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和寒越的生意(1 / 2)

寒越與楚均天對望一眼,楚均天道:“送她回去吧,我獨自一人麵聖即可!”

寒越道:“也好,隻是這件事情,莫要跟皇上提起!”

楚均天看了路陽一眼,道:“好!”

楚均天翻身上馬,揮鞭而去,長風揚起他黑色的披風,如同蝙蝠的翅膀,在這塵世輕快掠過。

寒越抱著路陽也翻身上馬,路陽找了一個讓自己舒服的位置,抱住寒越的腰身道:“送我回去,我也想做一回孩子,讓人保護!”她此刻隻記得溫暖跟寒越說過的話,她說讓他隻做一個小孩子便好,其他的事情不必理會。

寒越眸子變暗,臉上有太多的疑惑,但是他選擇什麼都不問,單手抱住她坐在馬背上,一手揪住馬韁,雙腿一夾,馬兒便飛奔而去。

天還是依舊晴朗,冬日的太陽即便如何淩厲,依舊暖不了人心,路陽開始簌簌發抖,血已經止住了,傷口還傳來疼痛,她不會死,但是幸好還會痛,路陽低低歎息一聲。寒風驚醒了她,也讓她發現自己的脆弱。在抵達刑部的時候,路陽睜開眼睛,坐定身子,緩緩道:“謝謝你。我到了!”

寒越放開她,審視著她的臉色,一雙明眸堅定而毅然,嘴角微微下彎,仿佛緊抿一堆的故事不能對外人所道,五官精致,但是絕不年少,看樣子也二十好幾了,是刑部尚書的夫人?因為路陽綰著發髻,他便認為路陽已婚,加上她說是刑部官員的家眷,見她如此這般的姿色,首先便以為是刑部尚書的夫人。隻是刑部尚書年紀已過六十,她又如何肯委身?她又怎麼會出現在皇宮外的長街上?還有,她的傷,方才明明看見她的傷口在流血,臉色慘白,但是如今竟然還一副沒事的模樣。

想到對方是個有夫之婦,便首先躍下馬,伸出手遲疑道,“你的傷要緊嗎?”

路陽輕身下馬,半點傷也不見有,路陽抬頭看著他,四十一歲的寒越已經是個中年人了,和寒軒長得很像,一樣的俊逸,隻是他比寒軒要多上幾分男子氣概,膚色也稍黑,可這反倒為他增添了一分英氣。一時間路陽心裏無法承受這麼大的落差,遂瞪大眼睛看著他,良久才說:“你,竟然長這麼大了!”

寒越眉頭緊蹙,“你認得本王?”他疑惑地仔細打量路陽,記憶中從未見過這個女子。

“你是我的夫婿,我自然認得!”路陽認真地說道,想起之前在寒歌的麵前說了和寒越成親的事情,若是寒越不介意,她也不介意,女子都是要嫁人的。

寒越吃驚地看著她,有些憤怒道:“你胡說些什麼,我們連見都沒見過,談何夫婿不夫婿的?”

“走,跟我談樁買賣去!”路陽拉著他的手,寒越下意識地甩開,前麵就是刑部,他可不想和一個已婚夫人鬧出些什麼笑話來。路陽被他甩開,反手便拉住他的披風帶子,然後自己把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腰身後,邪肆道:“不進來也可以,我大喊非禮!”

“你......”寒越氣極,用力想把手抽回來,但是很奇怪的是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也無法把放在她腰後的手抽回來,他默不作聲,看了她一眼,沉靜的眸光帶著灰暗的情緒,眼前的女子並非他想象的這麼簡單。

“想知道溫暖的下落嗎?假如想,就跟我進來!”路陽放開他,這句話比威脅更有用,想必在寒越心中,溫暖有著不可取代的地位,溫暖的死去,讓他措手不及,但是一個孩兒,能如何去尋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