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公子,你是不是很看不起**。”
可以仔細想了想,“不,我從來都沒有看不起**。”
“恩……我娘說每個女的生來都是**,隻不過是賣給誰不同而已。”
可以對蘇非母親再一次驚世駭俗的言論震驚,“你娘這是什麼邏輯!蘇非,我雖然沒有看不起**,但你也不能說所有的女的都是**啊!”
“可是本來就是這樣,結婚也是**,賣一輩子的淫。”
可以雖然不同意蘇非母親的觀點,但是覺得蘇非這句話,似乎還真的有那麼一些道理。
“而且我娘還說越是有魅力的女人就越賤。”
“為什麼啊?”
“因為越是有魅力的女人想要****的男人就越多,她就越賤。”
“你娘這是什麼理論,完全不符合邏輯啊!”
“我娘還說最賤的就是公主了,因為想要幹……”
“別你娘你娘的了,你他娘的就是放屁!這跟納豆有什麼關係!”
蘇非一時間被可以突如其來的憤怒嚇了一跳不知道說些什麼,等到她聽到可以慢慢平靜下來了才問:“戚公子,納豆是誰啊?”
可以已經很多日子沒有想到過納豆了,納豆似乎離自己也越來越遠。路走得遠了,反而慢慢忘記了當初出發的初衷。納豆的音容笑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在可以腦海裏已經開始漸漸淡去,沒有那麼深刻。現在被蘇非這麼一問,可以開始不斷回憶當時跟納豆在一起的日子,仿佛間納豆的笑聲還停留在昨日,恍惚間又被一陣風吹到了遠處。
“戚公子,公子……”蘇非在一邊搖著可以,可以如夢初覺,看著蘇非滿臉神傷。這時蘇非打了一個哈切,揉了揉眼睛,說道:“公子,我們還幹嗎?”
可以搖搖頭。
“那我先睡覺了,我困了……”
可以點點頭。
蘇非溫順地睡下了,可以躺在她身邊,腦子裏縈繞著跟納豆在一起的種種畫麵,又想到了納豆的不告而別,腦子又變成了一片空白,思緒不是斷了,而是亂了。他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醒了多久,就像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去。
可以醒來的時候,床上隻剩下自己一個人,蘇非不知去向。可以起床走到桌子邊倒茶的時候發現茶壺是熱的,剛端起要倒茶蘇非就推門進來了。
“戚公子你醒了啊。”
可以已經倒了一杯茶,“嗯,你怎麼起得這麼早?”
“幹我們這一行的都是早出晚歸的鳥兒,這樣才有食物啊。”
“那你怎麼還不去找你的食物呢?”可以喝了一口茶。
“現在我還是你的。”
“那你什麼時候不是我的了?”
“等你走了之後。”
可以嗯了一聲,“時辰不早了,我現在就要動身走了……”
蘇非哦了一聲,“你要去哪裏?”
“下一個地方。”
蘇非顯得有些悵然若失,不久後又重拾微笑,問道:“戚公子,那你下次來,還找我好不好?”
可以笑了笑,走出了蘇非的門。
回到客棧可以才發現小糧還沒有回來,一直等到下午小糧才出現。
“他娘的,你要是再不回來太陽就要落山了!”
小糧一副討好的表情,笑眯嘻嘻地衝著可以說:“這不是昨天晚上太累了,早上起不來嘛。”
此時已是正午,可以他們備足了幹糧,水酒,急急忙忙地出發了,向著下一個地方。
“可以,你昨晚幹了幾次?”上路沒多久小糧就憋不住去跟可以說話了。
“你他娘關心這個幹嘛!”
小糧笑了笑,伸出一隻手,擺了一個數字,“七次!我幹了七次!”
可以為小糧超強的戰鬥力感到震驚,同時對小糧表示了祝賀,“恭喜你,終於**了!”
小糧搖搖頭,假裝深刻地說:“事情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