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奉清洗完了衣服,處理完了衣物,回到了房間,因為在回來的路上知道就要到地方了,他很是高興,他要把好消息告訴崔東勳,讓這好消息衝淡這一切的不幸。推開門發現崔東勳仍在睡著,看來已經好多了,孩子睡得很香,他便放心了,接著船上的服務生來送飯,今天是崔奉清特別訂的飯,因為崔東勳需要營養,所以他訂了營養餐,讓東勳補補身體。
可是當服務生放下飯菜,準備結賬時,崔奉清才發現行李箱裏的布夾有了變動,再打開一看,崔奉清驚呆了,裏麵的錢不見了,怎麼可能,自己放的很好的,可是服務生還站在那裏等著付賬呢,唉,他把包裏的錢數了一下,還好能付上今晚的賬的,他把錢交給了服務生,服務生接到飯錢便走了出去。
可是崔奉清卻跌坐在了地上,天哪,這叫他們叔侄怎麼活下去呀,錢已經不多了,到了加拿大接下去的日子怎麼過,可是這件事情不能讓東勳知道,他強忍著淚水壓了下去,走到床邊,輕聲喚著:“東勳,東勳起床了,該吃飯了。”
他叫了好多聲,崔東勳也沒有回聲,崔奉清立時緊張起來,用手一碰,天啊,好燙,崔東勳發燒了,這可怎麼辦,於是他又再次打通了船上的服務電話,叫來了船上的醫護人員。
很快醫護人員來了,他們為崔東勳做了全麵檢查,萬幸的是崔東勳隻是簡單的感冒而已,所以打了一針消火與退燒的藥,但是他們囑咐崔奉清注意崔東勳的體溫變化,隨時告訴他們,方便他們救治。崔奉清千恩萬謝地送走了醫生。在之後的時間,是相當漫長的,一夜裏,崔東勳的體溫時低時高,崔奉清忙前忙後,又是冰塊,又是熱手巾,又是搓酒精,所以的土辦法都用上了,也許是老天垂憐這對叔侄吧,在淩晨三點時,崔東勳終於退燒了,恢複了正常的體溫,並且熟熟地睡去了,這時,崔奉清才舒了口氣,他也累壞了,就守著崔東勳的床邊也漸漸地睡去了。
早晨一縷陽光射了進來,把崔東勳的眼睛刺開,他睜開眼一看,三叔睡在自己的床頭,而且是合衣而睡,他稍是有些疑問,可後來他坐起來,看到屋內的盆還有手巾,還有桌上的吊瓶藥劑,他明白了,雖然昨天他有發燒,但是有些模糊的印象的,他心疼的把自己的被子拿起蓋在了三叔的身上,自己則穿好了衣服走了房間,來到甲板上透著氣,就在這時,聽到輪船的大喇叭響起了,通知加拿大到了。
聽到這個通知,崔東勳真是高興,太好了,終於能見到自己的他了,太好了,他興奮之餘,雙手成了喇叭狀,衝著大海喊著:“我來了,我來了!”
接著,他又興奮地回到了屋內,推醒了仍在沉睡的崔奉清。
“三叔,我們到了,我們到了。”
“什麼到了?什麼,東勳你好了?”崔奉清睜開眼一看,崔東勳健康地站在自己的麵前,他高興壞了,老天有眼。
“三叔,我是說,咱們到加拿大了。”
“到了?”
“是,到了。”
“噯。”崔奉清高興的用手擦著流出眼眶的淚水。
二人在檢過票後,終於踏上這片土地,終於要見到李向芸了。
數月後。
而當時的李向芸仍不知道崔家現在的情況,更不知道崔東勳會找到這裏,所以他仍是每天的為範昊明一人忙碌著,他把飯菜都放置到了桌上,然後在吃完後再端下去,不用範昊明動一下,做一次,對於範昊明是真的照顧到家了,他也看著範昊明睡去了,才自己睡去,他把情全投入到了範昊明的身上,可是範昊明卻是麵一套,裏一套的,把李向芸玩弄於股掌之間,正象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李向芸隻是性工具而已,沒有私毫感情而言,懷裏摟的的仍是自己的老相好帕特,由於帕特的相助,範昊明一舉將崔家弄得個家破人亡,不能翻身的地步,還做出了更陰險的事情出來,崔家的事情從始到終,都是他在一步步地經營著,策劃著,與實施著,不僅是崔家的破產,而且崔家大老爺崔奉鳴的離開,還有二老爺崔奉時的車禍,更有甚者連崔東勳成為MB的罪魁禍首也是他,他把崔家推進了一個不見底的深淵,那是因為他的複仇之火在燃燒著,不達目的不罷休。
而做為最無辜的李向芸則成了這些事情的一個犧牲品,但是隻要與崔家有關的事情與人,他都要進行徹底的解決掉,這就是範昊明的意思,所以,為此,範昊明動用大量金錢買通了當地的黑勢力蔣哥等人,用金錢與色來誘引崔東勳上鉤,達到不僅在金錢上整垮崔家,從精神上也徹底摧毀崔家人的意誌。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但是他沒有想到崔奉清會來到加拿大,於是他又讓蔣哥做出更絕的事情來,可說是用心之惡,雖然蔣哥是答應了崔東勳他們借錢給他們,但是卻又派出了人跟蹤他們,在適當的時候,讓人取走了那筆錢,也就是崔東勳在輪船上病的那天,人便進去了,所以一切都不是偶然,全是策劃的,範昊明的心思毒到了極處,他對崔家不會留下一絲活路的,他要看到崔家人都一個個的倒下,他想把李向芸,還有那個被自己折磨得不成樣的崔東勳都慢慢的在自己的麵前過著狗一樣的生活,並慢慢地受折磨地死去,範昊明幾乎是處於瘋狂變態的複仇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