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山那肥豬似的身子壓著一個未著寸縷的女子,一雙豬鹹手在那女子身上上下其手,堆滿肥肉的臉都湊到那女子雪白的軀體上了。而那美貌女子仰著頭,紅唇微張,一臉媚意,溢出破碎的呻吟,長腿勾在謝山水桶一般的粗腰上,似在迎合謝山。
猛地,房門被人大力踹開,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撞擊聲,“砰——”。
謝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突然被人打斷,心中惱羞成怒,興致全無,一轉頭想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人,他定然要狠狠地折磨一番,把屍體丟到山裏喂狼。
一轉頭,就看見一個蒙著麵巾的黑衣男子,左手持著一把長劍,滿身煞氣地站在門口。
莫丘剛一進來,一股糜爛的氣味就撲麵而來,就看見謝山與那個女子這般銷魂的姿勢,當即麵色不好了起來。
他自問,長相雖不是萬裏挑一,也是人中龍鳳了。至於身材那絕對是沒話說的,怎麼就是一點女人緣都沒有。
但是這個男人中的渣渣,謝山怎麼,怎麼日日都享盡齊人之福?
“你是謝山?”莫丘特意壓低了嗓子,冷硬地說道。
“兄,兄,弟,你,你,是不是走,走錯了,我跟你沒,沒,仇啊。”謝山就是個紈絝子弟,傷天害理的事兒沒少做,卻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這會子看見對方拿著劍,慫得不行,直接就求饒了,話都說不順溜兒了。
“嗯,山哥哥,奴家難受嘛,你,快點兒,啊,”謝山身下的女子顯然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隻是身上的男人許久未動了,她身下陣陣騷癢,空虛得很,於是嬌軀一扭,撩撥起謝山來。
謝山覺得這賤人真是不要命了,還敢當著人家的麵發騷,是想拖著他一起死嗎?以前還覺得這個女人頗為聽話,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心如蛇蠍。
他不耐煩地轉過頭,惡狠狠地吼了一聲:“賤人,你給本公子閉嘴。”以後在慢慢收拾這個賤人。
那女子被嚇住了,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卻也不敢再開口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因為她剛剛無意識的那句話,就已經失去謝山的寵愛了。
“滾下來,你敢做在床上和我說話?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莫丘手一揮,長劍直指向床上的謝山,不近人情地說道。
莫丘覺得自己真是有做殺手的天分,瞧瞧那一句話,真是霸氣側漏啊!
莫丘刻意壓低的嗓音,有一股陰冷森森的感覺,直嚇得謝山冷汗直冒,再看著近在眼前的鋒利的劍尖兒,泛著淩厲的寒光,令人升畏。
此刻謝山再是不敢抱有僥幸心理,他甚至都感覺脖子一涼,他相信他如果不下去的話,那人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抹了他的脖子。沒有什麼是比死更可怕的了,也不會有人會不怕死。
進而謝山差不多是連爬帶滾地滾下床,都沒有意識到,他是光著上半身,下身隻是一條薄薄的褻褲。
當然,就他那肥豬一樣的身體,一團團肥肉組成的軀體,完全沒有什麼看頭。
床上的那個女子現在才發現,屋子裏不知何時來了個黑衣男子,再看他的劍指著謝山,當即尖叫一聲,昏了過去。
可惜沒有人管她的死活,如果是平時謝山會好好的憐惜一番,但此刻謝山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哪裏還有什麼閑工夫管她。
“饒命啊,別殺我,我還不想死。大哥,不,爺爺,你要什麼都行,什麼都行,我都給你,別殺我呀。”謝山哪兒還顧得著什麼形象,跪在地上,瘋了一樣地莫丘叩首作揖,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活像個大白蟲在緩緩蠕動。
莫丘麵巾下的嘴撇了撇,無限鄙夷地側過頭,不想再看一眼謝山,簡直慫得沒有下線了。
如謝山所願,莫丘握著長劍在半空繞了一圈,動作熟悉地把劍身送入劍鞘。可是,還沒有等謝山喘一口氣,莫丘就長腿一邁,快步走到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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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了!但是還是會堅持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