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藥劑成分研究出來後,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便是實踐了,馬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小白兔,供漠語試驗。漠語將自己製作出來的白色藥劑裝入針筒,準備注射,左世言突然阻止“那個,它會不會死?”
“嗯?”漠語不解。
“就是最壞結果是什麼,小白會不會死?”左世言聲音越說越小聲,頭低低的,看不出臉上表情。
“最壞結果是死,不過若是師弟願意叫聲師姐來聽聽,或許我可以盡力救它”漠語嘴角輕扯,看到左世言別扭的樣子生出逗他之心。這個明明稚嫩卻總是裝酷的大男孩,心地倒是善良。
聽出漠語的調侃意思,左世言眼中含怒狠狠的剜了一眼漠語,楞是叫不出師姐二字。
漠語笑笑,搖搖頭,不再逗他。
隨著針筒裏白色藥劑緩緩推入小白兔身體中,原本活蹦亂跳的小動物此時慢慢合上了雙眼,一動不動。
靜默片刻,與在場二人不同,漠語臉上一片輕鬆,對著左世言道:“確定不叫師姐?”
“哼”左世言轉過頭不看她。
“好吧,可憐的小白兔,姐姐來了”話落,漠語眼中肅殺之意漸起,抱著小白兔躺在實驗室旁的一個更小的房間,此房間是提供給馬克在緊急情況下使用的小型手術室。
左世言被漠語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氣場震懾在當場,移不開腳步,剛在漠語眼中他感受到殺人狂魔的氣勢,嬌小的身體挺得筆直仿佛接下來是一場生死之戰。
“左世言快進來消毒,準備解剖。”漠語見還楞在原地的左世言出聲催促。
仿若被點穴的身體逐漸放鬆,僵硬的手腳緩緩移動。消毒後,三人穿上手術專用衣服,戴上口罩手套。“老師與左世言做我助手,手術開始”漠語眼中籠上一層薄薄的看不清道不明的似霧氣一樣的東西,一眼望去竟望不到眼底,馬克知道,漠語此刻已經準備好。轉身拍拍左世言的肩膀,示意他在旁認真學習,能看到修羅鬼醫手術全程這世界上可是除了他之外就隻有這位了,道上人人都以為他是真正的修羅鬼醫,殊不知那個每次手術跟在他旁邊名不見經傳的小女生才是名符其實的執刀者,他老了,已握不住手術刀,就算年輕,那刀工還是遠遠比不過漠語。執刀時的漠語堪稱醫學界的小李飛刀,下手快準狠。
“時間緊迫我先從腦部開始解剖,若是再等下去就回天乏術了。”漠語冷聲道。
二人齊齊點頭,待到看過去,漠語已經一刀切過,精準的不差毫厘,這樣的刀法左世言就算再沒經驗也知道這是一位專業到不能再專業的外科手術專家才能切得如此精準,眼中閃過驚訝,今天的震驚足以讓他小心髒承受不住。
腦部神經眾多,更何況是如此的小動物,漠語手上的刀楞是沒有停頓半秒,額上有輕微的汗水,左世言不得吩咐自發自覺的拿起手帕擦汗。漠語一頓,但是手上的動作依然不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也不知道外麵是黑夜還是白天,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老師,縫合,手術結束。”馬克應聲,一針一線開始縫合。手術室燈關,漠語依然親自抱著小白兔進入實驗室。
脫掉身上的束縛,三人均未言語,漠語坐在凳子上眼睛盯著靜靜躺在那邊的小白兔,左手輕捏右手,好久沒拿這麼久的手術刀了,手有點酸。
兩個小時過去,小白兔依然一動不動。三人除了漠語還算鎮定外,馬克和左世言已經有點坐不住了。“漠語,它死了嗎?”左世言終於坐不住了打破沉靜。
“還沒死,我不會讓它死的”漠語眼神篤定,這樣篤定的眼神總是讓人心安。
左世言繼續坐著不發一言。不知過了多久,小白兔的手腳動了,三人激動的盯著,眼中並無一絲疲憊。最後小白兔睜開眼睛,雖然行動比之前遲緩,但也一跳便跳下桌子,準備逃開。左世言眼疾手快的抓住,眼中疑惑多過不敢置信。
“很簡單,注射的白色藥劑是控製中樞神經的,但是由於最後成分的用藥失誤才導致神經錯亂陷入昏迷,也就是腦死亡。剛剛時間緊迫,藥物剛控製住中樞神經我們便進行手術,若是遲點它會死亡,畢竟動物和人是有區別的,唯一我也感到困惑的是,我的手術隻能組織死亡,極有可能陷入腦死亡狀態,為何它會蘇醒且依然活蹦亂跳?這點還繼續研究,但是唯一確定的是我們研究的白色藥劑成分並沒有錯,那麼就可以著手研究解決方案。”
------題外話------
不知此章描述是否正確,本人不是醫生,瞎掰的,大家隨便看看故事就行,別太當真