人最討厭了。”
“……他惹到你了?”蘇愚隻能這麼猜,不過以阿生的性格,惹到簡萌也是正常,畢竟兩人根本不是生活在一個世界的人。
“呃……沒有啦……就是……就是……哎呀,還是告訴你吧。就是那天……”然後簡萌把蘇愚被抓那天阿生的做法全部講了出來,最後還不忘又加了句:“這個人真是太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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