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夜妖,你力氣也用的太大了...”範棱摸著臉龐,心有餘悸地說道,也不知道是因為鬼泣,還是因為花夜妖......
花夜妖貝齒輕輕搖咬了嘴唇道,“那你是想被這刀控製著自殺呢,還是被我乖乖扇上兩巴掌?”
正要範棱要反駁什麼,鬼泣忽然散發出一股屬於範棱熟悉的氣息,是魔君。
“唆”,斷念刀身出現一道光影,在範棱麵前迅速展開,儼然是早已煙消雲散的魔君。
“此刀本無名,本座取名鬼泣。繼承者,你已獲得鬼泣的認可。此道星力幻象,傳你鬼泣魔刀之刀法,名為斷念決。”
“鬼泣,乃斷無藥可救之人之念,見之,必斬之。”
“魔刀五式,斬盡天下無救之人!”
“魔刀斬,轉魂斬,森死索命斬,六道血殤,百鬼夜行。”
範棱聽見這五斬,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當年我也之時修煉至森死索命斬,卻始終對第四式難以琢磨...而第六式所習之法,雖有記載,卻並不存在。有緣人,若是你真的有緣的話,或許能解開它們吧,哈哈哈...若是見手持神劍三清之人,切莫交手!切記!”
魔君的幻象持續了沒有多少時間,便消失了。最後將大量信息,化為一猶如一條條黑色小蛇的光線,盡數傳入範棱腦中。
範棱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布滿著思索,神劍三清...魔刀鬼泣,那個黃星乾,似乎就拿神劍擊敗魔君的吧?難不成這兩把武器其有著隱情?
隨即,他盤腿而坐,經過一番調整,方才動手修煉第一式。
範棱拔出鬼泣,架於修長的雙手上,按照修煉之法,以氣海星力催動無救的修羅之氣。
鬼泣受到催動,瞬間興奮起來,血色爬上刀身,猙獰的異獸圖案再次顯現出來。範棱強忍這股血腥的味道,略微收斂心神,凝聚了修羅之氣,星力開始變幻,手猛地抓住鬼泣,手臂不由得對著一旁猛揮。
堅硬的石壁上,此時被鬼泣劈出一道極深的長溝。
“這第一式便如初強悍,不知道最後一式,威力如何...”範棱自言自語道。
花夜妖略帶驚訝道,“這刀法,的確不凡。若是你熟練使用,對付實力在你之上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範棱感受著興奮的斷念,輕吐了一口氣,魔刀斬,原來是需要無救的修羅血氣,方能催動,那以後,豈不是每次使用都會感受這股血腥氣?
略微苦笑了一陣,範棱安慰自己道,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嚓
範棱將斷念插入刀鞘,目光看向刀鞘,上麵居然也是有著清晰的紋路,那是鬼泣上曾經出現的異獸,不過有區別的是,其眼睛沒有布帶所綁,仔細一瞧,竟是沒有眼珠,顯得怪異而神秘。
範棱當然不可能想到,在他以後的道路上,這把玄色長刀,竟是成了他的代名詞。
不過世間千絲萬縷的緣分,又有誰能說道清楚?緣是命,命同樣是緣。
此時的地宮,寂靜而淒涼。大大小小的石台,盡數崩塌,其上的功法,盡數懸浮虛空。
在雕像的腳下,範棱驚訝地發現一塊石壁,上麵儼然是一隻風狼。
是的,帶範棱入魔君府的那隻風狼。
紫天月思考了一番,道,“那應該是一塊鎖魂石,這隻風狼是魔君設下的死靈,專門為魔君在歸靈山脈尋找繼承人。”
“嘖嘖,這麼多功法...”範棱抬頭看向四周,道。
“哼,那種的邪法,你也敢碰?。”花夜妖冷哼道。
範棱笑嗬嗬道,“反正魔君也不在了,它們都是無主之物,將來或許有用處。”
說罷,範棱將其盡數卷起,放入了銀鎖中。
花夜妖見自己睡覺的地方被這些邪法占了空間,小嘴微撅,道“銀鎖的空間可不大,你出去了記得尋一個儲物配飾。”
範棱輕點頭,看向四邊的石壁,目光又轉向一開始進來方向。
“啊...是時候該出去了。”範棱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是啊,趕快出去了,在這裏快要悶死了...”花夜妖急不可耐地說道。
望見範棱背後的鬼泣,花夜妖不可察覺地皺了皺眉,旋即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