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看向顧鞠南沉聲道:“顧爺爺,不瞞你們說,京都的事情我知道一些,不僅你們因此受到了牽連,還有我的一個朋友,他現在下落不明,我已經聯係不到了。”
其實,說下落不明一點也不誇張,電話號碼打不通,發動人脈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她擔心薄瑜然的安危。
顧鞠南眉頭微皺,“你說的朋友叫什麼名字?我看看認不認識。”
生活在京都大半輩子,他顧鞠南雖然說不上認識京都的所有人,但是,卻也是認識大多數的。
“薄瑜然。”
蘇念的話語落下,顧鞠南反而陷入了一陣思考。
一旁的宮成憲半晌疑惑喃喃道:“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
蘇念一臉焦急的看著對麵的兩位老者,不管是誰想到了,隻要能確定薄瑜然的大概位置,她搜索起來也不至於太耗費靈氣。
更何況,這裏不比a市,修真者的數量多到讓她頭皮發麻,盡量少的動用靈氣,也是保存實力的一種做法。
半晌,終於顧鞠南抬頭對上蘇念的眸道:“你說的可是陳秘書長的兒子,薄瑜然?”
蘇念眉頭微皺,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顧之恒:“陳秘書長?”
“哦!對,你不說我都想不起來了,陳秘書長,陳輝,對就是他。”宮成憲一拍腦袋,大聲道。
蘇念不確定道:“我還真不知道薄瑜然的父親叫什麼名字,可是,您說的是陳秘書長,不是薄秘書長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宮成憲拿著手機便走了過來,屏幕上正是薄瑜然和陳輝站在一起的照片。
照片上的薄瑜然應該是剛剛從a市過來的模樣,一臉的冷漠和不情願。
“念兒,你看看你說的薄瑜然是不是他,如果是他,那他的父親就是陳輝,陳秘書長。”
蘇念眉頭微蹙,卻也點了點頭:“沒錯。”
顧鞠南開口道:“那就沒錯了,薄瑜然之所以不姓陳,是隨了媽媽的姓氏,是陳輝的私生子。”
“什麼?!”蘇念瞳孔猛地一縮,從沙發上起身:“怎麼會?”
這件事薄瑜然從未和她說起過,讓蘇念震驚的也不僅如此,陳輝的身份和地位很顯然在京都是不低的,可是明明私生子這種事情是不光彩的,卻在京都鬧得人盡皆知,不僅如此,陳輝還成為了秘書長?
說到這,宮成憲不禁一臉惋惜的模樣,長歎一口氣:“隻能怨瑜然那孩子命苦,在陳輝還沒有進入到官場的時候,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不過,因為生的不錯,加上有一些才華能力,家裏給相了不錯的對象,也就是薄瑜然的親生母親,兩個人也是很相愛的。”
“可是,一年陳輝出差,卻在城裏被人告知家裏發生了火災,所有人都死了,不僅是妻子還有剛剛一歲的孩子。聽到這件事,陳輝哪裏還坐得住,也不管在辦公室和其他企業的人洽談的案子,直接衝出大樓便欲跑回家,可是,誰能料想,禍不單行,陳輝剛出那棟大樓,就被迎麵行駛過來的大廈撞的不省人事。”
“在那之後,陳輝在醫院裏昏睡了近半年的時間,等他出院再回老家的時候,老家的房子早就沒有了,問過四處的鄰居,那起火災是真的,他們等不到陳輝回來,便幫著他將一家子人都埋了,陳輝的父母,還有陳輝已經燒的看不出人臉的妻子。”
蘇念眉頭微皺,看著宮成憲便道:“所以,薄瑜然是被救了嗎?”
宮成憲搖了搖頭,一臉的慨歎,一旁的顧鞠南這才接過話語:“與其說是被救了,不如說是被人抱走了,至於被抱到哪裏去了,當時的鄰居說都忙著救火,根本不知道孩子什麼時候沒的,等大火滅了,埋葬屍體的時候才發現孩子沒有了。”
關於薄瑜然的故事,宮雲瀟也是第一次聽,一雙劍眉狠狠皺起,盯著顧鞠南輕聲問道:“顧爺爺,那薄瑜然那孩子到底去哪了?最後是怎麼找到陳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