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可以,我要贖她,然後娶她回家!”
“她是誰?”
“就是周枝。”
可以想起來了,周枝就是小糧“翻牌”翻中的跟小糧一晚上幹了七次的**,不免對小糧的單純感到一絲可笑,說道:“小糧,人家是**,跟你睡覺那是她們的工作,你付了錢就已經仁至義盡了,不用這麼負責的。”
小糧馬上反駁道:“可以,我這次是認真的,老子沒跟你開玩笑!”
可以賭氣地說道:“那你怎麼不贖她啊?”
小糧有些氣急敗壞,“我這不是沒錢了嘛!我把錢全部都給她了。”
可以聽了氣不打一處來,“你傻啊,我看你就是中妖術了!”
小糧擺擺手說:“你不懂,她是我見過最溫柔最漂亮的女人,我這輩子非她不娶!我現在不贖她不代表我以後不贖她,我現在要是贖了她,她一路跟著我們太危險了,而且還不方便。等到我賺了錢,回來了,我就來贖她,帶她回老家結婚生孩子。”
可以感到小糧想得實在太天真了,“等你回來,我估計她早就把你忘了!”
小糧又擺擺手,從懷裏掏出一個紅色的肚兜在可以眼前晃來晃去,說道:“不可能!你看,我有她留給我的信物!”然後得意洋洋地又揣了回去,大搖大擺地往前走。
之後的一路上,小糧總是時不時掏出他的信物來看,可以總是說:“你這麼一個大男人整天拿個肚兜,他娘的也太丟人了!”
小糧總是嬉皮笑臉地回答:“我這叫睹物思人!”
說起睹物思人,可以總是想起那支買了要送給納豆的玉蕭,一直放在棗糕身上,可以不會吹也從來都不拿出來。有一天晚上,因為沒有趕到驛站。眾人隻能在一個廢棄的寺廟裏,點燃一把篝火,圍在一起睡覺。看著眼前燃燒的火焰,可以忽然想起那支蕭,在棗糕身上掏了掏沒有找到,心裏有些著急了,翻遍了棗糕全身總算找到了,才舒了一口氣。
看著這支蕭,可以想起了跟納豆相遇的那天晚上,想起了第二天納豆那天真的話語,禁不住獨自搖頭微笑。小糧看著可以坐在那裏,獨自微笑又搖頭,以為可以中邪了,上去使勁拍了一下可以的肩膀,說道:
“可以,你沒事吧!”
可以中了小糧一掌,全身一顫,罵道:“你他娘的要拍死我啊!”
這時小糧看到了可以手上拿著的那支玉簫,“喲,你還會吹簫啊?”
可以搖搖頭,“我不會……”
小糧一把奪過可以手上的蕭,“不會,不會拿著幹嘛,讓我吹吹!”說完小糧就拿著蕭要往嘴上蹭。
可以眼看小糧的嘴就要碰到蕭了,起身一手抓住小糧的手,另一隻手奪過蕭,“吹你大爺!”
小糧不屑地看了一眼可以,然後坐到可以身邊,衝著可以點頭,說:“哎,可以,你那是什麼啊?”
可以疑惑地看了一眼小糧,問道:“什麼啊?”
小糧用自己的眼神示意可以,並用腦袋指示方向,“就是那個,我看你一直都戴在脖子上的東西。”
可以順手掏出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麒麟果,“你說這個啊?”
“對對對!”
可以詭異地笑了一下,略帶玩笑地說道:“這是麒麟果,可是千年難遇的寶貝,吃了能長生不老呢!”
小糧看不出可以在唬自己,帶著驚訝的表情問道:“真的啊?”
可以做了一個小聲說話生怕被別人聽到的動作,“當然啦!”然後又把麒麟果又放了回去。
小糧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周圍,小聲地說道:“那你怎麼不吃了?”
可以想了想,說道:“你真笨,我現在吃了不是就長不大了嘛!我要等我長大了再吃!”
小糧頓悟般點了點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