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的笑容,我覺得我應該說點什麼。但是話都湧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吐出哪一句。我是一個不太善於表達的人,尤其是當這個人在心裏占有很重要的一席之地以後,那些客套的話我更是懶得去說。我想問他怎麼樣,想對他說一句謝謝,想說的東西太多,可最後卻隻是望著他,微微一笑。
我想聰明如他,應該是可以理解的吧。
bear走到我身邊,將我摟在懷裏:“一大清早我的未婚妻就這麼熱情的出來迎接我,讓我很想對你做些美好的事情呢。”
我望著他的臉,虧我一個人在那裏翻江倒海的深情,這家夥見麵就叫我未婚妻,還tm想睡我,去你大爺的!我心裏默默地將它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然後向他露出一個筆哭還好看百倍的笑容:“我的準老公,你昨晚幹嘛去了?”
我不經意間的話似乎戳中了他的痛處,我看見他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很快又恢複了剛才的流氓樣子:“家國大事總的老公我來完成麼,放心今晚一定好好陪你。”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我研究過微表情,甭想騙我。
但是我不動聲色的沒有拆穿:“你要是敢陪我,我就卸了你的小兄弟。”我做了一個‘哢嚓’的手勢,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受傷的下身,讓他認清自己現在的狀態,動我還是有些麻煩的。
他很識時務為俊傑的鬆開了摟著我的手,摸了摸鼻子:“別這麼認真麼顏伊,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我好脾氣饒過他,一齊向班級走去。他走在我旁邊對我說:“不過最近得幫我一個忙,未婚妻的名頭暫且先掛著好不好?”他求我的樣子像極了認錯的小孩子,天知道我對小孩子完全沒有抵抗。“記得告訴我緣由,否則有你好看的。”我竟然破天荒的同意了,可能是早上心情太美好的緣故。
後麵看熱鬧的人似乎對那個bear深情注視的人很感興趣,於是不置可否的我成了眾人的焦點,大家對bear的家室心知肚明,我知道有很多女生對他垂涎欲滴。我也不想解釋,隨便他們怎麼想。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行的端做得正你們隨便八卦,要是我惱了算我輸的。。。還真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成為別人八卦的對象,看來事情真的不是我能預測的,所以那些什麼第六感也是不準的啦,做人不要迷信哦,這樣可是不好的。
我的好友april看見了我們剛才親密的一幕,不禁奇怪道:“anna你真的是bear的未婚妻?”看著她一臉疑惑的樣子,我不禁笑著解釋:“看玩笑的,不過這是秘密哦,april要答應幫我保密。”
“嗯。”april痛快的答應,她是我在國外為數不多的好朋友,所以我很珍惜有點可愛又聰明的她。
日常的課又定時定點的開始了,我和藹可親的‘海格’教授像往常一樣來到教室講課。bear一如既往的不聽課,反正也沒人能管得住他。但是他用小刀劃桌麵這我就不能忍了。於是我回頭怒嗔:“爪子老實點,上課呢。”
bear立刻向我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容:“老婆大人說什麼都對,我聽話。”說完就真的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聽課。
得,直接晉升為老婆了。我無語的想,不過既然答應了幫他,就大人有大量吧。我默默的轉過頭,將閑雜人等的眼光自動忽視掉。
如果說他隻是過過嘴癮我還能接受,但是接下來的兩天,我發現這個家夥真是過分的可以。出門必須是雙宿雙飛,而且未婚妻這三個字像是不要錢似的掛在嘴邊,唯恐天底下有人不知道我是他羅爾家族的未婚妻。有一天竟然將我按在懷裏避開背對所有人作勢要親我!我能理解他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但是總得適可而止吧!我看著桌上的由十個侍從擺好的豪華愛心便當,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這已經是第三天了還有完沒完?!
但俗話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更何況人家還救過自己的命。好歹也得表示表示。吃人家還嘴軟呢。我用力的咬著他給我帶來的早餐,想象著bear的臉被自己咬牙切齒的嚼的碎屍萬段,總算心情稍微平複了一點。
怎麼前兩天還想著就是死也死在帝王家的自己怎麼突然間就將這些東西看的這麼淡了呢?權利這個東西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我望著窗外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竟然連有人在看注視著都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