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我溫柔的擁入懷中,手撫著我的背親吻我的發頂:“對不起,玉兒,我隻是不舍你受委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玉兒,你怪我,沒告訴你我的身份麼?”
我自他懷中抬頭,看入他真誠的眼,清晰地感覺到心裏有什麼在他的溫柔中慢慢融化,心跳也急速起來。抬指撫上他的臉,笑著開口:“不管是天堂還是煉獄,真的喜歡上你,我該怎麼辦?”
他驚喜的瞪大眼睛將我摟入懷中,我感覺到他的輕輕顫抖,以及從胸膛傳出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不可置信:“玉兒?!你說的是真的?”
我推開他,白了他一眼,“假的。”他卻傻笑著將我的手握緊。我輕笑一聲,然後側首看向分立在玉樓月和玉遠非兩側的兩個黑衣人。見玉樓月已放開了玉遠非,著急的摻著那全身籠在鬥篷中的人,滿臉焦急之色。冷笑一聲,再看向眼含落寞地努力保持一臉平靜的玉遠非,含笑問道:“三師兄可是真心喜歡玉樓月?”
他們的動作都一頓,齊齊看向我,玉遠非抿緊唇,半晌才回道:“是。”
“是麼?”垂睫思量片刻,淺笑抬頭,道:“其實這毒我也解不了。”
“師叔說你能解。”這次說話之人卻是玉離柯,他的聲音,很清冽,也很機械空洞,沒有起伏也不含絲毫的情感。
我臉上的笑容更大,“這毒根本不用我解。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鴛鴦白首杌呢,隻要和同中毒的人成親並行周公之禮便可抑製毒性,而那時,毒不僅無害,還是助功力高升療傷的聖品呢!我在紫姬體內下了幾千種藥,每種藥都種在它的鱗片之上,三師兄倒是好運,竟挑了如此好的一味藥。不過,若是半載之內未合禮,兩人會一起死噢。”
玉遠非瞳孔縮了縮,玉樓月則一臉慘白,而後激動的朝我大叫:“你說謊,我明明什麼事都沒有!”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是啊,暫時沒什麼事,而且精神會越來越好,直到三師兄死之前,你都會一直很好,這毒,是以氣補氣的。但是,鴛鴦白首,是鴛鴦,不就該生死相守麼?而且,杌,是一種桎梏呢!打破禁忌桎梏的方法,以死,最合適不過了。”
“與寒師妹——”三師兄的聲音更是虛弱,而且還夾雜著深深的無奈。
我身子一僵,斂起笑長歎一聲,看向他認真地道:“三師兄,玉寒沒有撒謊,這真的是唯一的解法。當初隻是覺得這毒好玩才會配了放在紫姬身上的,我根本沒認真思索過是否有解藥。而且,每一份鴛鴦白首杌所用的藥的劑量不同,毒效也不同。要解藥便需配方才可,而那些&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根本沒有。我配藥時便是隨性而製,從來不寫方子&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再說,三師兄也是喜歡她的,而且你也是為救她才如此的。無論如何,你們在一起不就是理所應當麼?這毒,解不解得了也沒什麼關係了不是嗎?”
一時間靜謐無聲,蒼晨握著我的手緊了緊。我側頭對他一笑,他眸中紅芒閃過,抬首看向玉離柯的表情有些諱莫如深。
玉離柯踏上前來,雖隔著鬥篷,仍覺得他的視線放在我身上。“可以,單獨談談麼?”
我打了個哆嗦,雖是問句,語氣依舊無起伏,連每個字吐出時的間隔都一樣的口氣。這家夥,是個活人麼?
蒼晨把我攬進懷中,臉上掛著的表情很複雜,似笑非笑,“玉離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