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有些女人,是用化妝品包裹起來的美女。
有些女人,是靠先進科技整容後修改的美女。
有些女人,則是天生麗質,上帝塑造的完美尤物。
很顯然,魯彩白屬於後者。
她皮膚細膩,光潔潤滑,五官清秀,嬌豔嫵媚,更重要的是,她身材火辣,完美無缺。
她具備了所有男人心目中幻想的女人形象,更具備了激起所有男人禽獸欲望的魅力和資本。
靜距離麵對一位這樣的絕品尤物,風揚不會不動心,但怎麼動手,卻是個關鍵。
現在的魯彩白,瞪圓了明豔動人的大眼睛,絕美的臉上泛著視死如歸的抗爭。
她像個貞潔烈女,麵對流氓的非禮,即便手束手無策,也並沒屈服。
僵持著,四目相對,風揚漸漸虛眯起眼睛說道:“你們跟京都的皇甫家,關係很不一般吧?”
這話一出,原本一臉視死如歸的魯彩白,頓時露出極端震驚的神情。
她知道風揚和皇甫家的仇怨,更知道這些年皇甫家和東方家的恩怨。
在風揚這裏,魯家跟任何豪門沾上關係,或許都能說得過去,唯獨這京都的皇甫家,卻是能讓風揚不顧一切,拚命報複的生死仇敵。
現在,風揚在往這方麵猜想,也就是說,一個稍有不慎,魯家將遭到比花家更慘的打擊。
魯彩白不敢繼續往下想,緊盯著風揚,顫抖聲音說道:“你誤會了,我們跟皇甫家沒有任何往來。”
“那你為什麼不敢說?”風揚冷著臉問道。
魯彩白突然不耐煩的掙紮著說道:“因為我壓根就不知道。”
風揚緊抓著魯彩白的香肩,提高聲音吼道:“那你怎麼能精準算出花無名雇傭殺手,動手時間,甚至連接頭地點,交易金額都一清二楚?”
“我……”魯彩白又噎住了。
風揚鐵青著臉,一把鬆開魯彩白,轉身冷哼道:“是魯家的人在背後操縱。”
“不……不是。”魯彩白著急的搖了搖頭,發瘋似的一把抓起風揚的胳膊:“風揚,不是這樣的,我隻是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我覺得這件事……”
“編,繼續編。”風揚冷著臉打斷了魯彩白的話。
然後,魯彩白瞬間像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呆呆的坐在駕駛艙裏。
風揚並沒去看魯彩白,而是冷冰冰的嘟囔道:“魯家的資金哪兒來,其實我早該想到。”
魯彩白整個人平靜下來,呆呆的說道:“風揚,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風揚抱著胸,坐在車椅上完全沉默下來。
皇甫家,還是插手了淞滬的事情,隻是他們不出麵,卻拉出淞滬四大家族最弱的魯家做棋子。
淞滬魯家,也甘願做這顆棋子,畢竟淞滬花家和宋家倒下,這是魯家和喬家百年難遇的崛起機會。
但是魯彩白視乎並沒料到,她派出的殺手,趕在花無名前麵動手,除了要嫁禍花家以外,其實真正的目的,還是要殺掉自己。
否則,當時顧陽帶著剩下的軍人退進特護病房後,那群殺手絕不會使用炸彈將病房門炸開,更不會拚死也要攻進特護病房。
他們完全可以在達到嫁禍花家目的後,全身而退。
好一個珠聯璧合,天衣無縫的借刀殺人。
嫁禍花家是假,利用魯家培育的殺手,真正要自己的命,才是真。
所以,風揚不是不相信魯彩白說的話,而是生氣這個女人被當成棋子也就罷了,還差點就鬼使神差的要了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