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筧?”花月依舊不解。
“為了屬於我們的未來。”
“怎麼回事?”花月為左筧的開口而高興。
“一個人要我來殺你,否則他就會屠盡整個南方城。他手裏有軍隊,也有大量的殺手。為了南方城的眾人,我隻能來了。”左筧痛苦地說。
南方城的人在‘風雅’的帶領下才過上安寧的生活,可是……
“是誰?”
“自稱白海棠的家夥。你也見過的。就在去年我去北都時,看見你們在一起。”
“不!不會的!”叫花月如何相信那個對自己照顧得無微不至的父親怎麼會說出那種話,還要殺她?
“就是他了。白塵的父親,是吧?”左筧苦澀地說,他又扔出數根針,花月閃過。
“筧,記得我曾經答應回來時告訴你一件事吧。”花月雙指夾緊鈴鐺。
精光閃爍。左筧用針破開花月的攻擊。“是有關白塵那件事吧?”
“我一直沒有對你說起吧?我有一個爹還有一個哥哥。娘死前告訴我的。我怕你會要我去找他們,然後離開你,所以我一直沒有提起。”
“在看到白塵時,我就一直認為他會是我哥哥了,後來果然沒錯,我也隨他去了北都,想見見我爹一麵。”
“就是白海棠?”左筧聲音顫顫。
“是的。”花月低聲說。
“他怎麼會讓我殺你,我不信。”左筧再喊,“黑針之山風。”
花月快速躍起,但還是被傷到了,她滾到地上,艱難地爬起,“筧,我也不知道。我們隻能一起去問他了。”
“飛針術之土蜘蛛。”隨著他的喊聲,從土裏鑽出密布的黑色的針頭,全部指向花月。
花月跳起,“啊……”割破長衫的聲音四下傳來。
花月半跪地,痛苦的支撐著。
“居然能避開所有的飛針,不愧是花月。”
花月耳旁響起那年左筧說的,“不用擔心,花月。不論發生什麼事,我絕對會保護你的。”再也不能回到那個時候了嗎?
“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躲閃了吧。”左筧走向花月。
我想要……想要回到從前。花月艱難地站起。
“這樣就結束了。”左筧的飛針脫手。就在這時,花月出乎意料地跳起,從左筧頭上躍過,停在樹上。
“啊!”左筧四肢都被弦線擒住。
降雨槍之霧雨。
“你輸了,筧。”
隨著鈴鐺聲響,左筧慘叫。
他頹喪地跪在地上。
“為什麼,不殺了我?不趁現在的話,將來你一定會後悔的。”
“直到現在,我仍然把你當成從小一起長大的筧哥哥。”花月看著左筧,噙著淚水說。
左筧全身一顫。
“你真是一點也沒變。”他握緊手中的太極石,“可是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