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肇東——你無恥——你——唔……”南絮的咒罵聲被那張薄涼的唇封住,熟悉又陌生的觸感讓她全身一抖,一時忘了該作何反應。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隻大手已經探進她的衣服,四處探索著。
“唔……”南絮奮力掙紮著推開他咬牙,“薄肇東!”
薄肇東不理會南絮低頭,用高挺的鼻梁蹭著她的額頭呢喃,“你再拒絕我,我就真的要不管丸子了。”
南絮看了一眼一旁吐著舌頭,一臉無害的盯著他們的丸子,皮笑肉不笑地咬牙,“你先鬆開我!”
薄肇東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起身順勢將她拉起來淺笑,“走吧!丸子,回家。”
“你們倆先回,我收拾東西!”南絮說著轉身想逃,薄肇東卻早看出她的心思,一把將她拉回來,拿起一旁桌上的結婚證道,“除了這個,剩下的全扔了!”
“……”
丸子好像聽懂薄肇東的話一般,跑過來咬著南絮的褲腳,不停的把她往前拽。
他們就這樣合力把南絮移出了酒店,在樓下車內等候的南宮燚看到二人後,急忙興奮地推開車門下車迎了上去,“小嫂子!您總算要回去了!”
南絮一臉無奈的盯著那張興奮的俊臉掙紮著道,“我是被綁架的,你幫我報警好不好?”
“噗!”南宮燚掩嘴笑了一下擺手,“小嫂子你別鬧了,你們這法定夫妻,怎麼還扯上綁架了,再說哪個綁架犯長得像我們東哥這麼帥?”
“……”南絮一臉無語地轉頭看向薄肇東咬牙,“除了我,到底還有誰知道你背著我偷偷領證?”
“上車吧!”薄肇東轉移話題擁著她上了車。
上車之後,南宮燚開始喋喋不休的一堆話,“小嫂子,您不知道,這三年您不在,東哥那個臉臭的……”
隨時隨地都在下冰雹。
薄肇東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製止他的話。
感覺到自己說的好像有些過分,南宮燚頓了頓又繼續道,“小嫂子,您不知道,東哥是日思夜想的四處找你,家基本上都沒回,要麼就去公司上班,有空就全世界各地飛著親自找你,這麼多年,我還真沒見過他對第二個人這麼上心!”
南絮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向身旁那張噙笑的臉冷笑,“他花了多少錢買通了你?我可是在新聞裏看到他過得有滋有味的……”
“小嫂子,那不是……”南宮燚苦著臉想解釋,薄肇東卻打斷他的話對上那雙美目淺笑,“你在關注我?”
“我沒有!”南絮心虛的轉頭看向車外,“別人放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的!”
薄肇東牽了牽唇角沒有接話。
還好不算晚,還好她還在!
車停在別墅門口後,南絮盯著窗外熟悉的景色一陣恍惚,三年過去了,好像變了好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薄肇東下車,繞到另一側伸出手,南絮盯著那隻大手,卻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三年前的那個雨夜,一切曆曆在目,他說不想再看到她,說再看到她會殺了她!
薄肇東看出她的心思後,擰著劍眉,緩緩附身,蹲下來,對上那雙糾結的美目柔聲道,“南絮,三年前發生了太多事,是我失去理智了,我已經得到了報應,這三年失去你的日子比我當初從薄家出來,一個人打拚還累。”
等發現她離開,他才知道,和她比起來,其他一切都不算什麼。
南絮盯著那張真摯的俊臉,眼眶微紅的咬唇猶豫了一陣後,還是下了車。
丸子興奮地搖著尾巴在前麵帶路,別墅內的一切還是和三年前的一模一樣,蘭姨看到南絮時,有些難以置信的吃了一驚,然後又拉住她絮絮叨叨地掉了一陣眼淚。
似乎所有人的話中都在描述薄肇東這三年有多麼想她。
二樓的臥室還是和三年前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那個曾經被百般嫌棄的二碗被放在了那張kingsize的大床上,看起來格外不搭調。
薄肇東上前從背後環住她的腰柔聲道,“薄夫人,今後除了死別,我們都不要再分開了。”
強大冷血如他,也再承受不了生命裏沒有她。
“林雅歌呢?”
“這種時候不要提她,明天你就知道了!”薄肇東說著將她搬向自己,薄唇順著她光潔的脖頸緩緩向下,“我好想你……”
南絮任由著他的動作,沉默著沒有接話。
這一次,他們真的能這樣幸福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