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在拍什麼戲?因為看她有些姿色,所以故意抓了她來替哪個女主?但是,這樣的推理實在不怎麼可信,別說別人近不了她的身,即便是趁她昏迷的時候動手,也會忌憚她醒來的憤怒而不敢動她,更何況現在還打真的,身上那股子鑽心的疼痛清楚的提醒她,這絕對不是在拍戲!
“嘶~”頭發突然被什麼東西抓住狠狠的扯下去,景安樂猝不及防被拉的翻腰下去,身後傳來那個婆子尖銳的聲音,“咳咳……你這個賤人!幾天沒打你膽子肥了是不是?竟然連老娘都敢下手,老娘看你是活膩歪了!讓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說著就伸手朝那張白淨的臉上打去,那手勁似乎是想把景安樂的臉給打癟,絲毫不手軟!
景安樂眼裏厲光閃動,心裏那股子厭惡勁更甚,手向後伸長用力,一把扯過自己的頭發,腰子用力一轉,突然腿一軟,原本要轉過去的身子頓了頓,景安樂心中一陣惱火,眼看著頭上那隻鹹豬手就要下來了,她眸中殺意一閃,身子順勢倒下,撩起裙擺對著那婆子就是一個橫掃。
“砰”
一聲巨響,那婆子臃腫的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啊”了一聲後,那婆子痛的說不出話來,整個人賴在地上滾來滾去,還疼的陣陣抽搐,嘴裏不停的念叨著疼,整個行為舉止就像潑婦賴皮一樣不堪。
景安樂也沒好到哪兒去,腰上的疼痛如被針紮一樣刺骨,剛剛那個死婆子下手特別重,似乎是踢到筋骨了,弄傷了她的腰。這樣的惡毒婆子,像極了古裝劇裏的那些無惡不作仗勢欺人的老奴才!
“你最好給我在一邊老實的呆著,再敢隨便動手我殺了你!”景安樂一臉煞氣的看著地上的婆子,再次冷聲警告她。她現在還沒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留著這婆子還有些用處,不過,她要是再不知死活的動手動腳,就不要怪她下手狠了!
許是被景安樂那股突然爆發的狠勁給唬到了,那婆子咬牙切齒了一番,嘴裏念念唆唆的,眼珠子狠狠的瞪著景安樂,身子卻緊緊的縮在一邊去了,不敢再有別的舉動。這個小蹄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難道是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附了身?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那婆子越發縮的緊了,眼珠子定定的瞪著景安樂,一臉懼怕。
景安樂不再理她,她看著眼前一些微微破舊卻幹幹淨淨的院子,眉頭越皺越深,臉色越來越沉,就連嚐嚐掛在臉上的笑容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張臉色陰沉的嚇人。任她再怎麼憤怒,再怎麼難以接受,都撇不開眼前的現實,穿越了!
是的,穿越了!
即使她有多麼的心平氣和,對所有新奇的事物接受力極強,但還是被眼前的現實駭到了。
穿越?竟然是穿越!要知道古代人心計最深,最會玩陰謀,而且會飛簷走壁,她雖然在現代叼的要命讓所有人聞風喪膽,可現在這是古代啊!而且看眼前這個樣子,她一定是魂穿,而且還很狗血的是個丫鬟或者別的什麼,還時不時的被這老婆子欺負!
“嗯哼!”
突然一聲悶哼,景安樂眼眸一縮,緊緊的鎖著眉,痛苦難耐的抱著頭蹲在地上,狠狠的把頭往膝蓋上撞,以此來緩解疼痛。
看到景安樂這番舉動,那婆子不但沒有想開始那樣過來趁機下手,反而眼珠子越睜越大,臉上的冷汗直流,身子抖了又抖,最終尖叫一聲,“咻”的就從院子裏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大喊:“啊啊啊啊……有鬼鬼……鬼啊,救命啊……救命!”
景安樂此刻已經顧不得那婆子跑不跑了,她頭痛的要命,就好像一千隻一萬隻小螞蟻在咬她的腦袋一樣,疼痛萬分,她感覺自己的腦子不斷的在膨脹,一些些或喜或悲的片段不斷的在腦中閃來閃去,充斥著撞擊著她的記憶門,似乎要狠狠的刻在她的腦子裏,讓她清晰的記住那些酸痛。
她狠狠的按住自己的腦袋,越發用力的往膝蓋上撞去,似乎是想那些片段撞出去。
大概過了半刻鍾,景安樂總算是消化了那些記憶片段,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無力的趴在地上喘氣,眼眸裏慢慢的閃過一絲淩厲。該死的奴才,敢欺負本姑娘!你等我等著!總有一天遇見你了,本姑娘讓你生不如死!
&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