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秋琴最後出現的位置,時間,我和你們一起去找找。”陸然望著王進,沉聲說道。
“我也和你們一起去。”楊辰自告奮勇。
陸然的話讓王進眼神微微一怔,他到是沒有想到,警察局的局長竟然是蘇念的朋友。
陸然眉頭微皺,輕歎一口氣,解釋道:“王先生,失蹤人口要想報案就必須要滿足二十四小時,否則不能做失蹤處理,這是規定,但是蘇念是我朋友,這件事即便是不能報案,我也會幫忙的。”
聽到陸然這樣說,王進對著陸然唇角微勾:“謝謝,立不立案沒關係,能幫我找人就行,我隻是沒想到局長會幫忙找而已,真是太感謝了,那麼走吧,邊走邊說。”
王進身體一側,便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現在不是道謝的時候,找人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蘇國強本來就有家暴傾向,這麼長時間見不到秋琴,指不定會做出什麼。
陸然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沉聲道:“走!”
“你們聯係到蘇念沒有?”陸然沉聲問著,不管怎麼樣,蘇念作為秋琴的直係親屬,想要找人就必須要和蘇念聯係。
王進微微搖頭,感歎一聲道:“沒有,打電話不接,我剛剛打過一次關機了,應該是沒電了。”
陸然眼眸微沉,一旁的楊辰對著陳玉輕聲問著:“你知道不知道秋琴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帶我們過去看看吧,可能會有蛛絲馬跡。”
陳玉臉上閃過一絲焦急之色,急忙點頭朝著門外走去:“好,我帶你們去,這就帶你們去。”
*
此刻,秋琴坐在椅子上,一臉淡漠的看著對麵的蘇國強。
“叫我回來到底什麼事?”
蘇國強冷哼一聲,眉頭狠狠皺起,看著對麵的秋琴卻像是個陌生人。
房間本就不大,此刻厚重的窗簾卻被拉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蘇國強的臉色就像房間一樣,陰沉昏暗的嚇人。
“你是我媳婦,回家住難道不應該麼?”蘇國強冷哼一聲,要不是他報警找人,到現在都不知道秋琴藏到了哪裏跟哪個野男人混在一起。
秋琴唇角泛起一絲冷笑:“蘇國強,我似乎告訴過你,我要和你離婚,這個家既然容不下我,我就不打算礙某些人的眼了。”
蘇念告訴過她,既然下定決心那就堅定到底,蘇國強對於秋琴來說,不是愛人更似仇人。
既然這段感情本就名存實亡,那麼要它還有什麼意義?
不用蘇國強,她的女兒一樣可以將她照顧的很好,更何況現在的念兒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軟弱可欺的女兒了。
這一次回家,讓秋琴意外的是家裏除了蘇國強之外,老太太和蘇雨薇並不在,而且,整個房間仿佛被從裏到外收拾了一樣,倒是幹淨的很。
想到這,秋琴的唇角便閃過一絲譏諷,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懂得擁有過的美好,隻可惜時間不能倒流,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蘇國強的眉心狠狠皺起,似乎能夾死蒼蠅一般。
“你到底什麼意思,你看到了媽和小妹都不在,你說你在外麵有男人了,我蘇國強這頂綠帽子戴的還不夠徹底嗎?我都已經親自去請你回來了,你還想怎樣?”
說到最後,蘇國強雙手撐住椅子旁的兩個把手,將坐在椅子上的秋琴死死的困在凳子上。
眼底怒火洶湧,直直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如果是以前的秋琴或許早就已經嚇哭了,隻是,可惜,她不是了。
秋琴冷笑一聲,眼底的森冷之意更甚。
“我想怎樣?我說的還不明確麼?離婚,我要離婚!”秋琴眼角的淚在瞬間迸出,雙手一抬便狠狠的錘向了蘇國強的胸膛:“我恨你,我恨你!”
綠帽子,好一頂可笑的綠帽子。
她秋琴什麼時候身邊有男人了,她什麼時候有過,蘇國強寧可信任老太太,信任蘇雨薇,卻從來沒有哪一刻是信任她的,那個在他的枕邊睡了二十年的妻子!
蘇國強怒目圓睜,雙手微微一抬,便將秋琴雙手的手腕牢牢的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你瘋了麼?!鬧夠了沒有?”
他一再的隱忍,他忍了所有男人都忍不了的事情,他做的還不夠嗎?
還想要他怎樣?
被蘇國強的力道狠狠一帶,再一拽,秋琴的整個身體仿佛布偶一樣在椅子上晃來晃去,隻要蘇國強的手一鬆,手裏的女人便會在瞬間被扔出去。
秋琴臉色瞬間慘白,嘴角更是泛起一絲苦笑,忽然之間竟然大笑出聲。
“哈哈哈,我瘋了,我就是瘋了,當初是我眼瞎,我就不應該嫁給你!你放開我,你給我放開!”
“你!”
蘇國強臉色瞬間漆黑:“想離開我,你做夢!這輩子隻要我還活著,你就別想離開我的身邊,我倒要看看,那個男人他到底要怎麼找到你?”
“別以為你身後有男人替你撐腰你就為所欲為,我告訴你,想離婚,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哼。”
蘇國強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將秋琴整個人像娃娃一樣提了起來,朝著牆角便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