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超生的。在我媽生下我三個姐姐和一個哥哥,再相隔好幾年後才有了我。他們比我大好多,我大姐的孩子都比我小不了多少。我大姐是在我三歲的時候出嫁的,這件事至今我仍記憶憂新。後來在我上學不久,我二姐和三姐也相繼出嫁,家裏隻剩我哥和我兩個孩子。小時候,我媽常對我講的一件事是,在我還沒出生的前一段時間,天一直下著雨。我出生那天的傍晚下起了好大的雪。我媽說,在我一生下來的那一刻,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著我媽撒了我人生的第一泡尿。在村裏,與我年齡差不多大的還有一個女孩,她叫韓潔,不過她比我大一點。我們從小一起玩,一起上學,一起做功課,仿佛兩兄妹。每年夏天的晚上,我們和村裏其他小夥伴們一起,每人拿著一個玻璃瓶繞著屋前屋後到處去捉那屁股後閃著綠光的螢火蟲,將它們捉來後放進瓶裏用來照明。我所在的村後有一座不算高的石頭山。小時候,一些比我們年齡大些的哥哥姐姐常帶我
去鑽山洞,當我們沒有注意的時候,他們就會故意把我們丟下嚇唬我們,記得有幾次,我和韓潔都被嚇哭了。我爸媽與泥土打了一輩子的交道。我爸是個殘疾人,家裏的重擔全落在我媽一個人身上。我媽說我小時候不怎麼喜歡說話,也不喜歡到處亂跑,是家裏最聽話的一個。其實我是不敢與他們在一起玩。每次與他們知道我家庭情況的同學在一起玩時,他們就取笑我,說我爸是個瘸子。我受不了,看到他們就遠遠地躲開,從此就形成了很孤僻的性格。而韓潔是唯一一個不取笑我的人,除了她哥哥外,小時候她成了我唯一的朋友,直到長大了也一樣。別看我小時候不怎麼喜歡說話,但有時捉弄起人來,誰都不會認為我是個老實的孩子。”胡閔向她說了關於自己如何捉弄桃花的事,他也向她說了當桃花死後,他也傷心過,悔恨過。“看你平時少言寡語的,沒想到也會想著法地去整人啊!”韓清雪笑著說。
“是啊,看不出來吧?你小心點,說不定哪天我也會整得你欲哭無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胡閔也笑著對她說。“如果你敢整我,小心我報複。不信你試試。”韓清雪噘著嘴說。“我倒還真的想試試。”胡閔說。“你不怕我以後不理你啊?”她嬌聲嬌氣地說。“怕啊,但我更想知道你是怎麼樣報複別人的。”“你等著好了,不過,現在我還不想報複你,我要聽完你的故事後再去策劃怎麼樣去報複你。”韓清雪笑著說。“可我現在不想講了。”胡閔說。“不行,你一定要講完。”她用命令式的口氣說。“以後有時間再講吧,我現在肚子餓了,要去吃飯了。”“不行,今天你一定要講,不然就不能去吃飯。”
有時候,女人就像小孩一樣蠻不講理。雖然你明知道她的要求有些過份,但還是想滿足她那無理的要求。許多男人之所以心甘情願為女人做任何事,主要是因為她們漂亮,因為她們可愛。她們可能也知道自己擁有這些“資本”,所以在男人麵前總是沒完沒了地要求。在男人麵前,女人的欲望總是沒完沒了。胡閔雖然覺得韓清雪她長得漂亮,他也正感覺到自己對她有那麼一點點的好感,但他不想滿足她那無理的要求。孔夫子說過一句話嗎?“天下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這句說得一點都沒錯,碰到女人和小人都得小心點,要不然得遭殃了。“你講不講道理啊?又不是你的玩具,幹嘛要聽你的話?再說,從早上到現在我都沒吃飯,現在都中午了,我是人,我有生命的,我需要靠食物來維持自己的生命,拜托你體諒一下別人,不要老是像小孩一樣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那樣你會讓人覺得很煩。”胡閔有些不耐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