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風揚猛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魯彩白的玉頸,輕輕一用力,魯彩白就立即踹不氣去了。
風揚緊盯著被扣住脖子,絕美俏臉脹得通紅的魯彩白:“你當真以為我會那麼憐香惜玉?”
“你……這個惡魔。”魯彩白翻著白眼,艱難的說道。
風揚眼睛一眯,再次伸出另一隻手,隨著撕啦一聲,直接扯開了魯彩白胸前的毛呢大衣扣子,一下子露出裏麵的銀白色保暖內衣。
這個女人很有料,敞開不算太大的毛呢大衣胸口裏,那兩團呼之欲出的高聳,顫巍巍的,是那麼誘人,那麼讓人癡迷。
“風揚……你敢……”魯彩白被掐著脖子,艱難的吼道。
風揚冷著臉說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魯彩白劇烈的咳嗽了兩聲,急忙說道:“放……放開我。”
風揚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直接鬆開了魯彩白。
咳咳咳……
魯彩白捂著脖子,再次咳嗽了兩聲,大大的喘著粗氣,連帶著胸口那若隱若現的兩團高聳,也在誘人的上下起伏。
緩了好一會兒,魯彩白才仇恨似的盯著風揚:“你既然什麼都知道,那你為什麼還對花家斬盡殺絕?”
“因為他們想殺我。”風揚抿著嘴,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就連做敵人的資格也沒有。”
“你太可怕了。”魯彩白一臉苦澀,緊捂著自己的脖子。
風揚再次扭頭看向魯彩白:“不要繞開話題。”
魯彩白緊盯著風揚的眼睛,沉聲問道:“如果我說了,你會對魯家怎麼樣?”
“那要看你的表現。”風揚平靜的說道。
魯彩白長歎了一口氣,突然自嘲的笑道:“我們都以為自己是聰明人,都以為自己做得天無縫……實際上,我們都是蠢貨,都在你的監控中。”
風揚一臉桀驁的說道:“我不喜歡悲天憫人,但我喜歡蠢材。”
魯彩白緊咬著紅唇,扭過身直視著風揚:“是,派去殺你的人,是我指使的,和魯家無關。”
風揚:“你從哪裏知道花無名要殺我消息,又從哪裏找了這麼一個忠心你的殺手,為我去興師問罪提供幫助?”
魯彩白輕歎了一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在東南亞,我們家族收了一批孤兒。”
“就是他們吧。”風揚冷笑著問道。
魯彩白點了點頭:“實際上你應該知道我的目的,花家不能留,我這是為了淞滬考慮,也是為了你考慮。”
“為我考慮?”風揚突然嗤嗤笑道:“魯大小姐,別忘了,我也在你的算計中。”
魯彩白突然激動的說道:“麵對一頭老虎,你要麼放過它,要麼把它打死,但千萬不能傷了它,讓它在底下磨牙休整,到時候要了你的命。”
風揚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說得都對,但是你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
魯彩白一怔。
風揚伸出手,一把托起魯彩白的香腮,冷聲問道:“你一直在回避我的問題,是誰給你提供的資金,是誰給你提供花無名要殺我的消息。”
魯彩白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直視著風揚。
但她三緘其口,仿佛打死也不說。
於是,風揚怒了,猛的一把抓起魯彩白的頭發,冷笑著問道:“你是不是認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
魯彩白倔強的掙紮了一下,冷聲喝道:“你不是早就想對我怎麼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