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酒店內。
南絮用枕頭用力砸著床墊咬牙,“臭薄肇東!不要臉!薄夫人?重婚罪?賊喊捉賊的臭流氓!”
南絮想起白天的畫麵,起身指著枕頭冷笑,“嗬!你這個陽奉陰違、腳踩兩條船的混蛋!訂婚是嗎?走著瞧,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婚怎麼訂!”
南絮一連砸了好幾拳,筋疲力盡的轉身坐在床邊躺在了床上大口喘著氣,隱約聽到門口似乎有什麼窸窣的聲音。
南絮起身側耳傾聽了一陣,走到門口才感覺聲音愈發地清晰,聽起來好像是爪子在撓門的聲音。
南絮透過貓眼向前看去,走廊處看不到任何人,南絮猶豫了一下,伸手握住門把手,輕輕拉開了一點縫隙,瞬間,一顆黃燦燦的腦袋就探了進來,接著門就被擠動了幾下,南絮看到腳下的金毛後,怔了幾秒,然後一臉欣喜的拉開門,“丸子……”
丸子興奮地搖著尾巴,不停的用兩個前爪往南絮身上撲著,它已經是成型犬,加上太過興奮,南絮被她撲倒在地,它卻依舊興奮地趴在南絮身上不停的搖著尾巴舔著她。
南絮伸臂抱著它的脖子,小臉轉向一旁大笑著,“丸子!你別這樣,不要舔我了。”
丸子卻依舊沉浸在久別重逢的興奮中停不下來。
直到身後傳來那個不悅的男聲,“丸子!誰準你親我老婆的,要想親的話去親你的老婆!”
南絮全身一震,抬頭看向頭頂那張俊臉,然後不悅的蹙眉,“你來做什麼?誰允許你進來的?”
丸子嗚咽著起身乖乖坐在了薄肇東腳邊。
南絮從地上爬起來,不悅的擰著秀眉拉開門冷聲道,“薄總來錯地方了吧,慢走不送!”
薄肇東掃了她一眼,轉身走向房間內,順勢躺在床上挑眉,“我來找我老婆,怎麼就來錯地方了?”
“薄肇東……”南絮咬牙向前走了兩步,看到那張挪揄的俊臉後,壓住怒火哼笑,“看來薄總是法盲啊,今天我心情好,就給你解釋一下,即使那個結婚證是真的,也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領取的,不能算數,即使它算數,婚姻法規定了,夫妻二人因為感情破裂分居兩年以上,就可以協議離婚!”
薄肇東牽了牽唇角,起身對上那雙美目淺笑,“做了不少功課啊!那我也有必要辯護一下,我們並沒有感情破裂,隻是你年齡太小,我送你去留學,所以我們才暫時三年沒見而已,更何況,前幾天你回來之後,我們是激情燃燒的在房間裏待了整整一晚……”
“你……你無恥!”南絮指著他咬牙,“你那是綁架,我要告你強/奸!”
“嗬……我們都結婚了,結婚證都擺在這裏,怎麼就算強/奸了?”薄肇東挑眉。
“薄肇東……你……”南絮指著他還想控訴,卻被他握住手腕猛地拽到床上微笑,“我聽你話中的意思是在控訴我這三年陪在你身邊的時間太少,那這一個月,我們就做足運動,全部補回來吧!”
“你放開我!你這個腳踩兩條船的無恥流氓!”南絮用力掙紮著,有手捶著他的胸口。
薄肇東任由著她的動作,笑容不變的挑眉,“我們薄夫人這是吃醋了嗎?”
“我不光吃醋,我還吃醬油了呢!你放開我!”南絮見掙紮不過,對準他的大臂,抬身一口咬住,然後慢慢加大力氣,沒有放手的意思。
薄肇東任由她的動作,依舊壓著她不動絲毫。
南絮感覺口腔內傳來一陣腥甜,她怔了一下,然後鬆開他對上那雙黑眸咬牙,“為什麼不躲?”
“是我做錯了,你要怎麼樣都可以!”薄肇東淺笑著淡道。
南絮盯著那雙真摯的黑眸咬唇,“為什麼要偷偷幫我?”
“我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我自己,三年前我什麼都沒能為你做,現在總算是有了彌補的機會!”
“你陽奉陰違、兩麵三刀!”南絮語無倫次地胡亂道。
薄肇東卻輕易的讀懂了她話中的意思,似解釋又非解釋的淡道,“林雅歌的事是有原因的,明天你就知道了。”
南絮怔了一下,沒想到他會讀懂自己的心思,沉默著沒有接話。
爬在床邊的丸子見狀,猛地跳上床,蹭著動作怪異的二人。
薄肇東見狀淺笑,“丸子和我都餓了,你是要跟我回去喂它,還是你先在這裏喂我?”
“我為什麼跟你回去,你們倆都給我出去,我誰都不歡迎!”南絮別過臉蹙眉。
“你確定你想讓丸子看到這些畫麵?”薄肇東笑意更深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