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你知道我從來不開玩笑。”左筧又射出飛針,氣勢比先前的淩厲。

花月還是不相信。

“花月,‘風雅’已經不是你所認識的‘風雅’了。……我也是。”左筧一步一步地走向花月。

左筧使出‘針之毒蜂’,花月輕鬆閃過。

“讓我看看吧,花月,到底誰厲害。”

“為什麼?”花月傷心地問,現在她相信了。‘毒蜂’是在對敵時才會使用。

從小一起長大,筧隻會保護她,她受點傷他都會心疼不已,現在竟然要殺她!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筧。”花月問。“琅琊呢?”

“我給了他幾針後就消失了。”左筧麵色不改。

花月臉白了。

“到現在,我還把你當成以前的大哥哥。”

“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們隻是敵人罷了。”

“就算你用飛針偷襲,也未曾改變我對你的想法。”花月閉上眼睛,“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一定能解決的,筧。”

風起。花月的頭發隨風散亂著。

“我一直這麼相信著。”花月繼續緩緩地說。

“你真是癡人說夢。”左筧嗤到。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琅琊做出那樣的事!”

“筧……左筧。”花月緊緊握住手指間的鈴鐺,“真的是很久沒有這麼生氣過了。”

花月抬起手,看著鈴鐺,“現在,我要讓你嚐嚐演奏著自然萬物,我的弦曲。”

說著,她揮動著鈴鐺,數條弦自鈴鐺而出,緊密相連,猶如洪水一般朝左筧而去。

流弦術攻之流水刃。

左筧倉促地閃動身體。這……這就是花月的大洪水了。他暗想。

接著是濁流,弦拉住了左筧的手臂。

花月又用上了‘漩渦’,弦包裹住左筧。左筧悶哼一聲。

看著左筧,花月揮手把他扔向後方,傳來一陣巨響,激起塵土飛揚。

“這麼久了,第一次看到你會認真地先發動攻擊。但我也是左家飛針術的傳人,可別認為這種程度的攻擊就能打敗我。”

花月看著左筧的手臂,她知道左筧用針對自己的手臂施行針術,把手臂變得如石頭般堅硬。

左筧躍起,張開手掌,花月急忙跑起來。

是毒蛾。

花月的四周飛的是針,她邊跑邊揮動鈴鐺,守之繭玉盾。

被掃下的針插到花月四周的泥土裏。

“看來暫時是平手。”左筧站在另一端說。

“平手?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花月冷漠的語氣令左筧不安,他低頭一看,自己已經被花月的弦捆住。

“什麼時候……?”左筧大驚。

“從水裏出來時,不論怎樣做都無法將身上的水完全擦幹。流弦術之流水刃。”花月說,又揮手,“雨!”

弦猶如漫天的雨自上射到左筧的身上,由於被捆著,他沒有閃開。

“原來如此。”左筧衣衫襤褸,半跪,一手撐地。“真是可怕的流弦術啊。”

“你竟然對琅琊做出那樣的事,我要讓你後悔曾經傷害過自己的兄弟。”

在花月說話的時候,左筧站起。

“左筧。”花月夾緊鈴鐺,“在花家獨一無二的傳人—我話月的絕招下,是沒有活命的機會的。”鈴鐺清脆的聲音響起。

花月望著猶如陌生人一般的左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